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為你把我的錢包給扔在水箱里嗎?」
先前被目形花言巧語蒙住而一時忘卻了的那些怨氣又回到了淺見的心頭。
「關於這件事,我深深地向你道歉。可是,即使這樣說了,警察也不會絲毫消除對你的懷疑。」
「把你交給警察,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莫非你有證據說我就是小鼯鼠嗎?」
目形以一種詼諧的情神注視著淺見。
「你說什麼?!」
「可是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表明我就是小鼯鼠。我只是說說而已。要是到了警察那兒,我說不記得說過這話,事情不就到此為止了嗎?」
「你這傢伙!」
「好啦,還是聽我來講。警察第一個懷疑的是我。第二個才是你淺見。我們雖然同處一條船上,可也太不同舟共濟了吧。再說,我們根本就沒幹過殺人那種離譜的勾當,卻又無端蒙受了這種懷疑。我吧,關於殺害平川的兇手,已經找到了大致的線索。」
「你是說找到了兇手的線索嗎?」
「請你說話嗓門不要太大。因為隔牆有耳。」
「總之,請到裡面來吧。」
從先前起,兩個人就一直站在公寓門口說著話。
「可以讓小偷進你屋裡去嗎?」
「你不是說沒有證據能表明你是小偷嘛。」
「哎呀,這下被你找到了一條證據。」
兩個人進了房間。雖然是進了裡面,但並不是作為客人加以款待的。在雜亂不堪的房間里,騰出了能坐兩個人的那點地方后便面對面坐下了。
「你太太離開已經有好多日子了吧。」
目形望著雜亂不堪的屋子流露出了同情之意。他的眼神似乎表明他已經知道記代子不在這兒了。而淺見對目形的這一點,尤為感興趣,很想問個明白。說不定那個被目形發現了的兇手跟綁架記代子的罪犯是同一個人。
「被你發現了線索的兇手是誰呢?」淺見開門見山地問道。
「對不起,能給我來杯茶嗎?」
雖然淺見已經開始對此很感興趣,但目形卻彷彿在賣關子似地說道。
「聽著,我不是把你當客人請進來的。」
「我明白。咱們雖然不是客人,但馬上會成為同志的。現在你這位同志喉嚨幹了,能賞杯茶吧。」
「你這人真厚顏無恥。」
淺見用那已有些日子沒有用的茶具給他沏了杯茶。經目形這麼一說,淺見也想喝起茶來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目形就像真的口渴了似地喝得津津有味,而且還不時將喉嚨弄得咕嚕咕嚕地作響。
「啊,這茶的味道還挺不錯的。這茶葉好高級啊。這是淺見喜歡的茶葉呢,還是你太太所喜歡的茶葉呢?」
經這麼一問,淺見這才回想起這茶葉還是記代子買回來的。
「我好像盡問你些沒有關係的事情吧。」目形彷彿從淺見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沒有關係呢?」
「你剛才不是說太太被人綁架了的嘛,我覺得在你太太失蹤一事上肯定有什麼原因。」
「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因為我還是剛才第一次聽到你太太被綁架一事。那麼你已向警察報案了嗎?」
目形盡問一些淺見不願意觸及的問題。
「咱們先不談這個。你能告訴我有關兇手的線索嗎?」
「是八幡方面的人殺害了平川。」
「果然是他們啊。」
「你說果然是他們,難道說淺見先生你也從八幡那兒發現了線索?」
目形的神情顯得有點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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