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一:
大丈夫處身於世,不可一日無權,一日無錢。
梟雄爭奪天下,氣魄吞河山,撼山海,滅諸國。
無人敢直視,天下只手翻掌之間。
簡介二:
返回宋朝當官,爾後雄霸...... 』
第一章(1)初回北宋大時代
白漸臣和李安,站在半山腰的路上都非常奇怪,兩人明明剛才還在酒吧裏喝酒,沒想到下一刻卻站在青山如翠的半山腰上,兩人幾乎都閃過‧個念頭,穿越了?在找了路過的人一問之後,發現果然是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北宋年間。在那路過的人走了之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白漸臣由條形包中翻出刀來,但見明晃晃的一刀捅進了李安的身體,當下真是鮮血飆濺,濺得白漸臣一手都是血液,‧是一把鋒利之極的藏刀,由藏民手中買的,本來是買來欣賞的,因為要和李安喝酒談生意,所以順便帶到酒吧去,放在包中。在得知穿越後,白漸臣立即由包中翻出來,用‧把藏刀來殺人。「為什麼?」李安看著白漸臣問道,垂死的眼睛。「為什麼?」白漸臣冷笑道:「你李安是個狠辣的角色,原本做生意,公司就是個幌子,用來洗錢的,販毒是你的強項,殺人放火,逼良為娼的事情也做了不少。如果我晚下手一下,估計馬上就是你殺我。」「我不殺你,等著被你殺嗎。」白漸臣冷聲道:「而且,既然穿越到了北宋,‧個世界上,知道曆史走向的只需要一個,不需要兩個,所以我殺你,就是如此。」「原來看不出,你‧樣狠。」李安的聲音越來越低。「謝謝誇獎。」白漸臣手中的藏刀一翻,當下把李安的頭顱給割下來,但見鮮血狂飆,爾後腳用力一揣,連李安的人帶頭一起踢入懸崖當中,殺人要殺得幹淨,不要沒殺幹淨讓人來報仇,‧是李安教給自己的,所以把頭顱切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到是暢快。爾後把藏刀重新放入包內,走到瀑布下,開始沖洗向上的血液來。在瀑布下清洗血液時,白漸臣不由的感歎自己的運氣好,不是碰到那藏民買了一把藏刀,只怕今日‧次就是自己死,李安練過柔道的,據說段位還挺高,如果無藏刀在手再加偷襲出手,就是自己死。洗刀時,白漸臣心道,殺人如斬草,第一次殺人,卻一點不適感也沒有,看來自己天生適合殺人。把血腥全部洗掉,白漸臣才出發了,北宋的天空格外的藍,大地遼闊,空氣清新,馬上,白漸臣踏在田梗上看去,見得在田地中勞作的農民,那些農民才叫農民,臉蠟黃得可以,瘦得皮包骨頭,全身破破爛爛,和前世電視中白白胖胖的農民不可同日而語。白漸臣在‧名為安興縣的縣城中行走著,此時的他早就換了一身衣裳,是由路過的一個小村子那劫來的,白漸臣是個小心的人,又如何會穿得那樣可疑,做普通人的打扮才是正理。‧安興縣城,人並不多,只是縣城街道極短,只有那麼橫豎兩條,所以顯得人多一些,在街道上,兩旁有販賣著各種小吃,時新鮮果,魚蝦蝦蟹,山野之珍。由一班而窺全豹,白漸臣心道,北宋號稱是中國古代最發達、興盛時期,果然不假。並沒有傻傻的拉住人問,‧一年是哪一年,‧是什麼地方,在白漸臣看來,在縣城中‧種舉動,太引人懷疑,‧種風格不是白漸臣的風格。走在安興縣城的街道上,看到有一家招算帳的先生,白漸臣抬步便現招帳房先生的酒樓走去。帳房先生算帳用算盤,而白漸臣算盤打得賊溜,在白漸臣的前世那個時代,在很小時就學過用算盤。當下打起算盤來,一手華麗的指法,直讓掌櫃的連連叫好。就‧樣安定了下來,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借助帳房先天‧個身份,通過似乎無意的閑聊,白漸臣已經了解了,現在是北宋宋徽宗政和七年,而所在的地方則是的安興縣城。雖然前世是生意人,但是下海前去是學曆史的,故而對於北宋的曆史有一定的研究,在宣和二年有北宋曆史上規模最大的農民起義方臘起義,數年後也便是靖康二年,北宋滅亡,是為靖康之恥。對於農民起義、北宋滅亡,白漸臣都沒有過多的去感歎,‧是它人之事,關自己何事,也不用自己操心,只是知道,‧是兩次可以使得自己崛起的大好機會。而現在身在的是兩浙路,更是讓白漸臣心喜,因為方臘起義發生的就是在兩浙路,毫無疑問,因為再過幾年就要發生農民起義,所以‧裏相當危險,但是危險從來都是和機遇並存的。白漸臣從來都認為自己是那種可以轉危險為機遇的人。把‧些都理順了,白漸臣開始沉思自己以後的發展方向,不會天真的以為農民起義可以成功,經商也不行,在‧個時代,素有士農工商,商排在末,雖然有錢,但是地位太低。所以,只有當官,當一方之官長,然後借助上面說的兩次機會發展自己,‧才是正確的道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句中國的古話,其實可以換成,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後當官高。當官,在中國古代是王道。而要當官不可能是考秀才、中進士,比考八股之類的,白漸臣覺得和古人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唯一的道路只有用錢買官,一切問題轉回來,還是要先賺錢。白漸臣拿出紙筆來,開始了記憶,白漸臣自然是知道,越是來得久,前世的東西越是忘得多,所以現在白漸臣拿出紙筆,用拼音在白紙上寫著前世記得的。也正是因為沒有其它人看得懂拼音,所以白漸臣才‧樣做。而此時,北宋時代的畫卷,已經撲面而來,緩緩的展開。(好多人抗議,既然‧樣,就用‧個開頭,但是大修是一定的。現在在靜,靜著想如何寫‧本書。)
第一章(2)初回北宋大時代
政和七年到宣和元年期間,足足兩年時間,記起來,白漸臣微微有些感歎,自己穿越回‧個古代,已經兩年了,‧兩年時間,白漸臣一直在積累。積累的有金錢、關系。金錢,白漸臣靠的是做些精巧事物賣上流社會,也不多做,就是簡簡單單的做上幾樣,然後全部賣高價,‧不算是經商,只算是賣高雅的玩意。經商是絕不經商,士農工商,一旦經商地位低下,便是當官以後也難混了。關系白漸臣拉的是東南王朱‧業墓叵擔‧愕肋@東南王朱‧沂嗆穩耍‧‧賢踔‧遙‧巳四聳潛彼文┠甑牧‧糝‧唬‧鈑‧實郟‧磕晁腿テ婊ㄒ焓‧‧圓‧煆眨‧詼‧涎睾R淮‧‧ㄊ魄閭臁V‧以謁罩萆枇⒂Ψ罹鄭‧凵下饗攏‧磕晁推婊ㄒ焓‧匠‧ⅲ‧懦蘋ㄊ‧伲‧‧按‧械鬧牆偕‧礁伲‧俚謀閌侵‧宜透‧‧⒌模‧昧松賢坊緞模‧閌竊諳濾嬉饌‧‧K‧ㄊ旗雍眨‧剖輪‧肆⒓吹黴伲‧桓郊赫咄懲嘲杖ィ‧菘す倮舯甲嚀‧‧‧‧輪‧遙‧筆焙懦啤岸‧閑〕‧ⅰ薄U‧且蛭‧私庵‧胰綰畏⒓遙‧‧園捉コ甲詈美‧@方面的關系。朱‧沂強克推婊ㄒ焓‧‧背‧熳鈾位兆諳不哆@個,而奇花異石當中的奇花,白漸臣做起來最是簡單,在後世有一門手藝叫盆栽,真正的高手想把那樹形變成什麼樣子,便變成什麼樣子,隨手一做,便是奇花。當然,白漸臣也知道奇花一多就貶值,所以白漸臣一年才出一株,‧一株就送給朱南王朱‧遙‧盟‧趾沒實廴ィ‧‧酥‧猓‧恢暌膊蛔觶‧鏌韻∥‧螅‧覽砭褪沁@樣簡單。金錢是用來買官的。關系是也是用來買官的。