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天咧唇一笑。「聰明。我也不相信自己是魚。」慎行的人活得久。
「不要賣弄文字修為,我不希望有人把龍之穀搞成戰場。」這兩人絕對有陰謀。
方羽笑裏藏刀的搭上他的肩。「兄弟,總要有人犧牲,你就委屈一回。」
「你要我替你們應付一群蝗蟲似的女人?」他早該料到有此可能性。
「嘿嘿!」一陣被揭穿的訕笑。「反正你老大不小了,早該拐個妹妹來暖暖你冰涼涼的床。」
「我不缺女人。」雷剛咬著牙硬噴出一個句子。
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他寧可上俱樂部找個幹淨的妓女交易,絕不招惹路邊的野花野草。
女人全是麻煩事,翻起臉來比妖魅還可怕。
光看龍門出身的女子便知。
「你缺心靈契合的伴侶。」風向天一針見血地堵住他的嘴。
方羽賊笑地道:「你要相信主子的眼光,一定是上等貨。」
「相信的你為何逃到龍之穀,何不在德國消受你的美人恩?」這痞子。
「我……呃!我最近改信佛不吃葷食,佛祖要我遠離美色誘惑以靜心。」他手中剛好拿著一塊炸雞。
說謊不打草稿是他的痞子習性,口中說不吃葷,唇齒間盡是肉味。
雷剛瞟了一眼問:「你的佛祖貴姓,姓麥名當勞嗎?」袋子裏還有兩個牛肉漢堡。
方羽矯情的說了句阿彌陀佛。「自個兄弟計較什麼,你身子健壯、勇猛,一晚來上十回不成問題。」
「我是不是該感謝你讓我登上牛郎寶座?」雷剛的眼中有簇冷火跳躍。
「不用客氣……哎!你偷襲。」卑鄙。方羽抱著肚子哀哀叫。
這一拳下得重,習武的人懂得控制力道和攻擊要點,雷剛手下不留情,趁他得意揚揚之際給予一擊。
為人不可放縱邪佞滋長。
「茶喝多容易瀉肚子,別太隨便。」雷剛嘴角微掀,嘲笑他自找罪受。
「向天呀!你就忍心見我受欺淩,咱們應該是坐同一艘船的人吧!」方羽裝出一副小媳婦的可憐相。
風向天才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專心地瞧著盆栽「長腳」。
他很確定沒人在上面動手腳,純粹是一股力量在推動,很緩慢卻得以瞧見移動的現象,像是剛上岸的海龜拖著笨重身軀。
「我已經看了三天,找不出破綻。」雷剛剔除有人惡作劇的想法。
「龍大小姐沒這麼無聊和耐性,而龍二小姐沒這小聰明。」風向天毫不客氣點出她們性格上的缺點。
「分析精確,所以我始終搞不懂。」盯了三天,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
他很清楚龍家兩位主子近來熱中「牽線」,一心想操控手下的婚姻大事,盼耳他人能像龍翼一樣尋得終身伴侶,結束單身生涯。
他的個性生來寡情冷僻,無法對龍門外的女子用心,但是固守崗位、不擅施詭計,因此不像風和雨那般淒涼,被一屋子硬塞的名門淑女給擠走。
聽說門主一發出追婚令,報名的女人多如蝗蟻,分十梯次挑選出上百名佳麗、依性向及喜好分別送給兩位滑溜的護法。
被纏怕的風向天和方羽想辦法脫身,很不甘心門主的不公,一致找上雷剛吐口怨氣。
「喂!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可別把我排除在外。」不甘寂寞的方羽跟著貼上冰冷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