「然後就是孩子父親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
「夫婦二人都有不在犯罪現場證明嗎?」
「孩子的母親說,整天都待在家裡,但是沒有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主要問題在孩子父親這邊……」
「您的意思是說,他到別的地方去了?」
「是,去北海道了。」
「北海道?」
「對。他說他十八日為一樁買賣去北海道的札幌了,好像有證人。說在那邊跟人見過面。」
「有證人?那……」
「問題是晚上。『山彥一九四號』十九點整離開盛岡的時候和『朱四一八號』二十點零六分離開新瀉的時候,那小子肯定不在札幌!我現在就要著手調查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要調查一下他有沒有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
「對!先打電話問,必要時坐飛機去札幌!不用,請札幌警察署幫忙!」吉敷想起了札幌警察署的牛越佐武郎,「總之,先在這條線索上下工夫!」
「吉敷兄加油!我這就把資料員送過來的材料好好看一遍!」
「好好看!」
「然後,如果咱們主任同意的話,我想去新瀉看看。木山秀之自殺以後,岩田富美子帶著兒子躲到新瀉親戚家去了,她那個欺負人的兒子現在肯定還在親戚家裡。」
「啊,有道理,有可能的話,你就過去一趟,那就幫了我的大忙了。」
「不管怎麼說,我先去找主任請示一下,交一份申請書,如果批准了,我明天下午就去新瀉,到了那邊我給您打電話。」
「好!就這樣,拜託了!」
吉敷跟小谷通完話,立刻給札幌警察署打電話。提起刑警隊的牛越佐武郎,吉敷胸中湧起懷念之情。一年半以前,盛岡發生了一起跟北海道有聯繫的令人痛苦的事件,那時候吉敷受到牛越很多關照。打那以後因為工作繁忙就沒有見過面,現在要給牛越打電話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我是牛越,您是……」
聽到牛越的聲音,吉敷覺得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給他打過,感到有些對不起牛越。
「牛越!我是東京警視廳的吉敷,好久不見了!」吉敷聲音里充滿懷念。
「啊,吉敷啊!」牛越說話還是那麼不緊不慢的,但從聲音里可以聽得出來,突然接到吉敷的電話他不免有些吃驚。
「牛越!身體還好嗎?那次您幫了我那麼大忙……」
「看您說的,您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您呢?您身體好嗎?我還是老毛病,神經疼。」
「我身體倒是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中村先生也好吧?」
「他也挺好。我現在在盛岡!」
「盛岡?您在盛岡幹什麼哪?」
「碰上叫我為難的事了。一有事就麻煩您,真是不好意思!」
「那麼客氣幹什麼?我碰上為難的事還不是得麻煩您呢!什麼事啊?」
「盛岡一中發生了一起中學生被欺負自殺的事件,自殺的學生叫木山秀之。您知道嗎?」
「木山秀之?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
看來牛越對木山秀之自殺事件的情況不是很清楚,於是吉敷就把事件的大致經過講了一遍。
「後來,木山秀之的班主任小淵澤茂老師和欺負秀之的A同學的母親岩田富美子,分別死在了東北新幹線和上越新幹線的一等車廂里,這個事件您聽說了嗎?」
「這個事件嗎……沒聽說。」
吉敷把這個事件的經過詳細地講了一遍,連在岩田富美子的化妝盒裡發現了一封摺疊成一個小方塊的信的事都說了。
「所以,這兩個人的所謂殉情,有很多疑點,剛才說過的那封信也是疑點之一。」
「這麼說,是他殺?」
「說實話,我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是他殺,具有殺人動機的只能是木山秀之的父母。當然,他的祖父祖母,親戚什麼的也有可能,不過,可能性相對小得多。」
「那倒是。」
第22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