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五公尺的範圍內就是你的活動區域!你可要好好活下去啊!再見了;『小狗』。」陸飛鷹關上門前,竟送了個一飛吻給她。
「我不是小狗!在我眼底,你才是畜牲,你比狗還不如!」「黑蠍子」突然說話了,但聲音比西伯利亞的冬天還冷。
陸飛鷹臉色隨即黯淡下來,但他反駁道:「你錯了,找比狗還好上許多倍,畢竟你是殺手呢!而我充其量也只是讓人成為癮君子罷了!」他又若有所思地說:「其實你跟我半斤八兩,你是殺手。我是毒梟,我們都以殘害世人的生命為榮。」
「黑蠍子」愣住,他懷疑她可有聽懂他的意思。
在陸飛鷹的藍眸中,他只看到一位不經世事,清純無邪的女孩,哎!她根本木懂?
「你一定瘋了!」奔糧叫囂道。「你知道你在引狼入室嗎?帶殺手到魔鬼島?那裏一直是你藏身之處,萬一FBI循線找到了我們而直搗梟穴,到時我們全完了,你要想清楚些!」
「住口!」飛鷹駁斥。「別小題大作!我不相信她在一望無際的蒼海和上幹個珊瑚島嶼中不會迷失;她不會記得魔鬼島在何處,FBI也找不到的,放心吧!況且在魔鬼島上她根本逃不掉,又怎麼通知FBI?」飛鷹信心滿滿地說。
奔狼卻覺得飛鷹在自圓其說,他嗤之以鼻道:「飛鷹,你在冒險自投羅網,今天你不殺死她,明日她就會是我們的心頭大患,未來不是她死就是我們死,飛鷹,你應該當機立斷,將她殺了——」
「殺了她?」飛鷹神色駭人地反問。
「是的,」奔狼堅持。「殺了她。反正在『天堂島』殺人不犯法,或者,將她扔到海中——」
「不!」飛鷹大吼。「這樣太殘酷了!」
「殘酷?」奔狼突然伸出手用力搖晃飛鷹的肩膀。
「你究竟怎麼了?這不像你,我跟你這麼多年了,我明白你對女人只有需求,你向來鐵石心腸,現在你變了嗎?」
「我沒變。」飛鷹扯住奔狼的手肘阻止他,兩個男人彼此較量力氣。「我不可能改變。」飛鷹斬釘截鐵道,有一刹那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哀怨,不過下一秒鐘,他的藍眼已再次閃爍著故有的玩世不恭。
「少蠢了,奔狼。」飛鷹嘻皮笑臉道。「如果她是男的,我絕對毫不遲疑地將她五馬分屍,再丟進海裏喂魚,維持我的一貫暴虐作風。可是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舉世無比的美人,我——」他止住不語,眼神突然變得更冷冽。「我想到報複的新招數!」奔狼不語,仔細聆聽飛鷹的計劃。
「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站汙她、虐待她,我要成為她的新主人,我要讓她完全忘記她是個殺手,她只歸我管轄,一個被我玩弄在手掌間,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玩物,我要讓美國政府親眼看見他們曆盡艱辛訓練出的『殺人機器』也不過如此!我陸飛鷹可以輕易地摧毀『殺人機器』。」陸飛鷹信誓旦旦地說。「我要她變得不能沒有我。」
奔狼還能說什麼?他注視著飛鷹的表情,他正不經意地吐露出前所未有的柔情,這光芒令奔狼看傻眼了,他直覺大事不妙。這個女殺手…
奔狼甩甩頭,強而有力地握住飛鷹的手掌暗示道:「別玩火自焚,你要好自為之,」飛鷹聞言,湛藍的雙眼泛起一陣悸動。天!不愧是奔狼,他完全看穿他了。
第三章
當門把旋轉的聲音響起時,「黑蠍子」本能地馬上驚醒,沒有了繩索的束縛,她輕易地從床上坐起,雖然脖子上仍套有狗鏈,但她依然張牙舞爪地蓄勢待發,一副殺手該有的模樣。
飛鷹見狀不禁莞爾,他輕蔑地鄙笑道:「已是階下囚了,怎麼還不認命?看樣子,你苦頭吃得還不夠多呢!"
他貪婪地凝視被單下玲瓏有致的嬌軀,佯裝很不好意思地道:「你沒有衣服穿,而我要離開逃難去了,我該拿你這人質怎麼辦?」飛鷹大步走向她,在離「黑蠍子」一尺之遙時,他又道:「俘虜沒有吃好。穿好的權利,所以我沒有必要為你鋪張浪費,讓你穿金戴銀,畢竟俘虜就是要受苦受難,不是嗎?」他咧嘴大笑。
飛鷹伸出背後的雙手,突然扯出一條長長的粗繩索,在「黑蠍子」眼前擦繞著,他無情道:「我實在很怕你再次暗殺我,所以為防患未然,我必須要捆綁你,讓你動彈不得,只得任我擺布。」說完,飛鷹突然沖向她。「狗鏈加粗繩索,足夠對付你了!」
「黑蠍子」也不甘示弱,身為「殺人機器」的她,四肢開始靈活地朝他劈砍、毆打,但是陸飛鷹是個壞到骨子裏的大色胚,他早已有所打算,當「黑蠍子」攻擊他時,她的殺手本能令她早已忘了顧慮她赤裸的嬌軀,飛鷹不懷好意地用力一拉,整張被單被他扯了下來,掛在他的手臂上。
「你——」在她昏迷時被他看光也就算了,這次又被他欺侮,雖然身為冷酷無情的頭號殺手,仍免不了興起一股青少女應有的羞怯,她的純真表露無疑,全身都已羞紅了,為了遮掩身子,她無法再攻擊他。
為了不讓陸飛鷹的詭計得逞,「黑蠍子」試圖讓自己旋過身子,整個身體背對著他,但是她的裸背及俏臀,還是烙印在飛鷹的藍眸中。
一個不留神,飛鷹整個人已跳到她身上,他壓向她,仿佛巨人般的重量讓她無法招架,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制伏了她。
他綁住她的手腳,不愧是一代梟雄,陸飛鷹捆綁的技巧無人能比,繩索紮得死緊,但兩腳中間還留有五十公分的距離,方便她走路用的。
接著,他野蠻地翻過她的身子,故意裝得凶神惡煞,他粗魯地將她壓得死緊,故作想非禮她的模樣,他嘻皮笑臉道:「你有兩條路可走,第一,乖乖供出你的名字,這樣我還會大方地把被單『施舍』給你;第二,你幹脆就與我一起躺在床上吧!」
陸飛鷹真是下流得可以!他眼底毫無遮掩的赤裸裸情欲,正如潮水般泛濫。「黑蠍子」的胸部因激動而劇烈起伏,陸飛鷹馬上湧起一陣莫名的沖動,他瘋狂俯下身,張日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不!」「黑蠍子」發出響徹雲霄的尖叫,她終於退讓道。「我…叫『黑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