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讓她認知,跟齊穀清相處必須要有同等的智力與幽默,而她自認兩者皆無,所以她幹脆搬出齊家。
齊霈陽歎口氣∶「他只是閑來無事。」
「他拿我做樂子。」
「娃娃,這不是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我不打算讓你像個父親一樣,每天站在門口等著檢視考驗我約會的對象。」
顧風鵬哈哈大笑。
顧行雲嘴角含著笑意。
齊霈陽則皺起眉頭。「我是關心你。」
「然後讓你嚇跑每一個想追求我的男人?」
「心娃說得沒錯。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心娃國中二年級時被一個高中小子窮追不舍,剛回國的老大哥立刻嚇退那可憐的小子。」顧風鵬回憶道。
「娃娃還小。」
「在你心底大概連我四、五十歲的時修,你都還會嫌我年紀小吧!」她嘟嚷。
「差不多。」齊霈陽淡淡地說∶「再說,我不曾幹涉你最近幾年交往的對象,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工作繁忙,沒時間理會我這個小丫頭。」
「也許大哥請了征信社幫忙呢!」顧行雲半是打趣半是認真的說。
齊霈陽瞥向他的眼神有一抹驚訝,但很快恢複正常。
他早該知道他這個二弟的心思靈敏,能猜透他的心思。
顧家兄妹裏就屬行雲偶爾能夠洞察他的心理。
心娃因為這種可能性而盯著齊霈陽。「你不會這麼做吧?」
「你想我會這麼做嗎?」他反問。
她想了想,搖搖頭。「你大可來問我,不必花那筆錢去查我的的行蹤。」
「是呀!」他附和。
他從不騙心娃,現在也是。至少他不曾正面答覆過她的問題,不是嗎?
心娃以為他真沒找上征信社,她放心的微笑∶「那還有什麼問題?」
「上回你跟那個廣告經理的約會如何?」他心不在焉的繼續撕了一塊披薩。
她乖乖張開嘴讓他喂,然後反駁∶「他有名有姓,叫淩威揚。你別老廣告經理、廣告經理的叫他。」
他聳聳肩。「我從來記不住他的名字。你跟他的進展如何?」他重複道。
「我以為你已經放棄扮演父親角色了呢!」
「記得你剛說的話嗎?我可以直接問你的。」
心娃靈光一閃。「大毛哥,你真想知道我跟淩威揚的進展如何?」
他認真的點頭。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她興致勃勃的拉著齊霈陽坐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