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恨她的,他一直都相信。
所以,她只是他的玩物,他發泄的工具。
冷逸軒微微蹙眉,緊接著抬腳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牢房,頓時只剩下她一個人。
「來人,去請大夫。不能讓她死了。」
冷逸軒說著,淡淡回頭。
他不能讓她死,在看到她眼神中帶有絕望的眼神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緊接著,依然轉過身子,不再去看身後的女人。
不讓她死嗎?
琉璃疏月微微揚起嘴角,苦澀的笑了一下。
她怎麼會死?她發誓,就算是這個男人死了,她還是會活的好好的。
所以,她不能死。
出了一身汗之後,琉璃疏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開始發冷,以及後背被汗水浸濕的傷口,猶如被撒了一把鹽一樣,鑽心的疼痛著。
琉璃疏月緩緩爬起了身子,拾起地上的衣襟,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費力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靠在了漆黑的牆壁上喘著粗氣。
猛然間,下、體有液體順著雙腿緩緩流淌了下去。
琉璃疏月緊緊皺著眉頭,而後閉上了雙眼。
她知道,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留下的物體。
厭惡嗎?惡心嗎?
或許,這一切對於琉璃疏月來說,都沒有了。
伸出手,輕輕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瘙癢疼痛的感覺便□□。
琉璃疏月緩緩的粗了蹙眉頭緊接著抬眼,看著牢房上方小小的窗戶。
逃離這裏?
或許可以的吧,只要她能爬上這高高的牆,然後再從那個窗戶鑽出去,那麼,她是不是就自由了?
這樣想著,琉璃疏月便仿佛看見了,這個小小窗戶外的,自由自在的天空。
心死:痛苦還在繼續著
這樣想著,琉璃疏月便仿佛看見了,這個小小窗戶外的,自由自在的天空。
於是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銘公子。」
「嗯。」
牢房外傳來的聲音,似乎並沒有吵到琉璃疏月。
銘進了牢房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微微抬著眼簾看著窗外。
她的睫毛很長,有著清澈的眼神,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