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尼,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只是我在塔土尼認識的那個小男孩,」她說。
即使她摘下他腰間的那把光劍,削下他的雙腿,他在她心裏也不會矮半分。
他俯身看著,意識到了奧比旺和泰弗上尉兩人在向他這邊使眼色,可他只覺得更尷尬了。
「我們在這裏是不露面的,尊貴的夫人,」他聽到奧比旺對帕德梅說,讓她放心。
「你們能來,我很感謝,克諾比大師,」泰弗上尉插話說。「其實形勢很危險,只是參議員不願說而已。」
「不必再給我增加護衛了,」帕德梅對泰弗說。她話沒完又轉過身看著奧比旺繼續說:「我要的是答案。我要知道是誰要殺我。這其中肯定有件至關重要的問題涉及到參議院。這裏還有些……」說到這裏,看到奧比旺·克諾比眉頭皺了起來,她就沒再說了。
「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保護你,參議員,不是來調查的,」他冷靜地說,口吻審慎。可是他剛說完,阿納金就反駁了他。
「我們一定要查出誰要殺你,帕德梅,」徒弟強調說,「我向你保證。」
話一出口,阿納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奧比旺正對他皺眉,這清楚表明,他不該說。他一直在考慮如何回答帕德梅,因此,還沒多想師父對帕德梅的解釋,話就脫口而出,看來欠考慮了。此時,他只能咬著嘴唇,垂下眼光。
「沒有得到命令的事,我們不能做。我年輕的弟子!」奧比旺嚴厲地說。在公眾面前,尤其是當著那位特殊的聽眾,受到如此指責,阿納金難堪極了。
「師父,我是說,當然是出於保護她的目的。」
他的辯解就是他自己聽起來也軟弱無力。
「不要再爭了,阿納金,」奧比旺繼續說,「你得聽我的。」
阿納金沒想到,奧比旺在帕德梅面前還在繼續指責。「為什麼?」他問道,想提出自己的疑問來談談,極力為自己辯解和爭回點面子。
「什麼?」奧比旺驚訝地叫道。阿納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驚訝過。年輕的武士明白自己太過分,也太躁了一點。
「如果不是為了查出殺手,你認為我們被派來保護她還有什麼其他目的呢?」
他問,想緩和一下氣氛。「護衛是本地保安的工作,不是絕地武士的工作。派我們來可說是殺雞用牛刀。因此,我們的任務本身就包含調查的任務。」
「我們必須執行委員會的命令,」奧比旺反駁道。「你要明白自己的位置,年輕人。」
「也許只要你們留在我周圍,潛在威脅的謎自然會解開的,」帕德梅插進來說,就像一個外交家,對著阿納金和奧比旺,她都是一張笑臉,示意雙方都表現善意。
當雙方後靠,肩膀明顯放鬆了下來後,她又說:「好啦,如果二位不介意,我去休息了。」
他們弓身送帕德梅和朵梅離開了房間。然後,奧比旺又狠狠地瞪著年輕的武士。
每個人都對另一方明顯地不滿。
「你們來了,我感到很高興,」泰弗上尉插進來說道,走近這倆人。「我不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個時候,對參議員怎樣加以保護都不為過。你們在絕地武士會的朋友似乎認為此事與礦工有關。可我很難同意這種看法。」
「你掌握了什麼情況呢?」阿納金問。
奧比旺向他投去警告的一瞥。
「如果對我們的對手有所了解,我們就能更好地保護參議員,」阿納金向他的師父解釋說,他知道奧比旺不能不承認合理的邏輯推理。
「掌握的情況不多,」泰弗承認說。「參議員艾米達拉帶頭反對建立共和國軍隊。她決心很大,一定要靠談判,不靠武力來與分裂分子打交道。可是那些要謀害她的陰謀雖然失敗了,可那些陰謀使參議院中反對她的人更堅持自己的意見了。」
「既然分裂分子在邏輯上是不希望共和國組建軍隊的……」奧比旺推理道。
「我們沒有絲毫線索,」泰弗說。「每次出事後,杜克伯爵和分裂分子都是懷疑對象。」
奧比旺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皺眉,泰弗趕快補充說:「至少那些忠實於他的政府的人都是懷疑對象。但他們究竟為什麼要加害於參議員艾米達拉呢,誰也猜不准。」
「我們不是來猜測,是來保護她的,」奧比旺說。那口氣表明,這個問題的討論就到此為止了。
泰弗鞠了一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會每層樓派一名軍官。我自己坐鎮樓下的指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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