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不是請你寫下木下家的地址嗎?」
「對啊!」
「你亳不猶豫的就能唰唰地寫下來。但是你又聲稱並不勤於出入他們家,這有點接不上吧?」
「哦!是為了這個啊!」高田恆子嫵媚地笑了笑。「我雖然和他們並沒有很親近,可是在我還在求學的時候,時常和他們有書信的往來,所以,地址當然是記得很清楚啦!」
「什麼樣的信?」
「借錢的信啊!我那個阿姨人很好,只要有求於她,她都會盡量地幫助我。」
「錢都還了嗎?」
「本來打算過些時候再還的,真的啦,做酒女看起來好象很好賺,實際上並沒那麼好呢!」
大貫把杯子遞給高田恆子,粗魯地說:「喂!再來一杯!」
「第三杯開始我可要收錢了,別怪我沒說在前頭喔!」
接過第二杯威士忌之後,大貫很節制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問道:「你阿姨沒有生氣嗎?」
「生什麼氣?」
「你去當酒女這件事。」
「哦!這個啊!其實一開始我也是個坐辦公桌的,最普通的女職員,可是後來為了要籌措旅行費用,就到現在工作的地方打工,坐一個月辦公桌的錢在這裡一個禮拜就能賺到手,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就轉行了。」
「看來,我也轉行好了!」
大貫幸災樂禍地開著玩笑,井上心裡卻想說:說不定你還真的在「星期五餐廳」兼差呢!
「我阿姨當然不高興,就因為如此,最近才沒有常來往。」
「那結婚的事呢?」
「那是真的。我阿姨老是嚕囌我,叫我別再幹了,說有個人不錯,可以託付終身。」
「你拒絕了?」
「當然啦!你想想看,讓我嫁一個每個月收入只有我現在收入的十分之一的薪水階級,我會願意嫁嗎?」
「所以你去拒絕婚事,一言不合地和阿姨吵了起來,盛怒之下你就下毒害死她,對不對?」
大貫又?哩啪啦地說了一大堆,他每次一捉到小辮子就開始大作文章,都不經大腦思考一番。所以一席話下來滿是漏洞。
「我瘋了啊?拿著毒藥滿街走啊!」高田恆子聳聳肩地加上一句:「我還不至於笨到那種地步!」
「我知道了!」井上嘆口氣地說:「走吧!組長!」
再不催促大貫離開,他會把這裡當成酒吧大喝一場的。
而大貫呢?依依不捨地死盯著那隻已空了的酒杯一會兒之後,才說:「好吧!我們走吧!」
井上掏出一張名片給高田恆子:「如果有什麼事要和我們聯絡的話,請打這個電話。」
「那上面寫了些什麼啊?」
「不會看嗎?」
「不是啦!我近視很深的。你等一等。」
高田恆子拿了副眼鏡走回來,說著:「少了它,我是一籌莫展,啥都沒辦法了。喔!井上先生……好,我知道了。」
「上班的時候也戴嗎?」
「怎麼有可能。一開始我是戴隱形的,可是不合,所以就連眼鏡也不戴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不用看客人的臉色。」
這倒是個好方法!
離開白銀庄到了街中心,井上還不停地喃喃自語著:「女人真是很奇妙的怪物!」
大貫以一副十分經驗老到的嘴臉說:「你到現在才知道啊!但是知道歸知道,你最後還是會想跟那怪物過一輩子的。」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呢?」
「嗯,我想我們應該去喝一杯,然後再慢慢地考慮!」
剛剛喝了那兩大杯酒對大貫來說只不過像是才喝了一些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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