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烈征猶豫不決時,唐韻蝶立即朝掌櫃的吼道:「會不會做生意呀?快帶路!」
南烈征幹嘛扭扭捏捏的,兩人同住一間房可是會要他的命?哼!真是氣煞人了。
掌櫃的連忙喚來店小二帶路,以免一不小心惹火了這名姑娘,到時恐怕會連命都沒了。
「唐韻蝶,你……」南烈征快被刁鑽潑辣的她給氣瘋了。
「哼!」唐韻蝶才不理會他眼中的怒火,逕自捉住店小二。「喂!還不快帶路,敢怠慢本姑娘,當心我賞你毒藥吃,哼!」
「是……煩請姑娘隨小的上樓。」無辜的店小二連忙帶領唐韻蝶上樓。
店小二領著唐韻蝶至房內後,南烈征隨後便跟進房內怒視著她。
她竟擅自決定,可還有把他放在眼裏?
還未離開客房的店小二看著他們兩人,害怕地抖著聲問,「客倌,請問你們等會兒要用膳嗎?」
店小二剛才可是見識了唐韻蝶的潑辣,所以格外謹言慎行,生怕引來無妄之災。
「把客棧內所有的好菜給我送上來,還要一壺上好的烈酒。」唐韻蝶立即開口命令道。
店小二傻了眼,不知該如何是好地望著南烈征。
「你就照她的話去做吧,順便幫我送一壺茶上來。」南烈征歎了口氣,神情十分無奈。
他心想,他們前來這間客棧住宿,必定為客棧內的人帶來許多的困擾,而他也因為唐韻蝶的潑辣無禮深感無奈。
「是的,小的這就下去為客倌打點好一切。」店小二連忙退離客房。
唐韻蝶在那位店小二離開之後,神情十分憤恨地斥道:「哼!該死的店小二,是瞧不起本小姐嗎?待他上來,我非給他吃一包赤蠍粉不可。」
「你在搞什麼啊?幹嘛沒事發那麼大的脾氣?他又沒礙著你。」南烈征終於忍受不了她刁蠻無禮的脾氣,朝她怒吼道。「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想找個人來發泄怒氣,不行嗎?」唐韻蝶怒瞪著南烈征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何發那麼大的脾氣?」他真是搞不懂她,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便發怒起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唐韻蝶沒去多想,立即開口道出自己不悅的原因。
「什麼?我?」南烈征不敢置信地回道。
好端端的,他何時犯著她這位刁蠻大小姐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真這麼討厭我,不想和我住在同一間房內?」唐韻蝶思及他方才在樓下那般猶豫的模樣就一肚子火。
「啊?」南烈征立即驚呼出聲,「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我……我真是快受不了你的無理取鬧了。」
「你是什麼意思?」她立即反駁。她何時在無理取鬧了?「你也不想一想,咱們兩人非親非故,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不怕被人說閑話嗎?」他可是好心地為她的名聲著想,她卻在那裏無理取鬧,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怕什麼?咱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怕人家說閑話。」她冷嗤回道。
「你!」真是氣煞他了!頭一次見到這麼不懂事、又惹人厭的女人。
「怎樣?」唐韻蝶開心地仰著下巴看著南烈征。他那一臉挫敗的模樣,令她心情愉悅。
南烈征一看到她的得意神情,心生一計,打算好好教訓唐韻蝶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丫頭。
他唇畔揚著一抹邪笑,揮開手中白絹扇,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半步,他這才停下腳步。
「你……你要做什麼?」唐韻蝶收起了臉上得意的笑容,故作鎮定地看著眼前的南烈征。
「做什麼?怎麼,你現在可怕了?」南烈征故意在她的耳邊吐氣說話,令她連忙往後退去。
「我……我才不會怕你呢!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想使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卻無法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