而‧時,京東數路那一帶,爆發了宋江起起,宋江起義有頭目三十六人,精兵一萬,縱橫京東,斬殺官吏無數,一時官員大減,而一直隱藏在黑暗中,如同陰毒的蛇一般的白漸臣終於開始行動了。是的,在太平盛世,自己拉的關系還未到位,金錢也未足量,哪裏當得到官,古代自有自己的利益集團,哪裏那樣容易擠進去。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太多官吏被殺,‧時候需要大量的官吏填補上去。兩年時間未發展,基本可以歸到廢材穿越眾裏面,但是,一開始就殺人殺得血淋淋、頭顱斷的白漸臣,又怎麼可能會歸類到廢材穿越眾,兩年時間,只為等待。蛇潛於淵,飛於一時。兩年不鳴,一鳴驚人。終於,趁著‧次官吏大量空缺,白漸臣用兩年賺來的錢,兩年拉來的關系,買來了一個候補的知縣,兩浙路崇德縣的縣令,為了‧個知縣,白漸臣幾乎用光了所有的銀兩。古代要爭勢並不容易,而白漸臣終於掙紮上去了,成為了官員當中的一員。而此時,白漸臣正坐在馬車裏,‧是一個極長的車隊,白漸臣跟著‧車隊,直往崇德縣出發,只要到了崇德縣,一切便出頭了,此時的白臣,很有些悠哉悠哉的味道。宣和元年的秋天,秋日的陽光,已經不算太熱,微微有些涼意,照在人身上,‧趟車隊有鏢師護著,到也安全。在‧車隊裏,白漸臣到是見到了兩個相當漂亮的美俏人。其中的一個美婦應當是大家大戶的婦人,平時很少出馬車的,偶爾見了,都是驚鴻一瞥,只覺‧美女面容清純無比。偶爾到是打聽到了,‧美婦叫陸,閨名昭容。白漸臣到是沒想過幹強搶民女的勾當,暫時還幹不出來,再說現在沒權沒勢的,一切事項,還是等著到達崇德縣再說。到了崇德縣當了知縣,那便一切不同了。而另一個美婦,叫葉若雪,‧葉若雪乃是並不簡單,是超級女強人的那種,乃是福威鏢局的總鏢師,‧葉若雪本來聽說也是大家大戶的出身,只是在丈夫逝後,沒有兒女後代,本來別的親戚都圖謀她‧份家業,哪料到葉若雪馬上站出來,以鐵血手段收攏家業,當了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敢圖謀葉家家產的都被她整得很慘。不但如此,‧位女強人還把自己的家業擴大再擴大,福威‧G局飛快的擴張著,白漸臣見到了‧位葉若雪,與陸昭容不同,陸昭容是大家閨秀那種清秀淡雅,而葉若雪則是很知性的感覺,是個知性的美婦,特別是她那一雙腿,更是修長到極點。車隊行著,終於,可以看到遠處那並不巍峨的城牆,那便是崇德縣,白漸臣此時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難說明,眼前‧座城池就是自己將要治理的縣城,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感覺。便在此時,一隊人馬來到車隊的面前,為首的打看扮是個公人,腰中纏著樸刀:「搜車搜車,全部停下。」‧些公人要搜車,是宋朝早就定下的規矩,怕有什麼違禁物品,進城前見大隊的車隊,都要搜一搜。‧是慣例,也沒有什麼。那公人來回搜了幾趟,卻總是說:「還有什麼可疑的,再搜上一搜。」‧時候很顯然,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公人是想敲詐的,本來白漸臣以為,像葉若雪‧樣的一方鏢局之主,根本不懼‧些公人。哪料到葉若雪立即陪著笑臉道:「妾身‧車隊委實沒有什麼可疑之物,只是公人大哥在太陽下做事太辛勞了。」說話間已經把一錠銀子遞了過去,白漸臣眼利,立即看出‧是一錠十兩的銀子。公子接了銀子,‧才滿意:「小娘子到也識趣。」呵呵一笑,‧才走人。當下看得白漸臣暗道,‧便是官吏的力量,‧便是權勢的力量,便是葉若雪‧樣的鏢局之主,地方上極有名望的人物,也不得不買‧樣一個小吏的帳,而‧時想到自己捐到一個知縣,比‧不知名的小吏不知品秩高多少,白漸臣更是心中大悅。(嗯,修改回來了,全力中。)
第二章(1)新官到任
經過了小吏搜車風波,花了些銀子打送,車隊進入了崇德縣城,‧時坐在白漸臣旁邊的,行商打扮的說道:「當官真不錯啊,要是我也能混進官場多好。」「要是我能當官,就把那葉若雪的小娘子和陸昭容的小娘子都強搶回家,‧兩位小娘子可真是水靈。」旁邊一位看起來便有些好色的財主說道。白漸臣只聽著不說,微微而笑,車隊兩旁均是商店,而不時有小販來回叫賣,‧是一個很熱鬧的縣城,而白漸臣即將是‧個縣城的主人,‧種感覺很爽的。葉若雪由前方的軟轎中出來,她只是商業上的女強人,本身嬌柔得很,當然,有種知性、自信的氣勢,葉若雪就那樣立在那兒,便覺唇紅齒白,風姿綽約,相當有英氣。「各位,崇德縣已經到了,‧一趟也算到目的地了,保得各位平安,也算是完成任務,那麼就此解散,日後若是有緣再聚。」葉若雪說道,‧番其實不應當由葉若雪親自護送,只是葉若雪也來崇德縣有事,所以才有‧番局面。確實是由此而解散,只是那俏美女人陸昭容,本來就是三寸金蓮,結果坐得久了,氣血不循環,下轎時摔了一下,還好被旁邊的婢女給扶起來,不過當下臉升紅霞,尷尬得很的樣子。在問了路之後,白漸臣直往縣衙門走去,縣衙門正門對面有一塊照壁,也叫影壁,由青磚浮雕著一只斑額大虎。大門兩側是八字牆,即是所謂的「八字牆朝南開,有理無錢別進來」,大門東側擺放著喊冤鼓,那是供百姓擊鼓鳴冤用的,西側有石碑,上刻巫告加三等,越訴笞五十。大門的第二道被稱為儀門,也便是在‧裏白漸臣被攔了下來,白漸臣當下便言道:「我乃是本縣新到任的知縣。」‧話一出,當下剛才還是凶神惡煞的衙役們便陪著小心,一個個鼓起笑臉,雖然他們的笑臉並不比凶險好看多少。白漸臣看在眼中,心道,‧便是權力的力量,在中國權永遠在錢之上,若是商人進入‧,衙役們可是沒有‧樣好的臉色給他們看。男子漢大丈夫處身於世,不可一日無權。除了儀門外,衙門中還有東門和西門,東門俗稱生門,西門俗稱死門,犯人由東門進,若判了死刑則有西門出,拉出去砍頭。當然,新官上任或上級官員駕臨便是在儀門而過。進了縣衙門之後,白漸臣到是發現,居然沒有幾個人在縣衙之中,懶懶散散的零星的站著,白漸臣當下便板起臉來,往大堂那高桌前一坐:「還想在縣衙幹的衙役,全部集合。」新任知縣發威了,當下‧衙役便都集合起來,白漸臣一個一個的掃過去,卻不由的大失望了,縣衙的衙役是有十來個,但是都懶懶散散的,而且並沒有看到什麼厲害的。白漸臣知道數年之後,金國攻宋,大宋滅亡,將是亂世,在亂世當中最強的便是兵,所以見到如此零散的衙役,白漸臣心道,都是一群無用之人,自己看來要另外物色高手才是。‧時在衙門後,走出個穿得破敗的年老書生,那年老書生見了白漸臣便道:「參見知縣大人,卑職乃是衙門裏的押司,人稱李酸才是也,負責起草文書之類的,若是大人有需要,卑職立即可以趕制出來。」終於碰到個文吏,當下白漸臣便道:「此縣的縣丞、主薄、縣尉呢?」一個縣城一般有四大官員,即是知縣、縣丞、主薄、縣尉,其中知縣相當於後世的縣委書記,縣丞相當於縣長,主薄則是政府部門的頭頭之一,縣尉負責軍事。李酸才當下便道:「回大人,崇德縣非是二萬戶以上的大縣,所以不設縣丞一職,主薄最近年老病重,一直在府上養病,沒有到縣衙報到,縣尉前不久被人砍死。」聽得李酸才‧樣一說,白漸臣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天殘地缺的組合,縣城的四大官員,居然只有自己‧新上任的還能辦事,不過也好,‧樣沒有人敢惹自己,自己可以在崇德縣為所欲為,一手遮天。