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搖頭。她在想什麼?他甩了她,她該清醒一點,他只是現在正好缺一個幫他消除欲火的女人,所以才那麼說的。
可嚴晨心呢?他為什麼不找她?
她心情複雜的歎了一聲,再想下去,她會先瘋了!
想找衣服穿上,這時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拿衣服進來,不得已,她只得套上一件浴袍出去。
一見霍予揚自在的靠躺在床頭櫃上,那抹泰然讓她大為光火,「霍先生,請你離開我的床。」
他邪魅一笑,拍了拍床,「‧‧這兒還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那是我的事,請你離開。」
「十點多了,我有點累,我想洗澡,今晚也就在這兒睡。」
她明白這是他的「指令」,若是一個星期前,她得趕快幫他放洗澡水,為他擦背、伺候他穿衣,但這是一個星期前的事!
她小巧的粉拳緊握,「我再說一次,請你離開我的床。」
「莞莞--」
「別叫我!你要問什麼就快問,我累了,明天還要上班。」
他挑眉,「好,第一件事,『河豚刺身』有何意義?」
「不就是一道生魚片,日理萬機的霍大總裁問一個菜單不會太無聊?」她咬牙切齒的回瞪著他。
他低沉的性感一笑,「說真的,我很喜歡‧‧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你--」簡直莫名其妙!
他舒服的調整一下姿勢,看著站在床邊卻不敢靠近他的女人,英俊的臉上有著一抹她不曾看過的光彩,但她懶得去猜測原因,她有她的自尊跟驕傲。
何況,她早就被判出局了,若再跟他糾纏下去,只要虎姑婆一句話,這個媽媽的乖兒子就會二度甩了她!「你走不走?不走,我叫警察。」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那一點都不重要,我下逐客令了。」
「不!這件事很重要,尤其是流川恩知道,我更該知道。」這一點,莫名的讓他有一種被比下去的感覺。
「那你應該去問他!」她是絕不會說的。
聞言,他的表情一沉,「我問了,但他不說,而且我還看得出來他很高興我不知其中含意,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也是你家的事,我們分手了,請你成熟一點的滾出我的房子。」
「如果我不呢?」
她繃著一張小臉,直接走到矮櫃旁,拿起話筒就要報警--
冷不防地,她被粗魯的抱進一個寬厚的懷中,她怒氣沖沖的抬頭,不意迎向他俯下的唇,她直覺的要閃躲,但霍予揚一手扣住她的下顎,兩片熱唇攫取了她的唇瓣。
「嗯……唔……放……放開……」她氣憤的要掙脫他的手、避開他糾纏的唇,但女人的力氣總是比不上男人。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他熨貼火燙的唇舌令她渾身酥麻,她的理智岌岌可危,在他火熱的挑逗下,她握著話筒的手終於松開了,話筒跌落在地上。
霍予揚是個狂妄的掠奪者,他知道、也一直都清楚他有讓女人意亂情迷的天生魅力,然而他可以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尚未完全屈服,她還在抗拒,而這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征服欲,他抱著她,將她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無法抑制的顫抖著,腦海中卻緊緊的保住最後一絲理智,她不能再沉淪下去,不能……絕不能……這個男人甩了她啊!
氤氳著欲望的迷蒙雙眸不經意的掃到掉在地上的話筒,她喘著氣,緊咬著下唇,顫抖著手拿起話筒後,閉上了眼睛,用力的往他的頭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