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再聽聽吧!」卡斯卡貝爾先生說。
不必再聽了。確實有尖叫聲傳來,還有二聲相繼的爆裂聲剛剛響過。
「出什麼意外了……?」桑德勒問。
「無論怎樣,」讓回應說,「可以肯定那些叫聲是遇險的叫聲,在那裏一定有幾個人遇上了危險……」「應該去援救呀!」科爾奈麗婭說。
「對,孩子們,快走。」卡斯卡貝爾應和著說,「別忘了帶上槍!」總之,也可能不是發生了意外事故。或許是某個旅遊者成了阿拉斯加邊境上一次謀殺的受害者。同此,他們必須在援助別人的同時也要謹慎地注意保護自己。
很快卡斯卡貝爾先生和讓每人帶上一支長槍,桑德勒和丁子香各自取了一把左輪槍,便離開了「美篷車」。科爾奈麗婭和兩條狗必須守衛著篷車直到他們回來。
他們沿著樹林的邊緣走了約莫十分鐘的樣子。他們不時地停下腳步側耳傾聽:沒有絲毫聲響打擾森林的寂靜。然而,他們確信那些尖叫聲來自這個方向,而且就在附近。
「莫非我們都被錯覺愚弄了嗎?」……卡斯卡貝爾先生提醒大家。
「不,父親,」讓回應說,「這不可能!唉!你聽到了嗎……?」這一次,確實聽到了一聲呼喚,——這叫聲並不是男人的聲音,不像他們聽到的第一聲尖叫,而是一個女人或孩子的叫喊。
夜色漆黑異常,而且又在樹木的陰影下,幾米遠的東西都無法看清楚。
丁子香提議會取一盞車上用的號志手提燈;出於謹慎起見卡斯卡貝爾先生反對這樣做。總之,搜尋中不被旁人察覺為好。
況且呼喚聲又多次反複出現,而且已經能夠清晰可辯,很容易借助聲音測定搜尋的方向。聽聲音甚至可以斷定不必進入密林深處去了。
事實上,五分鐘之後卡斯卡貝爾先生、讓、桑德勒和丁子香來到了一塊林中空地的入口處……那裏的地上躺著兩個男子。一個女人跪在其中一個男子的身旁,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兩臂中間。
他們最後聽到的便是這個女人的呼叫聲,另外,卡斯卡貝爾先生能聽懂一些欽諾克方言,她喊著:
「來呀!……來呀……他們殺了兩個可憐的人!……」讓走近這個驚魂未定的女人,她渾身被那個不幸者胸脯上流出的鮮血染紅,她正在試圖喚醒他的生命。
「他還有呼吸!」讓說。
「另一個呢……?」卡斯卡貝爾先生問。
「另一個人……我不知!……」桑德勒回應道。
卡斯卡貝爾先生走過來聽聽那男子是否還有心跳,看看他雙唇間是否還有一息尚存的呼吸。
「他已經死去一會兒了!」他說。
事實上他被一顆子彈射穿,當場就喪生了。
現在嘛,這個操著印第安語的女人到底怎麼樣?她是年輕還是年長呢?
她頭上戴著一頂防風帽,在黑暗中無法看清她的面容;然而,晚些時候能了解到一切,她會說出她從哪兒來,也會說出那兩個人在什麼情形下被殺的。
眼下,最要緊的是把這個呼吸尚存的男子抬回營地去,並且得給他治療,迅速的處理措施或許能救活他。至於他同伴的屍體嘛,他們將在第二天重新回來向死者作最後的告別。
卡斯卡貝爾先生在讓的幫助下,由桑德勒和丁子香托起受傷者的腳,小心翼翼地把他背在了肩上,同時他轉過頭去對那女人說:
「跟我們走。」那女人毫不懷疑地跟上來,走在受傷者的身旁,用一塊布在為他止血。
血不停地從他胸口湧出來。
不能走得太快,那男子身體很重,而且,行走中必須避免震動和搖晃。
卡斯卡貝爾先生希望背回「美篷車」宿營地的是個活著的人,而不是一個死人。
二十分鐘後,所有的人終於到達了營地,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不測。
科爾奈麗婭小子拿波裏娜還認為他們也成了襲擊的受害者,極度不安地等著他們。
「快,科爾奈麗婭,」卡斯卡貝爾先生叫道,「拿些水、繃帶和可以止血或者可以讓這個不幸的人盡快從昏迷中醒來任何東西來!」「好,好!」科爾奈麗婭回答首,「你知道幹這個我在行,賽紮爾!別多說了,讓我來做吧!」事實上,科爾奈麗婭確實擅長救護工作。在接受職業訓練期間,她曾救護過不止一個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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