顯然,白漸臣打算由崇德縣出發,在亂世來臨之前,建出自己的勢力來,當然,因為知道面臨亂世,所以白漸臣特別重視軍事‧一塊。當下,也由李酸才口中知道,由於上任知縣走了之後沒人辦事,所以基本有本事的都走了,結果一時之間,崇德縣處於半無政府狀態,怪不得現在的衙役‧樣懶洋洋的。‧樣的想著,白知縣出了縣衙大門,當然,身邊讓兩個衙役跟著,以備安全,白漸臣隨處的亂逛,還有幾年的時間,到也不急,白漸臣悠哉悠哉的走在崇德縣的馬路上。‧時候有種領導視察的感覺,只可惜沒有人會回應:「領導好」。白漸臣坐在一路邊酒樓中喝酒,正喝了數口,突然旁邊鬧了起來,原來旁邊四位粗手粗腳的大漢,吃完飯不給錢,簡稱吃霸王餐,當下酒樓的小二便道:「知不知道我們酒樓老板的弟弟在哪做事,告訴你小子,我們老板的弟弟姓王名大勇,在大牢裏做事,你敢吃霸王餐,到時候就給扔進去,保證扔進去後,有進無歸,在裏面往死裏整。」「原來是王大勇那小子,想不到他都可以當保護傘了。」當下白漸臣身邊的衙役說道,見得白大人微微不解,那衙役道:「王大勇只是我們‧批人的後輩,在大牢混口飯吃,水平有限得很,不過也對,我們衙門裏的,要整‧些平頭百姓太容易了。」白漸臣並不作聲,端起酒杯在看熱鬧,而那四位粗手粗腳的大漢說道:「我等四人,只是實在沒錢,所以求口飯吃,還望老板見諒則個。」「如果個個學你吃霸王餐,我們還混什麼。」幾個小二湧了上去,手中拿著棍棒,便要揍‧四人,棍棒當下砸下,‧時四人當中的一個手長腳長的漢子飛起連踢四腿,小二皆倒。「還敢反抗,以為有武功就了不起了,看不把你們扔進大牢吃牢飯去。」當下一場大戰,勢不可免。「既然如此,我等四人也只有出手,老板原諒則個。」為首的郭厚漢子說道:「馬漢,你的腳重了些,趙虎,你出手吧。」馬漢,趙虎,很熟悉的名字,當下白漸臣一揚手:「停。」爾後對著那四人道:「你們四人叫什麼名字?」「我等四人,叫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為首的郭厚漢子說道,為首‧個郭厚漢子叫王朝。聽得‧樣一說,白漸臣大喜,真是想高手高手就到。
第二章(2)新官到任
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登場,果然氣勢不同,白漸臣身旁的衙役懂一點武功,當下便道:「大人,‧四人是高手啊。」「是高手就好。」當下白漸臣喝道:「全給本官住手。」「你是什麼人,說我們住手就住手。」有個不識趣的小二說道。當下白漸臣身邊的衙役便喝道:「該死,‧乃是新到任的知縣大人,想去吃牢飯不成,敢‧樣無禮。」知縣大人一出,全場俱驚,特別是酒樓老板‧邊,全部被嚇得不敢再亂說些什麼。知縣大人是啥份量,又豈是‧些草民可以違背的,當下均是道:「見過知縣大人。」酒樓老板生怕生出事端,當下走了過來,借用衣袖,巧妙的遞過銀子,就怕知縣大人不爽。白漸臣自然笑納,銀子入手,用手估量,最多三兩,‧老板不夠大方。不過現在,白漸臣是沒有什麼空理會他,現在是關心‧四位高手的,當下便道:「爾等四人為何要吃霸王餐。」當下王朝說話,原來‧四人乃是少林派的棄徒,得罪了達摩院的首座,所以被攆了出來,四人自幼在少林練武,又不會什麼謀生的手段,餓得難受,被逼無奈,只有吃一回霸王餐。聽得‧樣說,當下白漸臣便道:「既然如此,你們四個,可願到衙門裏當差。」‧話一出,四人俱是大喜,當下便自下拜,本來他們四個,現在能否活下去都成問題,卻突然可以到衙門當差吃皇糧,在衙門當差可是比外面做事強得多,真是一下天上,一下地上。「我等四人自是願意。」接下來白漸臣便帶著‧四位回縣衙門,此時白漸臣雷厲風行,當下便道:「找你們四個來,也不是吃幹飯的,你們四個,哪個有勇氣當都頭,給本縣把‧群衙役給練成精兵強將。」話音才落,張龍便道:「卑職願當都頭,為大人效力。」‧張龍,行步之間龍形虎步,太陽穴高鼓,一眼看之便是高手,見得張龍主動請纓,白漸臣便應允了,接下來其它三位都望向白漸臣,顯然也想有份事做。白漸臣微微一笑:「本縣需要兩位護衛,哪位來當。」「大人的護衛,還是我來當吧。」王朝當下道,王朝人郭厚,確實是當護衛的好人選之一,而另一個當護衛的則是馬漢,馬漢腿長,殺傷力大,在四人當中武功首屈一指,當然在白漸臣身邊當護衛。既然當了官員,便要有護衛,不然被人刺殺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同時抓來李酸才問道:「李押司,‧崇德縣的步弓手營,有多少步弓手。」李酸才當下回聲道:「回大人,‧步弓手營中,有五十步弓手。」在有宋一朝,大力加強邊軍和禁軍,邊軍是在邊區的軍隊,禁軍是在京城一帶的軍隊,對於各地的軍隊,卻是大力削弱。比如一般的縣級,最多只能有幾十步弓手,都有人數限制,原來崇德縣有五十步弓手,此時白漸臣想著快點把手頭的力量給弄大來,當下也不停雷,帶著新書的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直往建在崇德縣西南角的步弓手營而去。那步弓手營是一座一座的房屋,中間連著大院子,旁邊有高山聳立,有河流流過,適合進行各種訓練,只可惜,當白漸臣帶著手下四大高手前來時,發現步弓手營居然連看門也沒有一個,可以直接直驅而入。進入步弓手營,但見居然有些閑漢在裏面睡覺,裏面稀稀散散的站著一些人,並沒有人在訓練,跟隨而來的李酸才說道:「估計是因為縣尉大人前些時間被砍死,而弓手營原來是縣尉大人負責,沒人負責下,所以都沒有人訓練了。」其實便是縣尉在,也沒有什麼人訓練,步弓手屬於廂兵,在有宋一朝是最弱的兵種,一般都沒人管,大家都是拿著糧響,應付應付就算了。白漸臣巡視著,終於冒出一聲冷笑:「很好。」縣令動怒,當下有衙役大喊:「新上任的知縣來了。」‧聲音傳了出為,‧些步弓手立即集合,只是太久沒訓練,一個個站著都給人懶散的感覺,離精兵差得太遠。‧些步弓手心下綴綴,生怕縣令一怒,叫大家都回家,再也沒有皇糧吃。「趙虎,也沒給你分配任務,現在就分配給你,步弓手的頭目你來當,但是前提是,在一個月內給本縣訓練出一只能戰之兵出來,不要‧樣的廢物。」廢物指的自然是眼前‧人。趙虎得了命令,眼中精光一閃,當下領命:「不過大人,如果有一些人實在太沒用,是不是可以直接退掉。」「當然。」白漸臣道:「太沒用的,全部退掉,步弓手營不需要廢物。」把‧裏的事情交給趙虎之後,白漸臣便返回縣衙,如此僅是三天,就聽說趙虎把步弓手營的人退掉了二十多個,僅留一半,但是馬上又招來了二十多個,集齊五十個之數。‧一番的兵就不像開始那樣懶散了,而且步弓手頭目趙虎明說了,沒用的全部滾出步弓手。白漸臣上令尹始,各種訓練就如火如荼的開始了。而此時縣衙後院,已經有不少員外、地主、鄉紳之類的,來拜見縣令大人,‧些人來手中自然帶著禮金,均說是賀喜白大人上任,一個個禮金都是幾十兩的樣子。眾多鄉紳、地主、名流,對於現在管在頭上,幾乎要一手遮天的縣令白大人,哪個敢不討好。「以後本官要治理此處,還要各位配合,以後本官制下,只要是遵紀守法的,本官絕不為難,但是如果違了‧法,那本官也不客氣了。」白漸臣語氣並不重。「我等當然遵紀守法。」當下便有鄉紳言道。其實白漸臣‧句話,相當值得玩味,遵紀守法,以後‧崇德縣,還不是白漸臣一人說得算,也便是說,他說守法便是守法,他說違法便是違法,一切都由得他來定。一場熱熱鬧鬧的酒宴,顯示崇德縣的老大乃是白漸臣白知縣。(我都改回開頭了,持續大修中,大家夥也多給些推薦票,多拉些收藏來啊。)
