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聽妳的口氣就像。」
秦薔打了他的後背一拳,「牧神一,別因為我沒有迷戀你就對別人懷恨在心。」
「妳少自大了。」他不屑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一番鬥嘴之後,兩人再度將目標轉向工作。
今天工作進行到收尾階段,晚些時候樂團成員全部到齊,整整錄音一天,才將所有的曲子都制作完畢。
夜裏十點,所有的樂團成員都已離開,秦薔和牧神一才完成最後的工作。秦薔非常興奮,急於把作品寄給宋世豪聽。
「不喝點什麼慶祝嗎?」
他的邀約聽起來不容拒絕,所以這一次秦薔只是猶豫了下卻沒有拒絕。
還是那個酒吧,牧神一沒有強迫她喝酒,給她另外調配了一杯。
「這杯是我自己發明的,主要是蘋果汁,只加了一點甜酒而已。」他將酒杯遞給她。
秦薔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味道不錯,酒味沒有那麼重。
「牧神一,其實你也有很溫柔的時候,為什麼對你的情人卻老是那麼冷酷?」
「大概因為我不愛她們。」他倒是回答得幹脆直接。
「不愛她們?不愛她們為什麼要和她們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未必是為了愛,為了愛而在一起是少男少女的浪漫遊戲。」他又拿出一罐鹽和幾個橘子,朝她眨眨眼,「要不要玩個遊戲?」
所謂的遊戲,就是兩個人剪刀石頭布的劃拳,誰輸了便吃一勺鹽,喝一口酒,再吃一辦橘子。
秦薔開始是覺得好玩,所以加入遊戲,她很想看看牧神一出醜的樣子。真正玩起來後才發現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十次劃拳有八次是他贏,不一會兒工夫,她已經被那杯酒精很少的水果酒灌得暈陶陶的,只好舉手投降。
「不行不行,你這是存心陷害,我不玩了。」她趴倒在吧台上,頭又開始疼了。
牧神一扶起她的臉,望著她的眼睛,「妳現在是想回家還是想睡覺?」他故意問得古怪,讓秦薔不由自主跟著他的設計回答,「睡覺。」
他微微一笑,抱起她,走到吧台旁邊的另一間屋子裏。這是他的臥室。
滿臉紅暈的秦薔,呼吸間都是水果酒的香甜味道,微醺中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牧神一忍不住低下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反應不像清醒時那麼激烈,大概是他冰涼的嘴唇讓她在燥熱中找到了些許依靠。她的嘴角上挑,彷佛很滿意他的吻,對於牧神一這樣的男人來說,這種微笑無疑具有另外一層含義。
於是他深入地吻下去,以他的吻作為可以燎原的熱火,讓她沒有辦法推拒。
「牧神一,你、你找錯人了。」她殘存的意志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很危險的事情。
他在她耳垂邊喃喃地說:「我沒有找錯,我要找的人就是妳。」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個時候格外具有煽動情欲的味道,他老練地用唇在她臉頰和脖頸處點燃一簇簇的火種。
當她在掙紮著推拒他的同時,她和他的衣服也在拉扯間掉落在地上。
他的肌膚緊貼著她的,他噙著笑盯著她的眼睛,「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從遠古到今所必須進行的戰爭,看看到底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能征服男人。」
她醉醺醺地蹙起眉心,「你以為你一定會勝利嗎?」
「不相信妳可以試試看。」他像是誘人犯罪的登徒子,危險的眸光梭巡著她光滑雪白的身體,然後把手放在她敏感的胸前,「從來沒有人進犯過妳的領地吧?」
她咬緊牙關,「沒有戰鬥過不代表我就會輸。」
「那好,我期待妳的表現。」
他悠然的笑聲激怒了她,不再是被動的承受,古老的情欲催使她主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