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在文件夾上作了個記號。「我們最能接受的維多利亞宮殿的顧客事實上我們能接受的唯一種顧客是想通過直率地探究自己心裏最深處的性幻想來改善他們關系的親密程度的已婚男子。」
「這就是我,」我說,「一個想通過直接的性幻想來進入最親密。」
「夠接近,」西絲裏羅斯博士說。她在文件夾上又作一個記號,微笑著把它滑向我。「簽這個證書,你就可以明天上午九點開始。帳戶在左邊的大廳裏。」
那天晚上母親問我,「你今天又做了些什麼?如果還做了什麼的話。」
「我到內部界限去簽了約,」我說,「我的假期明天開始。」
「你已經兩年沒有工作了。」
「我辭職了,」我說,「但我並沒有辭掉我的假期。」
「你不是已經參加內部界限了嗎?」
「我去年是參加亞馬遜河冒險。今年我是參加,嗯,北極冒險。」
母親看起來很懷疑。她總是露出懷疑的神色。
「我們要沿著冰穴邊緣去捕獵海豹,」我說。
「這個冰穴兒是誰?終於換了另外一個人嗎?」
「那是永遠不會結冰的地方。」
「那就隨你的便吧,」母親說,「但你不需要我告訴你這個。你總是會這樣做。今天你又有一封佩吉-蘇寫給你的信。」
「她的名字叫芭芭拉-安,媽媽。」
「不管是什麼,我簽字收下了。把它和其它的放在一起。你不認為你至少應該拆開它?在你稱作梳妝台的東西上已經有這麼高一摞了。」
「好了,晚飯吃什麼?」我轉移了話題。
第二天早上,我是第一個到內部界限的人。九點正我被引進了出發大廳,我坐在我的抽屜外的一個凳子上,換了一件長袍和便鞋。
「那個小銀錘有什麼用?」服務員穿著咯咯作響的鞋子到場時,我問他。
「有時抽屜很難打開,」他說,「或關上。躺下。你去年夏天參加了亞馬遜河冒險,是嗎?」
我點點頭。
「我也這樣認為,我從來不會忘記一副面孔。」他把一些小東西固定在我的前額上。「你到了多高的地方?你看見安第斯山脈了嗎?」
「可以從遠處看得到。叢林女孩穿著樹皮胸罩。」
「你會在維普看到很多的小胸罩。五天也能讓你到那裏很高的地方。不要太快地去環視房間,因為你一看見一扇門,你就會走進去。慢慢來,好好玩。閉上你的眼睛。」
我閉上眼睛。「謝謝你的建議,」我說。
「我的工作就是編制程序,」他說,「深呼吸。」抽屜滑進去。有很濃烈的維他真藥味,象從夢中醒來一樣。我到了一個黑暗的、鑲嵌著木條的圖書館。她站在一扇有窄條玻璃的都鋒式窗戶邊,向下看著一個象是花園的地方。她穿著一件桔紅色的絲制的愛德華七世時的服裝,兩邊飄動著裝飾花邊。還有一件裁剪很低的背心,上面有鈕扣和裝飾花邊,寬帶子。一時我以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當時我說了:「無袖襯衫。」這就象你攤開手心,發現了一件你早已忘了你一直拿著的東西。
我走過去站在窗邊。如果你看得太仔細的話,會看見花園裏到處都是低矮的樹蘺和礫石鋪成的人街道在旋轉。我移開視線,就在這時我看見了這扇門。它在一面很遠的牆上,在兩個書櫥之間。我低下頭,走過去,就到了一間貼著牆紙的臥室裏,有白色窗框的窗戶。地板是松木,上面鋪著編織的薄地毯。
「無袖襯衫,」我說。她站在兩個窗戶之間。穿著一件用米白色彈力軟緞做成的緊身衣,帶著絲制胸罩,很尖的V字形領口,胸罩邊上是白色的花邊。就在窗戶底下的樹梢閃著微光,好象是在柔風的吹拂下。
我又在上升了。她的緊身衣的透明的軟緞背面也是裁剪得很低的V字形,和前面的V形很相稱。我喜歡帶子很合身的那種方式。我剛一轉開目光,就看見了門。它矮了一點,我不得不低下頭,走進了一間長長的、黑黑的房間,裏面有很窄的窗戶,懸掛著厚厚的窗簾。無袖襯衫跪在一個曲形的雙人座椅上,穿著一件用薄紗做成的帶裝飾花邊的淡藍色玩具娃娃服,裏面是一件有皺褶的胸罩和很相配的短襯褲。我用一只手拉開了窗簾。我能看見在很遠的下面的樹梢,在它們下面,是被雨淋濕的磚石街道。
我坐在她旁邊。她的臉仍然轉過去,但是我能看出她在微笑。為什麼不呢?如果我不和她在一起,她就不存在。她穿著鑲著花邊的小拖鞋,就象她的短襯褲一樣。我稍微有些激動,但是它們讓她的腳看起來很性感。我拖延了一下,讓她短襯褲上的花邊在我的心上留下完全相同的一個模式。然後我認為我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呼救聲。
我轉過頭,看見牆上有一個低低的、拱形的洞。它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我只好俯躺在地上,即使這樣也只能勉強挪動過去,一次擠過一個肩膀。
我進了一個混凝土鋪地的門廳,沒有窗戶,牆上也沒有裝飾。地冰涼涼的,它同時向兩個方向傾斜,很難站在上面。靠著每堵牆都有一堆新伐的木材。一個女孩坐在它上面,戴著一頂紅帽子,那種棒球帽式樣的帽子。她站起來。她穿著一件T恤,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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