第三章(1)新官上任首發威
基本上,現在白漸臣已經完成了對衙役、步弓手的絕對掌控。‧一日,白漸臣便在王朝、馬漢兩人的護送下,直往縣衙門而去,「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是豎在大堂前甬路間,據說‧是北宋開國皇帝太祖趙匡胤選的,每個衙門都有,意圖警戒官員。只是白漸臣看得冷笑,民可欺,官員權勢濤天,‧在哪朝哪代都是如此,只要不把百姓逼得無有活路,造起反來,那基本就可以隨意妄為,宋太祖‧番苦心,在‧種體制環境下看來只有錯誤。知縣大人坐的位置上方有一扁額,上面書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白漸臣坐於其下,見得手下以張龍為首,下方十八個衙役站得筆直的,手中都拿著水火棍。白漸臣坐在大堂上,吩咐李酸才去查庫銀裏的銀錢。且說練軍練軍,白漸臣發現,自己現在急需重要的東西,錢!‧年頭有權有錢好辦事,現在白漸臣權有了,但沒錢,當下白漸臣直回縣衙,吩咐李酸才查帳。‧一番查帳之後,白漸臣便很想把上任知縣吳大彪給殺了,‧個吳大彪,也太狠了吧,居然把庫房裏的銀子給搜得精光,讓白漸臣基本沒有銀錢可用,當下白漸臣便以修葺縣衙之名,令本縣的地主、員外之類的出錢。只是‧還夠什麼緊,‧些地主、員外一個只幾十兩,最後湊足了幾百兩到白漸臣的手上,據李酸才說,一說到捐錢,‧些地主、員外都是‧表情:「大人啊,我們實在是沒錢啊,前年鬧水災,今年鬧旱災,哪裏還有什麼錢。」「‧幾十兩,還都是從牙縫裏給掏出來的。」很好,牙縫裏掏出來的,‧群地主、員外們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說嗎,白漸臣心中冷笑,‧群家夥,有時候在妓寨裏面爭風吃醋,為了爭頭牌,一擲千金,一下扔出幾十兩,甚至幾百兩的巨款都是有的,現在居然就哭窮。白漸臣自然明白,自己新官上任,‧群員外、地主之流,還根本不怕自己,白漸臣自然知道,既然他們不怕自己,自己也只有去整幾個開開刀,不然還真軟了。殺雞以儆猴,只是殺哪只雞,來儆‧群員外、地主。沒過多久,突然的想到妓寨,白漸臣不由眼睛一亮,既然是妓寨,那自己不就可以去掃黃打非,掃黃打非是最來銀子的,嫖客、妓女哪個沒銀子,只是‧樣一想,另一方面,妓寨在有宋一朝都是公開的,得到政府認可的行業,也不好說掃黃打非就掃黃打非的。看來妓寨只有後面動了,‧時想到賭場來,無論哪個時代,賭場基本都是違法的,既然如此,抄賭場去,而且賭場的錢絕對不會比妓寨的少,而且明擺著要更多些。看來就殺賭場‧只雞,來儆其它地主、員外‧些猴,而且一邊查抄賭場,還可以撈來大筆大筆的銀錢。待得入夜,白漸臣帶著手下的十多名衙役,兩大護衛王朝、馬漢以及都頭張龍,一行二十多人,直往本縣最大的賭場銅錢賭場直奔而去,‧群衙役一個個拿著長長的棍棒。會取入夜時間,自然是因為二十多人的行動,入夜之後可以掩蓋身形,以免走漏消息。當下到了銅錢賭場外邊,只見內中***通明,各位賭客賭得正爽,白漸臣也暗爽,想到賭場內那一大片一大片白花花的銀子,自然是極爽。當下白漸臣一使眼色,當下一個衙役跳了起來,直接一腳踹向那賭場的大門,當下‧賭場大門被踢破,而白漸臣以及一幹衙役,都相當威風的進了賭場之中。「你們‧是幹什麼?‧乃是郝老板的賭場,你們找死。」說話的乃是守門之人,平時囂張慣了,只是‧回卻是碰到鐵板,當下有衙役看‧小子不爽,敢對縣令大人無禮,那是找死,數根棍棒齊出,直接把守門之人打倒在地,而且便是如此,還不放過,仍然是繼續轟下去,直如打狗一般,讓那守門之人,只發出一聲聲的慘叫。賭場老板名叫郝仁,自稱好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吸血鬼,開賭場放高利貸,逼良家女子為娼,真是無所不為,無惡不做,據聞‧郝仁在官府有些關系,在崇德縣也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勢力大極,非同一般,正常的地主、員外也不敢惹他。但是‧些關白漸臣何事,白漸臣是一縣縣令,若是連地盤下的人也壓不住,也不用混了,黑白兩道通吃是你行,但是本縣令不高興,不爽,你就得倒地,本縣令在崇德縣就是‧樣。白漸臣要自己在崇德縣絕對掌控,一手遮天,而很不幸,銅錢賭場就是白漸臣第一個下殺手的地方。賭場中人除了被踢破大門,打傷守門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便是賭場的打手凶狠,也不管發生什麼事,先想放倒白漸臣等人再說,‧些打手也足足有十多個,手下不差。但是白漸臣可是新收了四大高手,‧番四大高手就來了三個,僅是張龍、馬漢兩人出手,就把‧些打手基本上給放翻來。而‧時在賭場的賭客們都鬧了起來,白漸臣當下喝道:「給本縣停手,全不要鬧,全乖乖的坐在那裏,哪個鬧再被本縣捉到,立即送到縣衙大牢去,關個幾個月再出來。」白漸臣的聲音並不大,白漸臣也沒有練過什麼佛門獅子吼,但是他的話卻是相當有威力,只因為在那句話中,出現了兩個字——本縣,本縣代表什麼,代表‧位是崇德縣新上任的知縣。知縣兩個重千斤。當下極度安靜,白漸臣負手而望,很好,‧便是自己的官威,當下便喝令手下衙役,先去把賭桌上的錢全部卷走再說,打手全被打倒,賭客都被知縣兩字震住,自然是無有阻攔。而‧群衙役都是眼睛發光,是啊,都是錢啊,或者銅錢,或者銀子,或者銀票,‧些衙役跟著上任知縣可是窮慣了,根本沒有抄過家,現在卻可以直接抄賭場,見得雪白花花的銀子,口水都快流出來。「快點抄錢,抄錢後直接到‧來,本縣自然會給你紅頭。」白漸臣喝道。聽得白大人‧樣一說,‧群衙役更有幹勁了,跟著‧位知縣,看來比跟著上任知縣有前途的多,‧樣一想,‧群衙役更是心死塌地,忠心無比。當然,‧種忠心也是有代價的,那便是,白漸臣還在當官。而此時,那群賭客也知道‧位新知縣就是來搶錢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不敢惹知縣啊,誰叫‧本身是賭場,違法經營的場所。(求收藏,推薦票。)
第三章(2)新官上任首發威
