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陣心跳,急中生智忙打岔道:「對了,這屍鼠如此之怪,你絲毫不怕,難道你以前吃過嗎?」
我低頭掐指算了一下,今晚我至少進食了七八個鼠頭,盡管惡心至極,但可能對我即將修行的「屍功」大有裨益。如此說來,客棧那老者若不是極慷慨之人,就是有意讓我吃的,而且他竟然說到「屍功」,他究竟是什麼人?莫非也是深懷絕世屍功之人?
「相公,請寬衣解帶。」李鳳娘盈盈笑道。
我心裏「嘭嘭」直跳,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手腳都沒處擱了。
李鳳娘越發笑了,索性伸手過來,解開我的衣扣,另一只手麻利的松開了我的褲帶……
我感覺腦袋「嗡」的大了起來……
這時聽到了李鳳娘耳語聲:「相公別急,離圓房之日還有十幾天呢……」
是夜,李鳳娘在炕梢我在炕頭躺下。與女人共臥一榻實在令我難以入睡,腦中浮想聯翩,好在一日勞頓,不多會兒竟也迷迷糊糊睡了去。
「相公,你睡了麼?」突然耳邊響起李鳳娘盈盈之聲。
我豎起了耳朵靜聽,果然那細若蚊蠅的纏綿之聲又傳了過來:「我的小相公,你真的睡了麼?」
我頓時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身子也不敢動。
有人從炕梢爬過來,我心中一陣狂跳不止,血流在加快。
一只手試探著伸進了我的被窩,我身子好像僵硬了般,聽得見心髒在「怦怦」的跳動,偶爾又停滯了數下,繼而更加猛烈的跳起來。
那只手滾燙而柔軟,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時而還掐掐我的骨頭和肌肉。隨後,預料之中的可怕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那手悄悄的向我的腹部滑去,越過了肚臍,越過了小腹……
刹那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渾身軟綿綿的,骨節一陣酸麻,一種奇妙的舒適感漸漸萌芽並迅速傳遍全身,腹下一團炙熱之氣在膨脹,無比舒適的酸麻脹感充斥整個腹部,越來越強烈,最後像要爆炸了般。那股熱力在腹內沖撞著,尋找著宣泄口,極度的舒適感使我渾身戰栗起來,突然如決堤般向外湧出……
胯下一片冰涼,我知道,我失去了童貞……
我醒了,原來竟是一場春夢!但胯下仍舊是一片冰涼……,後來才知道,那是夢遺。
此刻,我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口臭,那臭中混雜著熱氣直接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睜開了眼睛……
斑駁的月光下,一張醜陋的老臉正在我的上方咫尺之處盯著我,灰白色的眸子反射著黯淡的光……
「噓。」一只枯槁的手從我的胸前抽出,伸出食指放在老臉口邊示意莫作聲。
我緊張的點點頭。
「跟我來。」老者壓低了聲音。
我爬起身,套上衣褲,出門時回頭看了看炕梢,李鳳娘睡得正熟。
月光下,白天佝僂虛弱的老者竟然疾走如飛,身輕如燕,我連跑帶顛的跟在後面。
溪水的轉彎處,有一片草地,那老者停下身來面對我。
「嗯,發育得很不錯,根骨具佳。十八歲了,應該是修煉『屍功』的時候了。」老者說道。
「你是誰?」我壯著膽子問。
老者嘿嘿笑了幾聲,反問道:「黃狗沒有教你功夫嗎?」
奇怪,我和阿黃之間的秘密他怎麼會知道?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
月色迷離,清涼如水,老者泛著白光的眼球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得我心裏直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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