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輕輕的觸著、含著她的唇,這時輕輕摟著是她纖細的腰,頸上環繞的是她柔若無骨的手,終於兩人容不下任何空隙的緊緊相擁,刹那間軟玉溫香抱滿懷,除了兩人逐漸急促的喘息聲,世間再沒有別種樂章。
是誰說過女孩是水作的?可馨的身體似比水還要柔。
是誰說過女孩的吻如櫻桃?可馨的唇似比櫻桃還要甜。
陳信全身似乎充滿了欣喜,陳信的唇,緩緩的移動著,移上她的臉,移上她的眼,移上她的耳,可馨渾身一軟,陳信連忙緊了緊雙手,兩人臉頰相貼,耳鬢廝磨,為什麼再美好的親吻也終將結束,再甜蜜的相擁也終將松手?舍不得啊……舍不得啊,我舍不得輕輕的放開你,我只想用力的擁著你。
「不像嗎?」
「不像,不像……」趙可馨微側著頭說。
「怎樣才像?」
「還要再確認一下……」趙可馨雙手一緊,兩人的唇再一次的接合。
丁香暗吐之間,管它滿天秋風颯颯,歡欣和喜悅好似狂潮,將兩人緊緊的淹沒。
忽然隱隱傳來人聲,兩人再不舍也只好依依的分開,這時從前方樓房的轉角走進了三個壯實的身影,陳信一看階級,雖然同是一級士兵,但是想來該是前輩,於是向著他們點頭打了個招呼,三人倒是愛理不理,目光向兩人打量片刻,中間一位身材較矮,臉型瘦長的士兵懶懶的說:「你們兩個是新來的?」
陳信點點頭沒出聲。
「噢,原來是席考軍區的?」那人接著問。
「我們是從地球上來的。」陳信回答。
對方三人互視一眼,笑了起來,右邊的一個胖子指著陳信說:「原來是那些嫩鴿子。」
原來由正規部隊完成教育,進入軍隊時也差不多將近三十歲了,像陳信和趙可馨年方十九的向來少見,所以三人笑他們是嫩鴿子。
趙可馨見對方出言無禮,拉了拉陳信示意要走,陳信會意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這時中間的矮個兒又懶懶的說:「別急著走……我們是戰友吧?應該認識認識。」
陳信只好轉回身來,對方接著說:「我叫嚴書。」一指左邊的高個兒說:「這位是錢獨關。」
胖子在一旁接口說:「我是方慕思。」看他粗手粗腳的,倒取了個文雅的名字。
陳信也不失禮,回答:「我是陳信,這位是趙可馨。」
「才二十歲吧?」嚴書說陳信點點頭,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一搭沒一搭的間東問西,陳信也不想解釋自己只有十九歲。
「方胖子,你看人家陳小兄弟才二十就是一級士兵了呢……」嚴書嘖嘖有聲的說。
胖子方慕思裝模作樣的搖搖頭應和說:「慚愧啊慚愧,我混了一年多才混上一級,陳小兄弟只花了不到一個月,實在是大厲害了。」
聽到這裏陳信心中有了一點底,回答說:「實在不敢當,這是誤打誤撞來的,那比的上各位……」
「咦,太客氣就是虛偽了。」嚴書打斷了陳信的話。
陳信也只好看著對方還要變什麼花樣。
嚴書繼續說:「這樣吧,我們討教一下,就知道到底多厲害了是不是?」
方胖子連忙點了點頭說:「嗯,有道理。」
趙可馨在己旁忍不住說:「部隊規定交手必須有長官在一旁的。」
嚴書哈哈一笑說:「原來還是兩個乖寶寶。小姑娘,這裏是戰場,不是訓練中心!」
陳信接口說:「無論如何,我們的集合時間就要到了,三位對不起,失陪了。」
一拉趙可馨,兩人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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