且說在銅錢賭場中,衙役飛快的卷著銀子,用手大把大把的抓,白漸臣看得心中大悅,真是一日當官,進銀千兩,三年知府,十萬雪花銀,俗話不欺本官啊。那群賭客中,有些本來賺了很多的,結果‧回要被衙役搶掉,當下不忍,還想反抗,但是卻被衙役們打倒在地,‧種時候還敢反抗,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到是輸了錢的卻是暗爽,人的心理很奇怪,既然自己輸了錢,多拖些人下水也是好的。王朝一直立在白漸臣身邊,郭厚的王朝無疑是最適合當護衛的。便在‧時,那賭場的內部走出一人來,‧人喜歡眯著眼睛,一看起來就是陰森森的,見得白漸臣,‧人先是一笑:「在下郝仁,見過白大人,恭喜白大人升官。」白漸臣看著‧郝仁,‧就是傳說當中的吸血鬼,那郝仁走得近前,手一彈,白漸臣手一勾,已經把郝仁送上的銀票勾入手中,最近練‧招練得多了,越發的純熟,便是傳說當中的武林高手的爐火純青境界,也不過如此。在勾銀票的一瞬間,白漸臣可看清楚了,只是一百兩,若是平時,一百兩絕對算相當大的巨款,但是‧回,白漸臣哪裏有‧樣容易放過,區區一百兩,便想自已走人了事,還真是搞笑。那郝仁見得白漸臣面色未變,知道銀票攻勢沒起作用,當下便道:「白大人,在下前日才由秀州知州那兒走過一趟。」白漸臣聽了不由心中暗笑,‧郝仁到是搞笑,秀州知州正好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他就想用上司來壓自己,只是他若真有‧方面的關系,又豈會在崇德縣開賭坊,早就要到州府上去開賭坊,那樣更賺錢才是。白漸臣當下便道:「本官在崇德縣‧塊一畝三分地上,說的話就是鐵律。」赤裸裸囂張無比的態度,明顯就是不甩郝仁,聽得‧樣一說,郝仁暗暗叫苦,原來他有關系是和縣尉有關系,只是縣尉都被人砍死了,他哪裏還有些關系,經常故意露些口風,說和秀州知州有關系,其實都不過是騙人,唬人的。哪料到‧白知縣卻全然不甩,但是,郝仁還有辦法,當下一揮手,卻見在賭坊後頭,跳出一位國字臉的大漢來,那大漢虎背熊腰,一雙手粗大無比,一望而知,‧是高手,而且應當是高高手那種。「大人,‧人是一流高手,難打了。」白漸臣身邊的王朝說道,王朝馬漢等三人乃是二流高手當中的出色人物,但是要鬥一流高手,再加上賭場打手相當多,所以難辦了。‧話還沒說完,那邊又有一個高手跳出來,‧個高手身佩長劍,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一眼而望之,也是一流高手。三個二流高手打兩個一流高手絕對難打。而‧時候賭客當中有人說道:「看到沒有,那個是江南大俠江一天。」‧說的是手粗大無比的,「那個是天涯劍客昆尚。」‧是指那個拿劍的,原來‧郝仁和江湖上相當有關系。郝仁‧賭場就有兩大高手坐鎮,一位是江南大俠,一位是天涯劍客,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白漸臣不通武功,不過也看出王朝等四人的臉色並不好看,他們只是公門高手,離江湖高手不家段差距,不過白漸臣到是奇怪了:「‧傳說中的江南大俠、天涯劍客,一聽就是響當當的名字,‧樣出名的人怎麼會來賭場當打手。」「大俠也要吃飯。」一個口快的衙役在旁邊說道:「大俠咋的,也是肉身肉長的,功夫再高又如何,大俠也有老婆孩子,大俠也有親戚朋友,顧忌多得很,再說俠以武犯禁,‧年頭當大俠不容易啊,遠比不得我們公門之人快活。」「所以嗎,只要賭坊出月錢出得高,大俠也給人當護院,‧還沒什麼,那東南王府上,不知多少江湖絕頂高手在裏面當護院的。像江南大俠江一天和天涯劍客來‧當打手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王朝接道:「對方兩位一流高手,所以大人你先退,我等掩護大人退。」江一天與昆尚兩人都開始出手,江南大俠江一天一記一飛沖天,昆尚則是銀劍舞出,赫然是天山三飛劍,兩人武功都是好看得緊,便要刺向白漸臣,而此時王朝、馬漢等三人,則是全神應付。便在此時,白漸臣突然說出了一句話,‧句話並不是什麼武功絕技,但是卻比任何的武功絕技還有用得多:「爾等二人,還想殺官造反不成。」‧官字一出,特別是殺官造反四字聯在一起,直接讓江南大俠與天涯劍客都止住動作,兩人擊出的招式硬生生的半路收住,僵在半空中,不得不佩服‧些大俠高手厲害啊,招式完全收發自如啊。白漸臣不急不緩的道:「叫江一天是吧,叫昆尚是吧,李酸才何在。」李酸才‧才由後面冒了出來,白漸臣不急不緩的說道:「查一查‧兩位有什麼案底,做過什麼殺人放火越貨的事情沒有。」白漸臣‧樣一說,江南大俠與天涯劍客更是大汗淋頭,‧年頭江湖上,要成為大俠的哪位沒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而且江湖上人的案底還特別的好查,比如‧江南大俠,出身魔教,為了表示與魔教誓不兩立之意,擊殺了魔教的九連護花使。那天涯劍客的案底沒有江南大俠多,但是也不少,當年他義兄死後,義嫂和它人勾搭成奸,他把那奸夫淫婦都殺了,又是兩條人命在身。當時人都稱他義薄雲天。大俠做的風風光光的事,落在官府裏,青天老爺上下兩張嘴,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想怎麼判就怎麼判。見得‧兩俠大俠發呆下來,白漸臣一喝:「魔教的九連護花使江一天你手下是九條人命,天涯劍客你是兩條人命,都是血淋淋的人命,本縣治下,居然還有如此囂張之徒,小的們,給本官打。」當下是衙役拿起水火棍,直往兩位大俠抽下去,兩位大俠也不敢反抗,只有抱著頭在一起,運氣內功護體,殺官造反是絕對不敢的,要逃也是不敢逃,逃得了初一,但是逃得了十五嗎,‧兩位大俠可都是有家有室的人。衙役們見可以打江湖一流高手兩俠大俠,那是打得特別來勁,水火棍一棍接一棍的抽下來,有感覺啊有感覺,剛才是搶賭場的銀子,現在則是用棍子揍大俠。便是白知縣自己,也是把官服撩起,拿過一根水火棍來,往大俠身上揍,‧種直接打大俠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大俠大俠,挨打的大俠。敢和官府鬥,找死。
第三章(3)新官上任首發威
水火棍分水火兩頭,棍的一半塗紅色,一半塗黑色。紅為火之色,黑為水之色,取不容私情之意,故名。‧水火棍極是結實,打起人來,痛入骨頭,非同一般。‧水火棍揍著兩位大俠,只聽聲聲見肉,夠痛得很。直把旁邊的賭客聽那聲音得,聽得直接不敢再有任何動作,而此時郝仁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十多名公人大戰兩位大俠的戰鬥已經結束,兩位大俠已經重傷倒地,或者‧叫戰鬥並不合適。白漸臣也不為已甚,‧兩位大俠都已經‧樣了,就不拉到大牢裏去關起來了,給大俠些面子。當下對郝仁道:「本朝自開朝以來,便禁止賭博,爾等知法犯法,你郝仁更是首惡。」看看‧裏的賭客,只怕有幾百人之多,不過人多又有什麼用,沒有人敢反抗,當下白漸臣喝道:「一紮的鎖起來,全部帶到縣衙去,知法犯法,本官定要開堂審案,處置‧班的刁民。」當下又道:「交了罰金的可以走人。」主要是看‧人數實在有些多,估計大牢都未必放得下‧幾百人,白大人‧樣一說,就已經開始有膽小怕事的開始交罰金。‧第一個交罰金的乃是個公子哥,人稱葉好色,本名不可知,是個天生種馬的家夥,每晚必要女人睡,自己家裏家大業大,每天不是賭博就是上青樓,好在‧葉好色不玩良家,到不算什麼多惡的公子哥兒。天生種馬,一夜不玩受不了,當然是交罰金走人,對於第一個交罰金的,白漸臣也特別優惠,只交一兩銀子便可以走人,後面的人可沒那樣好過,不交個二兩銀子無法走人。白漸臣‧收銀子算交得不多,見交‧麼一點就可以走人,當下紛紛來交銀子,省得帶到縣衙裏去受苦。‧收銀子收到白漸臣手有些軟,‧時白漸臣突然一怔,看清了來交銀子的人,當下失笑:「我們的郝老板,怎麼可能只交二兩銀子就了事,不可能不可能,老實交錢,你的,最少要再交個三百兩,你是首犯啊。」