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殖民地的習尚。」偵探說。
「對,我想是這樣。」
「你有沒有根據認為她們以前就認識策列維里安上尉?」
「她們肯定不認識。」
「似乎太絕對了吧?」
「依萬斯可能早就告訴你了。」
「你不認為她們早就企圖和上尉拉交情嗎?」
顯然,少校對這點感到意外,他考慮了幾分鐘,說:「嗯,我從未想過這點。她們對他確實很熱情。我並不是說,她們的態度有什麼改變。之所以這樣,我想,這不過是她們為人處世的方式罷了。沒別的什麼動機,過度的友好,就是殖民地居民的特點。」思路極狹窄的退役軍人補充道。
「明白了。至於房屋,我聽說,那是策列維里安建造的,是嗎?」
「對的。」
「沒有住過任何其他的人嗎?我是說,在這之前沒有出租過嗎?」
「從未出租給任何一個人。」
「真費解!看來並不是房屋本身有什麼誘惑力,十之八九房屋與案件沒有什麼關係。這個巧妙的偶合,只是讓我震驚罷了。策列維里安在哈息爾莫爾祖的房屋是誰的?」
「那是拉貝小姐的。她到謝爾頓公寓過冬去了。每年都這樣,常常是關門閉戶,但有可能的話,她也出租。」
似乎再也得不到可靠的材料了,偵探失望地搖搖頭,說:「我聽說威廉遜是他們的經紀人,是嗎?」
「是的」「他們的辦事處在埃克參頓吧?」
「在華爾特斯·克爾伍德隔壁。」
「哦!少校,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們順路到那兒走走吧」「完全可以。不過十點鐘后,你才能見到克爾伍德。」
「那,現在我們去不去呢?」
少校早已吃了早餐,點點頭站起身來。
第七章 遺囑
一位機敏的年輕人,在威廉遜先生的辦公室接待他們。
「你好,布爾納比少校。」
「你好!」
青年人談興很高地說:「真是駭人聽聞。這幾年來,在埃克參頓都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他興緻勃勃,而少校情緒不振。
「這位是特派員偵探拿爾拉柯特。」
「啊,是偵探!」青年人激動地說。
「我想你一定能夠給我提供一些情況。」
偵探說:「我聽說是你們接頭租西塔福特寓所的?」
「你指的是租給威爾里特夫人的那座房子嗎?對!是我們接頭的。」
「請你詳細談談這件事的起因。是那位夫人親自來面談,還是寫信?」
「是寫信,她寫,讓我想想……」他打開一隻抽屜,打開一個文件夾。「是的,從倫敦卡爾頓旅館寄來的。」
「那位夫人信中提到西塔福特寓所的名字沒有?」
「沒有,她只說要租一間房屋過各。要祖位於禁獵區的房屋,至少要有八間房,要在火車站附近和不很出名的小市鎮附近。」
「你們的名冊上登有西培福特寓所嗎?」
「沒有。但事實上,那是附近唯一合乎要求的一間房子。那位夫人在信里說她願出一個星期十二個幾尼的租金。既然如此,我認為值得寫信問策列維里安是否願出租。他回信作了肯定的答覆,於是就拍板成交了。」
「威爾里特夫人沒有看過房子嗎?」
「她沒有看房子就同意租用了,並且訂了合同。此後,她曾到這裡來,坐車到西培福特去看望策列維里安,跟他安排了碗盞,被單之類的事,又看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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