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沒什麼,沒什麼,行,你去打電話吧!」
金田一耕助詫異地打量著降矢木一馬的臉色。看一馬當時那副模樣,不知為什麼,他似乎不願意叫外人來。
這是為什麼呢?要知道,這兒發生了人命案!
「這個人與你們是什麼關係?」
「說關係,沒什麼」
「姓名?」
「姓名?我的還是他的?」
「咳,當然是指被殺的這一位」
「這個,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可是,剛才那位小姐不是說什麼『生日的使者』來著嗎?」
那早苗真不該多嘴多舌!降矢木一馬皺起了眉頭,說:「呃,是倒是,可實在不知道姓名。因為他只不過是來切生日蛋糕的使者」「不過是來切生日蛋糕的使者?」
金田一耕助彎下腰,借著蠟燭光再一次看了看被害者的臉。這是個四
十五 六歲的男子,生著標準的身材,相貌平平,沒什麼特徵,對了,看來象個循規蹈矩的公務員。
金田一耕助搜查被害者上衣的口袋,掏出一隻錢夾子,這時早苗掛完電話走來了。
「警察和醫生都沒給准答覆,但我想他們是回來的。」
這是靠不住的答覆。
金田一耕助邊聽邊檢查錢夾裡邊。
「哦呀,這裡面裝著奇怪的東西!」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取出一張紙牌,這張紙牌從正中間被切成了兩半。
讀者想必都熟悉紙牌。紙牌中的花牌,老K也好,Q也好,J也好,都是將同樣的臉譜逆向地畫在兩頭。
可是,金田一耕助現在發現的紙牌,是將兩張J分別切開而得到的斷片拼成的。
看見這樣東西,一馬和李衛飛快地對視了一眼,這時候,又聽見了正門從外面被推動的「嘎嘎」聲大家都驚恐地面面相覷。
「啊!,別是鬣回來了吧?李衛,開門看看!」
李衛遵照一馬的命令打開門,果然,鬣連滾帶爬地竄進門廳,可是,它身上中了數發子彈,傷得很慘,已經奄奄一息。
「呵!鬣!堅強些!鬣!」
可是,鬣掙扎著回到這兒來,已經使完了酥油的氣力。它聽見降矢木一馬的聲音,只是略微擺了擺尾巴,便咽氣了。
「可憐啊」
一馬撫摩著鬣的脊背,忽然喊道:
「哎呀!它銜著什麼?」
說著,他從鬣的嘴裡取出五、六跟毛髮,那些毛髮有數厘米長,顯然是人的頭髮,可是,它們的顏色,如海水一般蔚藍。
呵,難道世上竟有生著天藍色頭髮的人嗎?
這時,一馬與李衛又一次飛快地交換了眼色,看來,這兩個人似乎知道天藍色頭髮的由來。
就這樣,金田一耕助在一個暴風雨之夜來到一所奇怪的宅荻避雨求宿,而此刻,又涉身到了一樁奇怪的案件之中。
5、逃亡者
驚天動地的暴風雨之夜過去了。颱風一過,又是個秋高氣爽的日子。
海面上波濤仍未平息,但天空蔚藍一片,萬里無雲,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地平線。颱風剛過,無數群海鳥便接踵而至,嬉戲於浪花之間,似乎醉心於今日的秋陽。眺望西北的天空,富士山峰戴著潔白的雪帽聳然而立,宛如擺著一隻聖誕蛋糕,美麗無比。
附近街鎮上的警察和醫生來到那奇怪的龍神館,是在風暴已經平息,天已破曉之後。
可是,前面已經說過,醫生的到來無濟於事。醫生可以說是光為開具死亡診斷書而來的,可是連開死亡診斷書也挺為難,因為不知道被害者的姓名。
第5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