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它,只因這裏曾充滿歡笑、溫暖的回憶。
所以當顧心娃抵達老屋時,顧家兄弟早已等待多時,各找事情打發時間。
顧風鵬正大快朵頤的吃著叫來的披薩,顧行雲設計軟體遊歡,而齊霈陽正靠著窗冥思。
心娃風塵仆仆的打開大門,見到的正是這幅溫暖的景象。
三個個性截然不同的個體,卻又極融洽的相處在一起。
她心中好感謝當年的養父親讓他們四兄妹相遇一起。
如果沒有他們,她永遠不曾有這麼好、這麼體貼的哥哥們,她激動地想道。
顧風鵬揚起眉,第一個見到心娃。「看來這些年來還是沒讓你學到一些禮貌。」
顧行雲從他的電腦程式裏抬起頭來,微笑∶「好久不見了,心娃。」
齊霈陽迅速的走過來。「心娃,沒遇見什麼麻煩事吧?」
她笑笑,關上門。「為什麼這麼問?」
「你遲到了。」
心娃下意識的咬著手指甲。「我只是臨時有事,耽擱了會兒而已。」
齊霈陽平靜的凝視她。
顧行雲微笑著。
顧風鵬則哈哈大笑。「小傻瓜,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謊言?」
「為什麼不?」她頓了頓,改變措詞∶「我是說,你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我的話?」
「除非你先把一說謊就咬著手指的惡習改掉。」顧風鵬不可思議的搖著頭,「我真不明白你這丫頭從小到大一說謊就咬手指的習慣是從哪裏學來的?」
心娃不理他的調侃,走到桌前拿起一塊披薩。
齊霈陽走過來,拿過她的披薩,撕了一小塊喂她。「你真的遇見麻煩了?」
「沒有……只是一點小問題。」她想起馬紹儒的話。
她自信能解除這些無關緊要的流言。
「如果你有麻煩,盡管來找我。」齊霈陽說道。
她微笑,「我相信大毛哥會為我解決任何問題。不過,你放心,現在我是無事一身輕,倒是你自己,如果能跟馬姊道個歉,不就皆大歡喜?」
「說得也是。連做兄弟的我也是前幾天才獲知這項驚人的消息,你怎麼連通知一聲都不通知?」顧風鵬抱怨。
「這只是一件小事,沒必要通知你們。」他再撕一小塊放進她的嘴裏。
「而報紙卻渲染成天大的事一般。」顧行雲淡淡地說,走過來坐在餐桌前。
「如果我知道家庭聚會成了拷問大會,或許我會考慮缺個席。」齊霈陽無奈地說。
「你敢!」心娃瞪著他∶「一個月已經見不到你幾次面,要是你再缺席,恐怕下回你娶了嫂子,我都還不知道。」
「那就搬到我那裏住。」齊霈陽希望能就近照顧她。
除非我願意讓齊伯父當我是開心果一樣地整我。
她對齊霈陽的父親齊穀清的個性了若指掌。高中時代曾因學校靠近齊家大屋,所以她毫不考慮的暫時搬進齊家,沒想到三年來受盡齊穀清的捉弄,雖然那些玩笑無傷大雅,但一畢業她立刻搬離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