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果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同學們與有說有笑扯去了船艙裡面的KTV包廂。
就這樣,除了沈世凌,曹娜潔,程珂;沒有去船艙的包廂。而趙亞楠則領著麥菲菲,嚴宇,李建東,許寬,關小夢,傅碩,韓奇,於浩,唐羽果和張偉業去了下面的KTV包廂中happy去了。
唯美動人的歌聲中,將要為多少人送葬。
「亞楠有酒沒?就這樣乾唱著多沒勁!」大大咧咧的李建東進了包廂就開始起興的叫呵著。
「嘿嘿,這怎麼能少?」趙亞楠會意的笑了笑,樣子彰顯著小孩子的無邪卻又彰顯著穩重。他從靠門位置的小吧下面的櫥櫃中爆出了一箱啤酒以及幾個杯子,並微笑的戲謔道:「爾等誰願一戰?」
「哎呦****!」胖胖的張偉業擼起了袖管,猥瑣的眯著笑眼表示不服:「老子拼酒可沒輸過!來呀!」說罷兩人各開一瓶,開始豪邁的灌著,頗有一種邊關大將在戰前為自己的軍士壯行的豪爽。一旁的同學一邊跟著起鬨一邊鼓掌助威,場面好不熱鬧。並且麥菲菲唱歌真是好聽,聲如天籟,一首《天使的翅膀》唱的感人肺腑,據說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歌,但,過了今晚,也許就將成為她最後的一首歌。。
過去屬於自己,未來屬於死神。
啤酒瓶「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惹得在場所有人哈哈大笑,張偉業吞吞吐吐的說:「我。我不行了。我。你牛逼。我認輸了。不行了。不行了。」三瓶下肚,強大的酒精帶來的眩暈感遍布張偉業全身,偉業如同一坨爛肉散在了包廂的沙發上,口中時不時的咕噥著幾句,猥瑣可愛的表情甚是滑稽。然而趙亞楠到底久經酒場,因為家族的關係不得不讓他要過早的接觸一些這種東西。三瓶啤酒僅僅是讓他感覺到小小的暈眩,微紅的臉龐更透著幾分秀氣,看著手下敗將的慘相更為自己增添了幾分士氣。
「建東,這裡就還有你值得一戰了,泯了兩瓶既然臉不紅心不跳,到底出去當過兵見過世面,要不會會?」趙亞楠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嫻熟的開著一瓶啤酒,微笑著把酒拿在手裡比劃了一下。
李建東哈哈一笑:「待我去甲板上抽根煙清醒清醒,咱倆今晚不醉不歸。」隨著趙亞楠的一句「坐等」李建東摸出了香煙掉漆了一棵朝門外走去。
李建東剛出去,於浩起身摸了摸腦袋,微笑著說道:「失陪一下哈,我去上邊給我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這裡信號不太好,有一點都沒有。」說罷他打開了包廂的悶剛要走出去。
「喂,於浩等我下啊!我要去上個廁所。」說罷麥菲從包里摸出了幾張面紙,起身還不忘調皮戳一下趙亞楠的腦袋:「臭小子你少喝一點,喝死了我可不管你哦~」她嬉笑著跑了出去。屋內依舊是一種歡樂盡興的氣氛。
就在麥菲菲出去還不到一分鐘,突然就在包廂內切歌的那短暫的幾秒鐘一個銳利刺耳的尖叫貫入所有人的耳朵,雖然傳來的微弱,但足以讓大夥都聽得清晰。所有人的思維瞬間凌亂,尤其是趙亞楠,腦袋一下空白,他怔了一下,酒霎時醒了大半。他本能的從沙發上彈起,拽開了門,從樓梯衝向上面的甲板。沒錯,聲音就是麥菲菲發出來的,這種程度的尖叫,就是一個人處於絕望邊緣的吶喊,就是一種撕破內心承受底線的本能的叫聲。趙亞楠一秒也無法耽擱沖向甲板尋找麥菲菲,所有人亦都緊隨其後。
看到了甲板上癱倒地麥菲,趙亞楠一個健步衝過去服氣了她,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他臉色蒼白,恐懼的樣子著實令人心疼,他安慰著麥菲:「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沒事。」
無論趙亞楠怎麼樣,麥菲菲的身體一直在打顫,順著他本來傳神如今卻猶如空洞的眼睛望去,他以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令人無法忘懷的一幕。。
「你是說張偉業還在包廂中?那唐羽果人呢?」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的無法給予答案,沈世凌心中襲來的不安感前仆後繼,他沖了出去,所有人先是一怔,紛紛緊隨其後,這短短的幾秒,卻十分的折磨。
結局只能蒼白了期待。
所有人在船艙中看到了沈世凌的身影,他獃獃地站在那裡,眼神獃滯的盯著KTV包廂內,沒人想象的到他看到了什麼。此時屋內循環播放著《天使的翅膀》的旋律,所有人順著他的目光跑過去看向了屋內,如果說金管家的死是暴風雨前的閃電,那麼現在,才是暴風雨的真正開始。
5.第5章 又一宗罪
失敗的不是結果,而是意志!
