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他似放棄地搖了搖頭,移動腳步來到床邊,低頭審視著牽動他心的佳人,一股柔情在他剛毅的臉龐漾了開來,他回想起兩人昨晚的纏綿。
她是個多麼禁不起逗弄的小東西呀!
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掌撫上她沉睡的容顏,指尖下所感受到的細嫩快速地激起他的沖動......
激情過後,整個臥室充滿了兩人紊亂的呼吸聲……
他的頭抵著她的額,喘息之中他還不停地啄吻著她。
「你可不可以起來?」她的聲音急喘中還藏著未退的激情。
「起來做什麼?讓你像今早一樣逃了?」
「我……我才沒有逃。」巧安直視著嚴羅的眼。
他眉頭微攏,「那你如何解釋你的行為?」
「要解……解釋什麼,我只是先行離開而已,頂……頂多就是走的時候,沒有跟主人打聲招呼嘛。」她想起這個不禮貌的行為,心虛的不敢再直視著他的眼睛。
「為什麼?」
為什麼?該告訴他嗎?巧安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為什麼?」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沒聽到自己的問話,遂再重複問了一次。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地招認吧!
她像豁出去似地深吸一口氣,然後才緩緩地解釋緣由。
「呃,我……我不擅長跟人家打交道,所以……何況你家那麼大,我……我一時也不知道要上哪跟主人辭別。」
將自己的缺點完全呈現在人前,而且那人還是……
甩甩頭,她接著又說:「對……對不起!」
她的坦白,令他整個心全揪在一起了。
撥開她臉頰上的發絲,他低頭溫柔地啄吻一下她的額際,然後對上她無助的雙眸。
「用不著跟我道歉,你不擅與人相處,我早就從陳叔口中知道了。」
聽他柔柔的口氣,似乎不在意她的這項缺點,她的心莫名的飛揚起來,可是……
「既然你不介意,那你幹嘛興師問罪啊?」
「我興師問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為什麼要離開?」這才是他所想知道的。
「我又不住那,離開是很正常的。」巧安覺得他莫名其妙。
聞言,嚴羅的兩個眼睛都眯起來了。
「這麼說,你是把我當成男妓嘍?」
「什麼?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我才沒有把你當作……當作那個呢。」漲紅了臉,巧安雖覺得辭匯太過大膽,但還是勉強的為自己爭辯,「而且我又沒有嫖過妓,你別冤枉我呀。」
「喔,那跟我同住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問題可大著呢!巧安為他的理所當然感到不悅,她氣憤地瞪著上方的男人,「起來,別壓著我。」
他不置可否,一個翻身,立刻與她調換了位置,讓她壓著他,他的雙手則如金箍般圈在她的腰間與臂膀,讓她親密地貼合著他。
「為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