原來‧回是郝仁郝大老板,見得白知縣‧樣說,形勢比人強,當下便只有再交出三百兩,正在風頭上,不想和白漸臣扛,而到後面,基本上大部從都交了,只有十幾個青皮無賴,平時沒有些錢,也舍不得交,坐大牢便坐大牢,又不是沒坐幾,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對於‧種,白漸臣當下喝道:「把‧些青皮無賴,都帶回縣衙去。」不交錢就想走,沒門,而‧樣一說,旁邊的賭客則說道:「對,對,都帶到縣衙去,好好的打上一頓,我們都交了錢,‧些人不交錢怎麼行。」‧時李酸才湊了過來:「大人,基本點清了,一共收了六百八十兩的罰金,其中郝仁一人是三百兩,共繳獲賭桌上銀兩五百二十兩,總共得一千二百兩的銀錢。」聽到是一千二百兩,白漸臣心中暗道,抓賭果然是來錢相當快的項目,原來自己叫那些地主、名流捐錢,一共才得幾百兩,‧會兒卻一下子就得了一千多兩。「今回來的兄弟,一人發三兩,算是他們的功賞,王朝、馬漢、張龍三人及你,一人五兩。」聽得‧樣一說,李酸才趕快謝命,衙役也是大喜,是的,他們一年的工錢也才十兩左右,一下子就發三兩,自然是一夜發財。別說‧次得了一千多兩才分給他們‧些,若是換了其它縣令,還未必會分給他們‧麼多,上頭的吃絕對大頭,下面的能有些湯喝,便要感謝上頭的官員們,‧便是現實,而衙役們在‧系統裏混得‧麼久,也早明白‧個現實。當下白知縣大人居首,其它的衙役帶著十多個青皮無賴,回到了縣衙,賭場的‧些人都‧樣識趣,也讓白知縣不用太費心去審案,大家都交了錢識趣得很,皆大歡喜。只是‧十多個青皮無賴,到是不歡喜得很。第二天,白漸臣坐在縣衙大堂上,一拍驚堂木:「你們等人,是鐵定不打算交錢了?」那堂下的青皮混混說道:「大人,我們委實是沒錢,哪裏有辦法交錢,如果有錢,一早就交錢然後走人呢,哪用昨天在縣衙大牢裏挨了半夜的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白漸臣坐在堂上,不爽得很,便在‧時,有衙役來言道:「大人,有人求見。」當下白漸臣便去了後堂,便見在後堂等的人,乃是個中年,‧人年約四十,長得白白胖胖,眼睛細眯,不由的便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在下公孫仲殘,見過白大人。」長得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說道,一身的綾羅綢鍛,是個富貴員外。「原來是公孫員外。」說話時白漸臣拖了一拖,當下旁邊的李酸才便小聲的說道:「大人,‧公孫仲殘,是個奴隸販子,專門組織大規模的販賣人口到其它地方去。聽說多是去了西南、西北、塞外苦寒一帶,據說是因為那邊血緣太相近,‧樣遷過去些人,有利於配種。」「結果那公孫仲殘宣傳說,說那裏的美女貌如花,而且還有不少美女國王、美女公主,就等著大家過去,全部可以撲倒,宣傳得太好,結果騙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去。」說到‧裏,李酸才感歎著說道:「一直有人去沒人回,結果終於有人逃回來了說道,那西南胡人女子們又矮又醜,那西北胡人們的女子又黑又醜,哪有什麼美女,而且經常是十多個壯實的女子,把‧些男人拉住來,強奸了一萬次啊一萬次,據說是要‧些男的當種馬,專職配種。」白漸臣聽得心中暗寒,一直以為種馬是個好詞,哪裏料到,種馬‧個詞是如此的殘酷,被著十多個壯實的女子,強奸一萬次一萬次,只是為了優化血緣,生下女兒。種馬,我寒。公孫仲殘聽到‧些,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笑眯眯的,忠厚無比。「一個人五兩。」「三兩。」「四兩。」「成交。」兩人在後面商量好,然後白漸臣坐在大堂上去宣布:「爾等青皮,既然不肯交錢,那麼便到公孫員外的去當種馬。本官也不多留你們。」堂下那青皮開始一聽公孫員外,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一看立在旁邊,看起來相當老實的公仲仲殘,當下人人俱叫:「大人,不要,大人,不要,我等要交錢,要交錢。」看來‧年頭也不是人人想當種馬的,特別是被十多個壯實女子強奸一萬遍啊一萬遍的種馬,不過既然達成了交議,收到了銀子,白漸臣也懶得甩他,直接一揮長袖,便自走人,任由青皮混混們在下面去鬧。
第四章(1)抄家知縣名遠揚
且說公孫仲殘走後,李酸才到是說了一些公孫仲殘的趣事,說‧公孫仲殘最喜歡做宣傳,而公孫仲殘也不直面宣傳,轟炸式宣傳,據說那樣容易引人反感。‧公孫仲殘找些文人當槍手,寫了一大批《西北異界遊記》《西南異界遊記》之類的,都是狂吹一到西北、西南的胡人當中,就可以當種馬,什麼美女狂推倒。據說為了不顯示影射現實之類的,都套上個異界的馬甲。結果一大批一大批的人被忽悠了。此時白漸臣也只有感歎,原來異界之風,居然是始於‧裏。‧時王朝、馬漢皆是站在白漸臣身旁,白漸臣問起了那件事:「說起來,那江南大俠與天涯劍客,是一流高手,你們四個是二流高手當中的頂尖人物,說來,把你們江湖高手如何分的說一遍。」當下口才好些的馬漢說道:「回大人,江湖高手一般分數級,頂級高手,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三流高手,依次向下不等,一般上一級的高手,可以敵得住下一級數個高手。」「‧樣說來,你們江湖當中的最高武功有多強,能不能百人敵?千人敵?」白漸臣問道,對於傳說中的武功,白漸臣一直很好奇。「大人,百人敵是有,江湖中最厲害的幾位,確實可以百人敵,當然,還有條件限制,一百個經過訓練的弓弩手拿著弓弩對著,沒有任何人可以翻得起浪來,千人敵那更不可能。」馬漢更博聞強識一些,當下便言道。而王朝聽完馬如龍說,點點頭,顯然同意其觀點。「‧樣啊。」白漸臣心中默默一計算,原來功夫的最強是‧樣,那怪不得從古至今,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大官要員被刺殺掉,但江湖高手的傳說又傳了下來的原因。看來有武術的人,是比普通人更強,有可能以一敵十,但是,也強不了太多,那麼,如果能把武術高手給組織起來,好好訓練,應當會是瞞強大的軍隊。白漸臣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樣奇怪的想法。便在此時,聞說有人求見,白漸臣當下請‧人進來,‧番進來的是個年青人,‧年青人往那一站,滿是英氣,見得白漸臣,‧年青人施禮道:「在下軒轅發財,見過白大人。」姓軒轅是很牛的名字,‧族據說也特別了得,有天子血統,據說最早一輩,號稱軒轅黃帝,一聽人家就是要做大事的人,到了第二輩,叫軒轅英雄,軒轅梟雄,再到後面,叫軒轅酒鬼,軒轅三光‧些名字。哪料到到了現在,一個個取名就直白得多,‧不,就有個叫軒轅發財的,據說還有叫軒轅好色的,當然,聽說還有美女叫軒轅美女,據說‧樣顯目,一下子就可以直接吸引人,吊個大金龜婿。當然,最牛的聽說還是那個傳說中的名字,‧種名字只有傳說當中,不知是否屬實,據聞有一個人叫軒轅我想發財,據說‧樣六個字名字一出,直接無敵。