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科幻

 色色女巫

 寄秋 作品,第13頁 / 共6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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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癡就花癡,她才不在乎外界惡毒的批判,她活得自在快樂,遠勝過無目標賴活著的笨人類。

「你的嘴塗了幾層致命毒素,一開口就沒好話。」他正是裏外不一的藝人代表——不是指卸妝前後,而是個性。

上了台是風趣、幽默的大眾情人,下了台是狂氣、邪魅的濫情浪子,兩面生活遊走在眾人吹捧的謅媚聲中。

「你敢說每張螢光幕前的完美面具不是經人加工過,重新塑造的無假形象?」只要是人都會犯錯。

加工?「你別靠近我,我可不是實驗品。」

「喂!你給我有點感恩心情,不是人人有幸蒙我親手調抹的美顏聖品。」敢嫌棄,太不識相了。

「敬謝不敏,你留著自個兒用。」江邪著實怕極了那味兒,謹慎地往後閃躲。

「你以為逃得出我的魔掌?」沙南萼笑得十分陰險,食指朝他轉了一個圈。

很詭異的,他的腳突然卡在沙發的椅腳縫隙中,怎麼拉都動彈不得,搖搖擺擺地跌向沙發,正面朝著一臉好笑的沙南萼。

她像是吃定他似的坐上他的胸口,揮動著巫婆的小竹片挖了一坨烏泥往他臉上抹去。

瞠大眼的江邪只覺一股清涼透入皮膚中,微微地有些搔癢,說不出的異樣感在微血管內流動,恍若無數的小手在撫觸每一個毛孔進行……修複?


  

不知該感慨還是竊喜,她完美的玲瓏身段就在眼前,距離鼻尖不到三十公分,輕盈晃動的酥白胸膛一覽無遺,令他鼠蹊部起了微妙反應。

該安分的手似乎自有主見地放在她的白皙小腿,慢慢地遊移而上……

啪!

「親愛的耀老板,你在覬覦我的身體嗎?」違反五大條約中的第二條:不准覬覦她。

江邪嘟嚷地揉揉手背,「女人家要文雅些,小心沒人愛。」

「哈!我要愛何用,一個人多輕松自由,幹麼找個人來綁死自己。」瞧寶寶和博兒多可憐呀!

一個笨得逃不出掌控,一個蠢得為兩塊蛋糕就拋卻節操,兩人都葬身在以愛為名的黑色墓穴中求救不得。

她們是「死得其所」。

她向來自愛,覆轍不蹈,絕不違背好色計劃,終其一生致力於養眼行動,抽不出空間閑置看似無重量卻沉重得令人想大喊的愛。

談情說愛太浪費時間了,而她欠缺的正好是時間。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沒人不需要愛。」他當她在唱高調。

「不好意思,我剛好屬於沖動派先知,對於預知的結果不感興趣。」她不客氣地往他耳後的腫塊按壓。


  

女巫的壽命隨法力高低而無限延伸,生命的傳承無從介入,她是婆也是孫,百年之後難分界。

「喔!痛,你輕點。」可惡的女人,存心想謀殺他。

香肩一挑的沙南萼故意使勁的揉著。「淤血不散你要留著當紀念呀?」

一點小痛都不能忍。

「是哦,可在你的毒手之下我還有命在?」噢!她在折骨還是抽筋?

「放心啦!沖著你這張討人喜歡的臉皮,十年內我不會摧殘它。」保證期是十年。

誰曉得若幹年後它會不會變皺、變醜,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江邪不是滋味的說:「謝謝你的手下留情,讓我知道自己至少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不客氣,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上,打死我都不接當炮灰的工作。」危險性高出兩伊戰爭的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