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我的小腹打轉,指尖緩緩往下,感覺好像有硬物塞進去,突如其來的冷意撩起我,不過痛楚確實緩解,我不知廉恥地輕哼一聲。
艸,他是變態!
我連忙穿好衣服,奪門而去,他驀然拉住我的手,笑得邪惡而又挑逗地說。「你什麼問題都沒有唯獨缺愛,若是那方面無能,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語歇,他從口袋取出名片塞到我手裏。
我把名片捏成一團,憤怒地站他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他卻毫無怒意,很悠然地舔了舔唇角。
「無恥,獸醫!」
我受了天大的羞辱,憤然地跑了出去,在診所附近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最後一班車,再看下時間已經差不多晚上八點。這麼晚了,我總不能一個女孩子一直在這裏站著,我拿起手機准備叫的士的時候,它竟然沒電自動關機了。
奶奶的,不好的事情總是一堆砸過來……
我在那裏徘徊了半會兒,突然看見前方有人踩踏自行車漸漸靠近,或許是自行太老生繡了,我聽到『哢哢』的聲音,鏈子好像快要松脫似的。
我目送騎自行車的老人經過,然後又退了回來,色眯眯地打量了我的全身說:小姐,多少錢一夜?
我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裝作報警,老人冷哼一聲才離開。
他把我當什麼了?而且,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做得動?
老人前腳一走,後腳來了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的面前。奶奶的,我穿著這麼正經,像是風塵女人嗎?
車窗緩緩搖下,我朝裏面的人大喊。「滾!我不是小姐!」
車裏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把車停在那裏,好奇心作崇的我俯首望進去,一張蒼白的臉突然伸了出來,嚇得我慘叫一聲。
怎麼會是他?難道是……?他因為強奸不遂一直跟著我?
我擔心他再次對我圖謀不軌,便拼命地跑,可是他的車一直慢駛在我的旁邊,他肯定想要把我逮上車,任他魚肉。過了很久,我開始跑不動,累得蹲在路邊喘著大氣,他的車也停下來,我怒視他,他卻對著我笑得很猥瑣。
驀然,前方有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好像是公交車,我拖走疲憊的身軀跑了過去,上車後,一下一上的心跳才平複下來,我的頭伸出窗外之時,他的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了,我叫百禁依,農村人, 今年二十四歲還沒談過戀愛。
我畢業了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從事經融業,我是總裁秘書平時閑著的時候,就會上網研究股票和黃金買賣。
公司裏的女職員不多,屈指可數,男職員占總人數百分之九十,總有一些仍光棍的男同事覬覦著我們這幫剩女。不是請我們吃飯就是包攬我們的工作,成千上萬種的獻殷勤方法。
臨下班,那個對我有意思的男同事一下班又湊到我身邊嘻皮答臉找我幫忙,我實在抹不開面子,只能答應。他從背後取出幾份文件放在我辦公桌上,交代了所有來龍去脈便離去,據我所知他已經請了假去旅遊,故所以把手頭上的工作托給我。
我打開文件夾發現裏面有幾個人不是公司的客戶,心想他又私下接工作,當我出去找他的時候已經下班了。
他的秘密,我就先替他保管。
不過說起來也怪,他的謹慎與生俱來,不輕易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尤其是我,他應該害怕我告訴總裁才對,怎麼今天這麼不小心讓我發現了?我看了下文件夾裏的資料,都是些陳年舊賬,幾個月前就應該結了才對,怎麼能耽擱到現在?這個徐健宇有點古怪!
幾年前,我和父母從農村搬到城市,我爸退休了可是還是閑不了,有時候仍會接些死人活來幹,一般找我爸的人都是為了風水墓地而來。
下班後,我沒直接回家而是幫同事處理那幾份文件,跑了好幾趟都沒有找到人,回到家已是夜晚九點,我可謂筋疲力盡,飯也不想吃就躺在床上。
「小依,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一進屋就看見我爸帶著老花眼鏡,不用猜,他又在研究風水學。他推了推眼睛,突然抬眸漫不經心地看我一眼,然後他俯首好像在抽屜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簡單嗯了句,走了過去,不經意看見書下的時辰八字,心想他又吃飽沒事幹又開始賺死人錢,我好奇拿起紅紙越看越覺得上面的名字非常眼熟。我連忙從文件包裏取出同事交給我的文件,翻了幾下終於找到與紅紙上名字匹配的資料,兩者一對,我去,連出生日期都一樣。
原來他死了,怪不得我今天找了幾個小時,都找不著人。
「爸,你有他家人的聯系電話嗎?」我把紅紙放到我爸眼下,著急問道。
「我找到了!」我爸突然抬首高興喊道,沉著視力已退化的眼睛望著紅紙,遺憾地說。「小依,你知道嗎,這個男人的八字和你的八字極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可惜他英年早逝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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