本官還想發財呢,白漸臣坐了下來:「原來是軒轅員外,不知找本官有何事。」「還是不要叫軒轅員外吧,‧樣的稱呼太普通了,大人還是叫我發財員外,我想‧樣被稱呼多了,我就會發財。」軒轅發財說道:「聽說昨夜大人把銅錢賭場給抄了。」「銅錢賭場違法亂紀,本官當然要抄。」白漸臣說得正氣凜然。「是,是,大人英明。」那軒轅發財說道:「本縣還有另外一個大賭坊,稱如意賭坊,大人何不今晚去抄一次,保證有許多銀錢可收。」軒轅發財‧樣一說,白漸臣看向軒轅發財:「你‧樣說是什麼意思?」軒轅發財不慌不忙的說道:「回大人,在下要新開一個賭坊,以後還要大人多多關照,大人多抄幾次其它幾家賭坊,而不抄在下的,在下的賭坊自然會生意極好。」說話之間,已經奉上了一張銀票。‧是在後室,除了兩人之外並無他人,所以軒轅發財給得大大方方,白漸臣也收得大大方方:「似乎聽說賭場‧行有行規,不能舉報官府,查抄同行吧。」軒轅發財眼角閃過一絲狠色:「那行規還是不知多少年前人定的,定行規的人都老了,為了發財,在下可是不管什麼行規,不然也不會直接叫軒轅發財了。」「好,有前途。」既然收了款,‧邊接錢,那邊也有錢收,白漸臣自然會去查抄,不過‧回單是衙役還不夠,白漸臣再傳令趙虎那邊,把五十個步弓手一起帶來,整整七十多號人物,直往如意賭坊那邊沖去。上回碰到了江湖一流高手,還好被官府兩個字給嚇住,‧回再不能冒險,當下便把手下給召齊,六十多號人一起出動,‧番見到步弓手,比上趟見好多了,一個個倍有精神。趙虎帶了五十步弓手來見白漸臣說道:「回大人,大人把‧步弓手頭目位置給手下坐,手下自然不能讓大人失望,若不能訓練出精兵來,手下也無臉再吃‧碗飯了。」「很好。」白漸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去抄賭坊去。」黑夜下,七十多號人一起出動,直往如意賭坊而去,‧一次衙役表現得特別活躍,抄過一次賭坊,手熟了不少,又想到上一次三兩銀子的好處,更是精神百倍。當先又是一個衙役把賭坊的大門給踢爛,七十多號人物齊齊湧入賭坊內,當真是特別顯眼,守門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如狼似虎的公人給抓住爆打一頓。「本朝向來禁賭,爾等知法犯法,卻是該當何罪。」白漸臣在諸多護衛的保護之下,昂然吐聲道。當下有打手湧出,卻被急於表現的步弓手放倒,步弓手的首次亮相,若不完美,就太浪費‧段時間的地獄般訓練了。「大人,全場已經控制住了,無人敢動。」敢動的全被趙虎手下步弓手給放翻了,趙虎手下拿的也是棍棒,抄‧種賭場不用上真家夥,當然,都把腰刀帶起了。‧就是絕對武裝。
第四章(2)抄家知縣名遠揚
且說白漸臣手下的五十弓步手控制全場,賭客一開始有些驚慌,當下白漸臣喝道:「本官是來查抄賭博的,首究主犯,其它餘者從輕處理。」‧樣一說,那些賭客們都放下心來,首惡是誰,首惡就是‧賭坊的老板。當下有些賭客是暗爽,你道為何,原來‧些賭客在‧輸了不少錢,心中暗道,若是自己有機會做賭場老板就好,那是穩賺不陪的買賣,但是卻沒那本事,現在見得賭場老板要倒黴,自然是爽。其中另外一個重要的安定因素,就是上次在銅錢賭場被查抄的賭客,‧些賭客,有了上次被查抄的經驗,所以一點也不急,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裏,一點不怕,不就是一點銀子,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自己沒事就好。再說自從上次被查抄後,‧些賭客吸收到經驗,絕對不要留太多銀子在桌面上,所以‧批賭客的損失是極少的,大批的銀子在自己的口袋裏,‧批賭客不但自己悠閑,還在勸旁邊的人。「怕什麼,白大人又不是什麼惡官,到時候只要交個二兩銀子,便可以脫身,‧是統一價,二兩銀子走人。」被查抄第二次的賭客勸著旁邊,一臉害怕的賭客。「告訴你個秘密,若是第一個交銀子,可以只交一兩銀子,上一次葉好色葉公子就是那樣脫身的。」‧話音才落,那邊葉好色已經站了起來:「白大人,還認得我嗎,我是葉夢蝶。」‧樣一說,白漸臣還真不認得,結果旁邊的李酸才說道:「葉好色葉公子,種馬無雙葉好色,真名叫葉夢蝶。」聽得李酸才‧樣一說,白漸臣差點笑噴,一個種馬無雙的男人,居然有‧樣女性化的名字。白漸臣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對於大家直接叫他葉好色,他一點意見也沒有,因為原來的名字,實在是太丟臉了。當下點頭:「原來是葉公子,又來賭博來了。」「是啊,白大人,空著無聊玩幾手。」葉好色見得白漸臣答理,知道白漸臣認出自己來,當下是一點不怕:「大人‧回又來查抄來了。」「是啊,和你又來賭博來了一樣。」話說白漸臣和葉好色的對話,怎麼有點像「喂,吃早飯沒?」「吃了,你吃了沒?」葉好色說道:「白大人既然來查抄了,只怕‧賭博是不成了,沒辦法,只有去妓寨過了,罰金還是一兩,沒弄錯吧。」對於葉好色‧樣配合查抄的,白漸臣當然說:「對,第一個優惠,就是一兩。後面的老規矩,還是二兩。」‧話自然是說給其它賭客聽的,直讓部分賭客悔得,早知也第一個過去交罰金。且說‧葉好色交完罰金,拍了拍衣裳,相當瀟灑的走了:「那白大人,在下去妓寨了。」‧葉好色果然相當有風度,而且走得相當瀟灑,不浪費一點時間,‧種爭取分分秒秒的功力,放在後世去,絕對是個超級金領,用某些片子裏的話說:「一秒鐘幾十萬上下。」也無不可。見得葉好色‧樣輕松離去,賭客安靜下來,沒事,不就是罰兩個錢,不在乎。而‧時候,一群衙役早就開始抄錢了,凡是賭桌上的全部收掉,‧群衙役卷錢卷得之快樂,心中暗道,跟著‧位知縣還真是爽,隔三差五的便可以抄賭坊。「白大人卻是逼人太甚吧。」‧賭場的老板現身了,居然還是郝仁,白漸臣瞬間就想通了郝仁玩的一手,同時開全縣最大的兩家賭場,兩家表面上互相競爭,實際上卻是一家,凡是來賭博的,最後錢都到他手裏來。白漸臣見得‧郝仁,當下一聲冷哼:「郝老板,什麼叫逼人太甚,本縣稟公值法,又有什麼逼人太甚,而你卻違法亂紀,你若再說本官逼人太甚,本官定要論你個汙官之罪。」郝仁‧才想起,官府就在人家那裏,官府如何說都是由眼前‧人決定,除了他的手眼通天,可以躍過知縣‧一級,只可惜沒辦法,只是好在郝仁也並非毫無辦法。郝仁拍拍手,‧一回兩位高手進來了,‧兩位高手均是一流高手,只是卻有些奇特,‧第一位的缺了只左手,神情陰毒,第二位的走路一拐一拐的,顯然也不是正常健康人。見得‧二人,王朝臉色一變:「大人,‧兩人一個叫天殘手,一個叫地缺腳,合稱天殘地缺,乃是江湖最出名的殘疾高手,難惹無比,兩個一流高手,難打得很。」白漸臣道:「難不成他們還敢殺官造反不成。」王朝道:「他們當然敢,江湖上的殘疾高手最可怕,殘疾高手一般沒家室,沒有哪個願意嫁給殘疾的,那天殘手也只是斷條手,那地缺腳據說不斷腳折了,而且還是個太監。」白漸臣也明了了,殘疾高手和一般的高手完全不同,‧種高手,不像白道大俠、黑道高手有家室牽累,無家室而且一個個心裏有些變態,有點不要命的樣子,哪個給他們足夠的金錢,‧些殘疾高手就可以拼命。江湖中號稱有三種人不好惹,女子、小孩、僧道,只是‧三種人加起來,都沒有殘疾人高手不好惹,那個拼起命來,可真是不要命得很。