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部分我全知道。」弗蘭基連忙說。
「起初他們認為我有意吃了什麼葯,後來他們聽了我的敘述后,就出去找啤酒瓶,在我扔瓶子的地方找到了,找人進行了化驗。瓶里的剩餘物顯然夠化驗的了。」
「沒有嗎啡怎樣放進瓶去的線索嗎?」
「沒有。他們光顧了我買酒的商店,打開了其他的酒瓶,但全都沒問題。」
「一定是有人在你睡著的時候把嗎啡放進酒瓶去的。」
「是這樣。我記得瓶頂的封紙貼得不很緊。」
弗蘭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好吧,」她說,「這說明那天我在火車上說的完全正確。」
「你說的是什麼?」
「那個叫普里查德的人,是被推下懸崖的。」
「那不是在火車上,你是在站台上說的。」博比有氣無力地說,「那是一回事。」
「但為什麼……」
「親愛的,明擺著的,為什麼有人想幹掉你?你又不是一筆財產或什麼的繼承人。」
「說不定是呢。我沒聽說過的在紐西蘭或什麼地方的大姨媽,說不定會把她所有的錢留給我。」
「胡說八道。不認識就不會留錢。如果她不認識你,為什麼把錢留給一個排行第四的侄子呢?唉,在這艱難的時代,就連一個教土都不可能生一個排行第四的兒子!不,事情全很清楚,沒人會從你的死亡得到好處,所以要排除在外。那麼只有報復,你沒有偶爾勾引過某位化學家的女兒吧?」
「我能記得沒這種事。」博比尊嚴感十足地說。
「我明白了。勾引得太多就記不起來了。不過,我應該冒昧地說,你倒是從來沒有勾引過什麼人。」
「你把我的臉弄紅了,弗蘭基。話說回來,為什麼一定是化學家的女兒呢?」
「便於取到嗎啡。因為弄到嗎啡並非那麼容易的事。」
「得了,我沒有勾引過化學家的女兒。」
「據你所知,你沒有同別人結過仇吧?」
博比搖搖頭。
「啊,是這樣,」弗蘭基得意洋洋地說,「一定同那個被推下懸崖的人有關。警方怎麼認為?」
「他們認為一定是個瘋子乾的。」
「荒唐。瘋子才不會帶著這麼多嗎啡到處遊盪,找到殘留的啤酒瓶把嗎啡放進去。不會是這樣,而是有人把普里查德推下了懸崖,一兩分鐘后你走過來了,他認為你看見他做的事,於是就決定將你於掉。」
「我看這種說法靠不住,弗蘭基。」
「為什麼靠不住?」
「唔,從一開始,我就什麼也沒看見。」
「是呀,但他不知道這一點。」
「如果我看見了什麼,我早就在聽證會上說出來了。」
「我想也是。」弗蘭基不太樂意地說。
她思索了一兩分鐘。
「也許他以為你已經看見了你並不認為了不起的事,但此事真的至關重要。這樣說聽起來很像胡言亂語,你理解這意思嗎?」
博比點點頭。「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這看來很不可能。」
「我肯定懸崖事件與這件事有關係。你在現場,是到那兒的第一個人…」
「托馬斯也在場,」博比提醒弗蘭99csw.com基,「但沒人試圖毒死他。」
「也許他們正打算這樣做,」弗蘭基興奮地說,「也許他們試過但失敗了。」
「這樣說似乎非常牽強附會。」
「我認為符合邏輯。如果你在像馬奇博爾特這麼個死水一潭的地方,碰上兩件異常的事,等等,還有第三件。」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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