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軒有點不耐煩道:「你咋這麼磨嘰,特殊體質就是特殊體質唄,把這個拿著,以後有麻煩了,給他們看這個。老牛,帶他出去吧。」
死軒隨手扔給我一個令牌,令牌正面只有一個死字,背面東北陰司。不等我繼續說話牛頭就將我拋出了鬼門。等我出去的時候驚覺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墓室,而是仍然躺在那個暗格之中,不過令牌還在我的手中死死的攥著。
第十一章 單挑 應讀者要求,今天起兩到三更,謝謝支持。
我仍然在那個暗格,可是令牌確實實存在的,只是周圍並沒有燃燒的蠟燭,整個暗格一片漆黑。正當我暗自疑惑的時候,暗格上面傳來了黃銜一的聲音:「師侄,你聽的見我說話嗎?」
「師伯,我掉到一個暗格中了,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我大聲喊道。
上面又傳來了一陣喧囂的打鬥聲,我聽到二叔大罵道:「你個小子耍陰的,往死打他!」
鄒昕則時不時的說道:「師兄,你下手輕點,別把丫頭的身體給打壞嘍。」
他們在上面打了起來,我卻在暗格中什麼都做不了,急得我直跺腳。這時上面忽然靜了下來,正當我詫異之際,一個陰冷的笑聲響起:「聽到大哥說你在鬼市如何如何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鄒昕則驚呼道:「梵魔情花毒!」
很明顯張恩立下毒,師伯是中了這個小人的暗算了。我怒罵道:「張恩立你這個小人,你祖宗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有種讓我上去跟你單挑!」
可是張恩立直接無視了我的話,我氣的咣咣砸岩壁,不知道打在了什麼凸出的物體上。整個暗格開始顫抖,我嚇得趕緊蹲在地上,減少不可預知的傷害,只是沒有想到上面也傳來了張恩可得驚呼:「這大地怎麼在顫抖,莫不是地震了?」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墓穴整體格局在變化,暗格在消失,周圍的壁畫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光禿禿的岩壁。二叔他們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只不過大家的臉上寫滿的都是驚恐。他們的視線都停留在一個高大的圓柱上,圓柱晶瑩透白。圓柱頂端有什麼東西放出很強的亮光,圓柱的下邊是一個圓型的石台。
看到這圓台我覺得好笑,好似專門為了某人准備的擂台。想到這裏自己把自己嚇一跳,難道是自己的思維在控制整個墓穴的變化。只見張恩可拍他七弟的肩膀道:「不可能的,一定是偶然。」
「你說的對,這一定是偶然!老子還不信了,我接受你的挑戰。」張恩立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一樣,指著我喊道。
我看了一眼黃銜一,他中毒不輕加上之前被咬,面色已經鐵青。出氣多進氣少,必須盡快服用解藥。我指著張恩立道:「我贏了,解藥拿來!」
「沒問題,你輸了的話,乖乖給我跪下來讓我取走盤龍紋,敢不敢?」張恩立問道。
鄒昕打斷怒道:「你還真是不要臉,我跟你比。」
張恩立嗤笑道:「你不配跟我交手,哪涼快先去哪裏待著去,等我拿到盤龍紋再好好疼你,哈哈哈。。。」
面對張恩立如此羞辱師傅,我罵道:「少廢話,一會打的你叫爺爺。」
我走到擂台上,對著張恩立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他收斂了笑容躍上了擂台,囂張道:「你這麼弱,讓你一只手的。」
鬥法一只手操作會讓效果大打折扣,我冷哼道:「就算你用三只手,我一樣打的你叫爺爺!」
遠處的鄒昕忽然喊道:「澤宇,這次我們幫不了你了。你需要靠你自己渡過這場劫難,這裏面包著的是我畫的靈符,接著!」
我伸手接過布袋包裹著的靈符笑道:「看來你要小心了!」
只見他單手抽出一個靈符奸笑道:「一會讓你欲仙欲死,幻靈道,妖媚!」
隨著他話音剛落,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覺得四周都軟綿綿的,慵懶的睜開雙眼看到睡的是非常柔軟的床,以前見都沒有見過的床,我腦袋有些疼,始終一個聲音在回蕩:這是你的家,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不知這話有何種魔力竟然讓我覺得他說的就是事實,我撫摸著柔軟的床不由得笑出聲來。這時一個婀娜的女子從外面走進來笑問道:「老公,你在傻笑什麼?」
待她走到近前,我癡癡的問道:「鄒蘇雅?」
她笑嗔道:「你不都一直叫人家甜心的嘛。。。」
說完她雙頰緋紅,竟然害羞的低下了頭,此情此景不就是我無數次在夢中都笑醒的場景嗎?我牽起她的手,她的手是那麼溫暖,大腦一直告訴我這不是夢,誘惑的咬唇妝讓我迷失。我俯下頭打算去親吻她,她也嬌羞的閉上了雙眸。正當我很快就能親吻到她的時候,不知為何想起了臉上的胎記,我這麼醜怎麼配的上她。我跳下床來到鏡子前,竟然發現胎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帥氣的臉。
她疑惑的湊上前問道:「你怎麼了,在看什麼?」
我心裏驚道,臉上的胎記不可能沒有了,哪裏出了問題?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想想就覺得頭痛欲裂。最後我還是堅定的說:「這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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