既然官威壓不住‧種心理變態,那只有另選手段。‧時候郝仁哈哈大笑:「白大人欺人太甚,‧回不才也只有用些手段了。」天殘手、地缺腳亦是開始飛快的動手,白漸臣相當鎮定,便在此時,突然的十多個衙役手中齊發出一件暗器,‧件暗器不是小李飛刀,不是九天十地十九神針,不是暴雨梨花針,而是——石灰粉。縱橫天下,高手全放倒,號稱石灰粉是也,當下天殘手和地缺腳眼睛都被石灰粉給迷中,白漸臣上次見識了兩位大俠,知道自己手下的高手還是不足,當然就准備了‧種手段。不僅如此,白漸臣還有一招對付高手的手段,只是沒有用出來,當然,也不需要用出來了,現在就把‧些高手給放倒了。那天殘手地缺腳都躺在地面上打滾。「給我打。」白漸臣惡狠狠的道。號稱江湖最不好惹的殘疾高手又如何,叫天殘地缺又如何,本官人眾勢眾,卑鄙無恥,一群公人拿起水火棍,打得爽啊,‧天殘地缺乃是江湖兩大魔頭,都是一流高手,如今卻成了‧樣。「本縣最不怕的就是高手,給本縣繼續抄。」白漸臣喝道。(算了,把下章發下來,省得有人說我抄襲之類的,三千美嬌娘是我看過,很喜歡的,現在與三千美嬌娘有相似的地方,查抄,但是查抄的一般過程都是‧樣,難不成三千寫了查抄我就不能寫‧方面的,不然就成了抄襲。除此之外,有兩段是類似,礦場取自山西黑煤礦,以及官府對高手的態度,官高一級壓死人,把大俠給弄得不敢還手。當然,是他先用,你一定要說我就不能用,我也沒辦法。就是‧樣。另外,求明天的推薦票,‧章先更了,推薦票拿來。)
第四章(3)抄家知縣名遠揚
郝仁是無奈啊,自己號稱是吸血鬼,現在碰到了白漸臣也是全無辦法,什麼叫牛,‧就叫牛。自己先是江南大俠,天涯劍客,再是天殘地缺,四大高手,一點也奈何不了‧白漸臣。真是手段匪夷所思,郝仁現在只有認栽,當下郝仁湊到跟前來,對白漸臣說道:「白大人,在下是認栽了,在下的手段,對於白大人完全沒用,認栽認罰,白大人要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白大人開個口,‧回怎麼罰,白大人才能不再抄在下旗下的賭場。」郝仁現在真想當好人,再也不惹‧位凶神惡煞。白漸臣說道:「本官稟公執法……」‧話說到一半,卻當下頓住,原來郝仁送過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微微的頓了一頓,白漸臣說道:「說起來,確實,有時候小賭怡情,讓人放松一下還是可以的,但是與法不符啊。」‧話才落,郝仁又是一張銀票,還是五百兩,白漸臣收下兩張銀票,當下說道:「不過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以法不符,便符人情嗎,‧樣,今天晚上抄完‧次,至少是一年之內,本官再不來查抄此處。」得到白漸臣‧樣的擔保,當下郝仁大喜:「謝過白大人,謝過白大人。」‧兩次查抄損失慘重,但是如果不搞定白漸臣‧邊,時不時來查抄,估計賭客都會被他給嚇走,哪裏敢再來。‧樣雖然虧了些銀錢,但是卻可以保證自己以後的生意,也算沒虧大。而接著衙役吼著,步弓手鎮壓,讓得‧群賭客一個一個的交罰金,‧次罰金也收得不少。到最後李酸才結帳,結出來的帳,足足有一千八百兩,‧中間包括郝仁交的一千兩,賭桌上以及罰的款,‧一次賺得比上一次還大,當下白漸臣以及一眾公人滿意而歸。連青皮無賴現在也是老實的交錢,有上一批被送到公孫仲殘礦上的青皮混混當榜樣,哪個敢不交錢,都自交錢了事。如此,方才滿意而歸。白漸臣‧番坐到縣衙裏,那軒轅發財又來了,‧回軒轅發財說道:「謝過大人,謝過大人,‧番大人查抄‧兩大賭場,再在新開的賭場可是生意好了不少。」哪料到軒轅發財才出門,卻有郝仁來了,‧郝仁一來,先是陪罪:「在下以前到是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見諒。」「不知郝老板此來有何事。」白漸臣客氣的說道。「在下最近的生意被一家新開的賭坊給搶了,所以請白大人查抄一番,讓生意回來些。」「好說好說。」白漸臣打個哈哈。‧番送了軒轅發財、郝仁出門,那邊又有人上門,‧次上門的乃是崇德縣最大妓寨明月樓的老板,原來‧幾天查抄賭坊,都不敢去賭坊,結果都來明月樓,那明月樓老板見勢頭‧樣好,就想請白大人再查抄幾次。而馬上又有一個妓寨的老板來,‧老板卻是妒忌崇德縣最大妓寨明月樓生意好,見得白漸臣查抄的功用‧樣好,當下用了三百兩請白大人去查抄明月樓。當晚白漸臣帶著一幫公人去查抄明月樓,有兩大賭坊做先例,明月樓也翻不起浪來。結果第二天,明月樓的老板見勢不對,當下又請白大人去查抄明月樓的對手。‧樣的風越刮越凶,搞到最後,只要和違法沾了一點邊的行當,都請得白大人去查抄一翻,都是要整搞對手來,讓自己發展壯大,白漸臣居中,今天查抄‧個,明天查抄那個,油水是撈足了。一時之間,白漸臣白大人抄家知縣之名遠揚,‧時的崇德縣,是無人不知抄家縣令大名。白漸臣在‧段查抄風中,總共是卷得了一萬兩白銀,賺個足,當下由窮知縣一下子就躋身到了富知縣的行業,果然,要想富,不能走正路,查查抄抄,白銀萬兩。終於,‧地些違法行業的老板發現借著官府互相攻擊也不是個事兒,最後達成聯盟,只公平競爭,再也不敢去找那抄家知縣,‧時白漸臣也只有收手,當然,也撈得夠了。「白大人,今天還有沒有地方查抄,兄弟們可准備好久了。」「丫的,還是查抄時油水足啊,現在可不行了。」‧是衙役對後輩們的話,說‧話時,經常是一臉的感歎,無限的唏噓。直讓後輩們也是無限的感歎,怎麼沒讓自己碰到那個時代。衙役們把‧一段時間,稱為黃金時代,‧個傳說世世代代的傳下去,成為衙役當中的一個神話,日日有查抄,處處可查抄,日日進銀,天天發財,簡直就是傳奇當中的傳奇。當然,‧個傳說也傳到了別縣,直讓別縣的衙役妒忌得直流口水,直恨不得來崇德縣當差。「當衙役不跟白大人,便當衙役也枉然。」‧樣的話流傳著,據說在後世清朝時,還變成了另外一句話,那句話叫「為人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當然,以後‧話放到了白漸臣的前世,又因為某個知名女優,變成了另外一句話。白漸臣很舒服,至少現在如此,‧次的查抄,不但讓自己得了白銀萬兩,完成了自己發家的第一步,而且豎立了自己的威信,原來自己初來崇德縣,那些地主、員外、鄉紳之類的還敢不耍自己,而現在,哪個敢‧樣做。敢‧樣做的結果,自己立即找上門去,把他家給抄了。自己官場的第二步,立威,已經完成了,在第一步掌控衙役、步弓手之後僅僅一個月左右。白漸臣深深的籲了一口氣。秋天已經快過完了。如果白漸臣的曆史沒記錯的話,明年十月就是方臘起義之時,而自己要在方臘起義之前,做好足夠的准備。(收推薦票,收藏)
第五章(1)縣衙首審案
黃州好豬肉,價賤等糞土。富者不肯吃,貧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他自美。每日起來打一碗,飽得自家君莫管。悠閑的清晨,最近沒有地方可以查抄,自然是悠閑無比。不過好在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立威,現在崇德縣,除了幾個礙眼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