船還在快速的行駛著,推開波浪,衝破著整個大海的平靜,都市的光影早已經消失到了盡頭。天空中的星光好像可以的躲避著這群無知恐懼的少年,茫茫的大海上無法讓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希望的存在。等待死亡的過程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倒不如張偉業這樣沒有痛苦,乾淨利索。。
「死者一刀斃命!」沈世凌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斃命傷就是喉嚨!沒有波及過的跡象,應該趁張偉業熟睡的時候將其殺害!完全刀口的傷痕一氣呵成,手法利索,沒有一絲猶豫。」他轉頭看向了大夥,女生都在嚶嚶哭泣,大家都這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對這樣的一幕一切沒有思想準備的入侵而來,換誰誰也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然而這已經是今晚第二條人命了,懸疑恐怖故事中的情節居然發生在了現實中,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世凌,他的手下面好像有東西!」不知誰在後面提醒了一下,然而沈世凌也已察覺到。他那開了張偉業的手,手底下有一張信函,沈世凌皺著眉頭拿了出來,信封上面有膠水的痕迹卻早已經被拆開過了,好像有人打開看過的痕迹。他把裡面的信抽了出來,眼神飛速的旋轉著,一行一行,一字不落。看的時候表情由凝重到氣憤。然後用手小心翼翼地拭了拭字跡,然後冷笑了一下把信扔到了沙發上,神情沉重,淡淡的說了句:「真是可笑。」
趙亞楠撿起了信函,大夥也都好奇聚了過了,想看看信上到底說了什麼。只見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道:
「夏,的寓意為萬物生機勃勃,人心火熱與激情。然而在這裡卻不這樣解釋。
當你們看到信的時候,遊戲已經開始,我把它奉名為『逆夏』。
也就是說你們將會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無望。你們會親眼見證同伴一個一個的死去。
而我是里的上帝,主宰著遊戲的規則,主宰著你們的生與死。
我說過了我是上帝,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甲板上的充氣逃生伐我都被處理掉了,但我留了一個單人的逃生伐。
這局你們可以有一個人走掉,你們可要把握住這船上唯一的機會哦。
讓我看到你們人性的真實嘴臉吧,現在我正式宣布:
遊戲開始!」
「最後的署名居然是。」李建東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唐羽果!!!」所有人無一不現實一怔,頃刻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沒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時可愛陽光的乖乖女唐羽果會是手握兩條人命的殺人兇手?他們寧可相信張偉業是自殺,也無法相信唐羽果會做出這般傷天害理的事來。
「媽的!兇手居然是她?****!」傅碩看了最後的署名腦袋像斷了根筋,髒話不經大腦就從口中出來了。
「怎麼可能是她!一定是弄錯了,她怎麼可能會殺人!這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一邊的關小夢一聽傅碩這樣說氣就不打一處來,立馬為好朋友唐羽果辯解,一邊的韓奇也隨之應和這說:「傅碩!你丫的再說她老子和你拼了!」
「事實就擺在這裡!說什麼廢話!」頭腦簡單的傅碩得理不饒人的和他們吵了起來。
「真是拙劣的栽贓!拿我們都當傻子?」所有人一齊望向了沈世凌,這句自信鏗鏘的判斷顯然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他無奈的搖搖頭,用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環顧著每一個人,好像就是在告訴兇手,你太可笑:「你們用手輕輕地拭一拭主文和署名的字跡,明顯署名的字跡用手一抹就會出現磨痕,但正文卻不會出現。很明顯,名字是新添不久的字,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正文卻是早就寫好的。」
「你們再來看這信封。」他沈世凌走了過去拿起沙發上的信封,信誓旦旦的說:「上面的信封在我拿之前就被拆過,很明顯有人提前動過,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本人,也許他就是想在信上添點什麼東西上去。」
「既然他不是兇手,那兇手是誰,唐羽果又去了哪裡?」程珂用手拭著字跡,果然如沈世凌所說沒有絲毫差異。隨著沈世凌的推論,大夥又覺得有另樣的恐懼感如金戈鐵馬一般洶湧的奔襲而來,同時也都為唐羽果的安慰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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