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可以喝了。」胡義說著,已經從保溫桶裏面舀出來一些粘稠的粥放到了我的面前。
「能吃多少吃多少。」說著,胡義坐到了一邊。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給一個死人交代一樣。」我將冒著熱氣的雞湯喝了下去,只覺得胃腹之中一陣溫暖。
「孩子呢?」我發現我睜開眼睛之後,就沒有看見那兩個孩子。
「出去玩了。」胡義摸了摸鼻子說道。
「出去玩,你腦袋被門夾了啊,兩個那麼小的孩子,你讓他們單獨出去玩?」我說話聲音不由大了不少。
一個還在繈褓之中,一個也不過才三歲大小模樣的孩子,居然就讓他們出去玩了?
「他們沒那麼弱小。」我將手中的空碗向著胡義砸了過去,什麼叫沒那麼弱小,不都是小小的孩子麼,哪裏會沒那麼弱小。
我就覺得,小的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要將他們弄疼的感覺,居然還說沒那麼弱小。
「相信我,你絕對不會相信他們是你的孩子。」胡義接過的砸過去的空碗,將他放好。
「吃點東西,我帶你去看。」胡義說著,從一邊簾子拉起來的地方推出來一個輪椅來。
「我可以自己走。」我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個輪椅,我覺得我現在上山去打虎都行了,走個路居然還要輪椅,笑話。
「傷口裂了繼續住院我可不管。」我聽了胡義的話,兩口將碗中的粘粥給扒拉進了肚子裏面。
「走吧,去看看他們在玩什麼。」我將粥碗放到床頭的櫃子上說著。
胡義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扶著我的手臂,牽著我,小心的靠近著輪椅。
「嘶,真痛。」叫剛剛觸底,就感覺到一股疼痛,我看了看腳,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明明是被人開肚了,怎麼會腳痛?
「現在知道了吧。」胡義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我緩慢的向著輪椅靠近著。
「你知道我會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抱到輪椅上。」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可不敢。」胡義的話讓我莫名其妙,之前不是還敢麼,怎麼突然就不敢了。
胡義推著我來到了醫院的花園裏,遠遠的,我就看見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身後跟著一個才在蹣跚走路的小鬼,可是我並沒有看見之前還睡在我身邊的小孩子。
「還有一個孩子呢?」我拽著胡義問道。
「都在那啊。」胡義指著在草坪上玩著的兩個小孩,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後面跟著一個蹣跚走路的小男孩。
尼瑪,不是都說,小孩子不是一天長大的麼,我不就是睡了一覺麼,這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胡義,你掐我一下,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如夢似幻的說著,看著兩個小孩在草坪上面玩耍著。
「是真的,你睡一天覺就把孩子帶大了,人家羨慕都羨慕不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沒有去理會胡義的話,因為草坪上的兩個小孩好像已經知道了我的到來,都向著我跑過來。
「娘,姐姐說她叫曦月,那麼我呢?」小男孩才走到我的面前,就甕聲甕氣的說著。
「你叫曦玄,意思就是,你們的到來真的很玄幻。」我看著一臉期待的小孩說道。
「媽咪,什麼叫很玄幻。」我覺得我腦袋上有一萬只烏鴉飛過,嘎嘎嘎的叫成一片。
玄幻,我也想說什麼叫玄幻。
懷孕三個多月,就生產,生產不到五天孩子就能打醬油,難道這還不夠玄幻麼?
可是我不能給孩子這麼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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