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就花癡,她才不在乎外界惡毒的批判,她活得自在快樂,遠勝過無目標賴活著的笨人類。 「你的嘴塗了幾層致命毒素,一開口就沒好話。 」他正是裏外不一的藝人代表——不是指卸妝前後,而是個性。 上了台是風趣、幽默的大眾情人,下了台是狂氣、邪魅的濫情浪子,兩面生活遊走在眾人吹捧的謅媚聲中。 「你敢說每張螢光幕前的完美面具不是經人加工過,重新塑造的無假形象?」只要是人都會犯錯。 加工?「你別靠近我,我可不是實驗品。 」 「喂!你給我有點感恩心情,不是人人有幸蒙我親手調抹的美顏聖品。 」敢嫌棄,太不識相了。 「敬謝不敏,你留著自個兒用。 」江邪著實怕極了那味兒,謹慎地往後閃躲。 「你以為逃得出我的魔掌?」沙南萼笑得十分陰險,食指朝他轉了一個圈。 很詭異的,他的腳突然卡在沙發的椅腳縫隙中,怎麼拉都動彈不得,搖搖擺擺地跌向沙發,正面朝著一臉好笑的沙南萼。 她像是吃定他似的坐上他的胸口,揮動著巫婆的小竹片挖了一坨烏泥往他臉上抹去。 瞠大眼的江邪只覺一股清涼透入皮膚中,微微地有些搔癢,說不出的異樣感在微血管內流動,恍若無數的小手在撫觸每一個毛孔進行……修複? 不知該感慨還是竊喜,她完美的玲瓏身段就在眼前,距離鼻尖不到三十公分,輕盈晃動的酥白胸膛一覽無遺,令他鼠蹊部起了微妙反應。 該安分的手似乎自有主見地放在她的白皙小腿,慢慢地遊移而上…… 啪! 「親愛的耀老板,你在覬覦我的身體嗎?」違反五大條約中的第二條:不准覬覦她。 江邪嘟嚷地揉揉手背,「女人家要文雅些,小心沒人愛。 」 「哈!我要愛何用,一個人多輕松自由,幹麼找個人來綁死自己。 」瞧寶寶和博兒多可憐呀! 一個笨得逃不出掌控,一個蠢得為兩塊蛋糕就拋卻節操,兩人都葬身在以愛為名的黑色墓穴中求救不得。 她們是「死得其所」。 她向來自愛,覆轍不蹈,絕不違背好色計劃,終其一生致力於養眼行動,抽不出空間閑置看似無重量卻沉重得令人想大喊的愛。 談情說愛太浪費時間了,而她欠缺的正好是時間。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沒人不需要愛。 」他當她在唱高調。 「不好意思,我剛好屬於沖動派先知,對於預知的結果不感興趣。 」她不客氣地往他耳後的腫塊按壓。 女巫的壽命隨法力高低而無限延伸,生命的傳承無從介入,她是婆也是孫,百年之後難分界。 「喔!痛,你輕點。 」可惡的女人,存心想謀殺他。 香肩一挑的沙南萼故意使勁的揉著。 「淤血不散你要留著當紀念呀?」 一點小痛都不能忍。 「是哦,可在你的毒手之下我還有命在?」噢!她在折骨還是抽筋? 「放心啦!沖著你這張討人喜歡的臉皮,十年內我不會摧殘它。 」保證期是十年。 誰曉得若幹年後它會不會變皺、變醜,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江邪不是滋味的說:「謝謝你的手下留情,讓我知道自己至少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 「不客氣,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上,打死我都不接當炮灰的工作。 」危險性高出兩伊戰爭的數倍。 第1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魔幻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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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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