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是窒息而死的!」,夜用手將唐小虎圓睜的眼睛輕輕的合上。
「我想知道真相!」,紫瞳的心中燃起憤怒,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一家六口的死亡事件絕對不簡單。
「那麼,讓我陪你一起讓真相還原!」,夜用深邃的眼睛望著紫瞳,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隨後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紫瞳點點頭,將手放在了夜的手掌上,指尖洞頂的泥土瞬間脫落,露出了一個離開了一道逢的灰色天花板……
099 沖向拆遷房的挖掘機
這是一個十分簡陋的客廳,簡陋到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個顏色不一的塑料板凳子,一個穿著校服的唐小虎正坐在桌上,那盞昏暗的點燈寫著作業。
裏面的房間裏,時不時的傳來咳嗽聲,夜拉著紫瞳的手走了進去,看到那狹窄的房間被布簾分開,一邊擺著一張床,床上各自躺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
老人劇烈的咳嗽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端著一碗重要急匆匆走了過來,喂給那個咳嗽的老人之後,便關上門離開了。
婦女走到了正在寫作業的小虎旁邊,從懷裏摸出一個住雞蛋放在了小虎的作業本上,小虎看著婦女,嘿嘿的笑了起來。
「好寫作業!」,婦女摸了摸小虎的腦袋,便走到了廚房。
另一間門打開了,一個中等個頭的男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失去雙腿的老人家,看那樣貌該是中年男人的父親。
拉來一個椅子坐到了老人的對面,中年男子拿出打火機,而後在口袋摸索半天又將打火機悻悻的放回了口袋。
「爸!周圍都拆遷了!就剩咱們最後這一家了!」,中年男子重重的歎了口氣,「可是,買下這塊地的房地產公司只願意給我們四萬塊!」
「咱家三室一廳,憑什麼給這麼一點?」,輪椅上的老人家滿臉的皺紋,卻已經看出憤怒的表情。
他們唐家一家六口,一起擠在僅有的三室一廳裏,到現在小虎這麼大了還和爸爸媽媽睡一間房間,好不容易盼了到拆遷想著要分一套大一點的房子,卻沒有想到房地產公司一再的壓價,死活不肯松口。
「他們說咱們這房子沒有房產證,是違章建築,能給這些錢算是人道補償!」,中年男子垂下了頭,「今天是他們最後的期限,說要是再不走,就強行拆房!」
「還有沒有王法?!」,聽到丈夫這句話的中年女人從廚房沖了出來,隨後將濕漉漉的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周圍的鄰居哪家有房產證?為什麼專門這麼對付我們家?!不走!就是不走!他們敢拆我房子,我就和他們拼命!」
「好了好了!你動不動就是拼命拼命!咱們家都是老弱病殘!你拿什麼跟他們拼命!」,中年男人瞪了一眼妻子,便抱著頭不再說話。
「民不和官鬥,貧不與富爭!算了吧!」,輪椅上的老人說到這裏,緩了口氣對坐在桌子旁,正小口小口吃著雞蛋的小虎招手。「虎子,給爺爺房間裏面那把琴拿來!」
「哦!知道了爺爺!」,小虎小心翼翼的將吃剩下一半的雞蛋放在作業本上。
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另一間房間,小虎再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個長型的木盒子,紫瞳知道那就存放禦魔琴的琴盒。
小虎將琴盒放在了爺爺的腿上,便重新走回了桌子邊繼續吃他的雞蛋,而輪椅上的老人摸索著琴盒,手不停的顫抖起來。
「這琴我們家已經看守了數千年,到了我這裏,卻只能違背祖宗了!」,老人家說到這裏,渾濁的老淚流了下來。「把這個琴賣了,足夠買下好一點的房子了!」
「爸!你想做什麼?!你不說這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嗎?要世代守護嗎?」,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咱們家那麼困難的時候都沒有打過它的主意,現在怎麼就不能堅持了?爸我告訴你,就算露宿街頭,我也不賣的!」
「露宿街頭?!你可以,小虎可以嗎?你和我那癱瘓的老娘可以嗎?」,老人用幹枯的手背摸了摸眼淚。
「爸!是你從小教我要堅守信念!是你告訴我,我們是盤古的後人,要世代守護古琴,琴在人在啊!」,中年男子激動的將父親腿上的琴盒抱住了懷裏,眼眶濕潤。「隱姓埋名這麼久,盤古一裔,凋零到只剩下我們這一脈了,可不能生生的斷在我們手裏啊!」
「盤古後裔?」,紫瞳聽到這裏,轉頭望向夜,夜將食指豎在嘴上,示意紫瞳不要說話。
一旁的婦女聽到丈夫這麼說,也走了過來,蹲在了老人的面前。「公公,虎子爸說的對!咱們再苦,也不能丟了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啊!」
「可是,那些拆遷的人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啊?」,老人指著門外。
「爸!我想過了!熬過今晚,明天天亮我就去市政府告狀去!一定會有走咱們說理的地的!」,虎子爸趕緊說道。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咱這琴不賣了!不賣了!」,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小虎,幫爺爺把琴再放回去!」
「哎!」小虎脆生生的答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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