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滿林來到自己辦公房門前,正准備掏鑰匙開門時,忽然,他聽見辦公室內有一陣莫名的「吱吱」聲,不知為何,他有種感覺,門沒鎖!他連忙一推竟推開了門,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呼」立時一陣又陰又冷的陰風迎面吹來,一下子吹得陸滿林只覺得全身一陣毛骨恍然,頭發汗毛直直豎起。
這陣風當場令他不由自主倒退兩步,全身一片僵硬冰凍,他急忙走進去,打開房燈,定神一看,不看猶自可,一看他不由整個人驚呆住了,天啊,他的辦公室象翻了天一樣,紙片、文件、書本撒滿在地,桌上的陶瓷雄馬倒在桌上,茶杯四翻,地上的盆景倒臥,辦公桌上的抽屈全部自動打開,而房子裏的窗口已全部打開,外面的陣陣風正冉冉吹進來。吹得桌上殘紙四飛,整個辦公室好象被什麼徹底抄翻了天一樣。
「奇怪,我記得我今早明明是鎖好的窗口和房門的,只有我才有進這房間的鑰匙,怎麼會變成這樣?」陸滿林看著一片狼籍的辦公室,不由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不過,今晚他還有重要工作要做,他顧不上細思這件不可思議的事那麼多了,他匆匆關上窗口,收拾了一下,然後換上掛有工作號牌的醫生工作服。
原來今晚他回來打算和實習醫生王明解剖昨晚死去那中年女子的屍體,因為他對此女子的死覺得很奇怪,怎麼會莫明其妙在防空洞裏傷得這麼重?究竟是什麼力量造成的?他並不相信保安餘仔所講的什麼女子不見了然後在防空洞裏受重傷之類的怪談。他要搞清楚這女子的死因,因為他是個有責任感的醫生。
另外,他對昨晚的莫名停電也非常怒火,他認為這是白院長的責任,因為他聽到過一些有關醫院建工白院長為節省金錢而用低劣產品的傳聞。他認為可能是手術室內電板問題。
陸滿林迅速打了個電話到地下解剖室,實習醫生王明正在那裏等著他。屍體已從冷藏庫裏取出。
陸滿林立時離開辦公室,匆匆走到走廊裏,向電梯間走去,在乘電梯下地下解剖室時,他和一名叫阿豔護士一齊在電梯裏交談。
「陸大夫,這麼晚回來幹什麼?」
「我要解剖一下昨晚死去的那個女子,已確定死因。」
「大夫,」阿豔面帶驚恐地講「關於那女子,有件事,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什麼事?」阿豔遲疑了一下,說「昨晚那女人是為了尋找七歲的兒子出了事,可今早她老公帶同神父來祈禱時,那七歲的兒子也在,你知不知道昨晚那女人找他時,他去了什麼地方?」
「他去了那裏,他不是失蹤了嗎?」陸滿林不由皺眉道,昨天那位中年女子如果不是尋找這個七歲的兒子,就不會出事?」
「他原來去了我們醫院一百多米遠斜面那片廢墟,是那個小孩今早自己對我講的。」
「什麼?不會吧!天這麼黑,一個七歲的小男孩這麼大膽,在荒郊中去那麼遠的地方?」陸滿林不解地道。同時也明白到為什麼昨晚那女人找不到她兒子。
「不,那小孩說,是有一群會說人話的豬帶它去廢墟去玩,還一直玩到今早,最後給他爸爸發現。」阿豔面帶驚色。
「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豬也會說話,這不大可能吧!」陸滿林不由開始笑道。
「不,那小孩說是真的,他還說只有他才看見那群豬,我們則全部看不見,是那群豬走進醫院裏,帶他去廢墟玩的,一直玩到淩晨五點那群豬就消失了,陸大夫,你知不知道那醫院的前身是什麼?」阿豔臉色都變白了。
「是什麼?」
「是個屠豬場,聽人說不知為什麼後來火災沒了,我怕,我怕是那群豬的鬼魂,太邪門了,大夫!」
「哈哈哈」陸滿林不由狂笑了起來「按你這麼說,每天全世界都死為這麼多動物,那麼豈不是整個世界都是鬼魂。」他一向最討厭這些鬼神之類迷信東西。
同時,「叮咚」一聲,電梯已到底了地下大堂,在臨出門時,阿豔對陸滿林說了最後一段話「大夫,我害怕,那小孩還說,那群會說話的豬對他說,我們的醫院裏還居住著一個更可怕的神,那神會有一天讓醫院裏的人全死光。」
「哈哈,姑娘,我真的很害怕,不如你去當驅鬼道姑算了。」陸滿林笑著離開了電梯。
很快,穿過了長長的信道,陸滿林來到了地下解剖室前,一個長著小胡子的青年醫生王明正站在門前等著他。
「可以開始了嗎?」王明問。
「可以!」陸滿林點了點頭,二人一齊走了進去、、、、、、
在傍晚時,拿著一大疊資料的朱明石走進了張文的辦公室。
在朱明石的資料報告中張文得知王天盛的背景非常複雜,他是十年前靠炒非法外匯期指起家的,據傳和一些黑社會集團關系密切,由於他本人狂妄自大,所以道致他結下的仇家非常多,當前還有十幾宗地產生意糾紛官司還未了結。估計查出凶手將會十分困難。
「對了,你有沒有查查新康利醫院對面那片廢墟的資料?」張文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個黑衣人的惡夢。
「有,我到地政署部門查過,原來這片廢墟十年前是一個屠豬場,是由一個豬肉商在大搖山投資興建的。」
「屠豬場?」不知為什麼,聽到這三個字,張文有種莫名其妙的舒服感。
「不過,這個屠豬場建成後才開業一個月便一場大火而徹底燒毀了,那場火空足足燒死了二十八個工人,當年轟動一時!」
「對,我以前好象也聽過。」張文記得自己讀中學時似乎聽到一座設在荒效屠場嚴重火災事件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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