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極品老婆妖孽夫

 陌清影 作品,第2頁 / 共4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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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還笑?明知道我是來避難的,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添堵!」

嫁人?以為人人都是冥皇?羨慕嫉妒恨麼,說起來也的確有那麼一點。要不是她尊敬的父親大人逼著著她嫁什麼龍王太子,她至於躲到冷面冥皇的地盤來嗎?想起自家姐夫的那張臉,又毫無形象地翻了個大白眼。

「添堵?」一記冷聲傳來,人影一閃,就坐在了軟榻上、冥後的身旁,似笑非笑掃來一眼,「小姨子若是覺得此地不合心意,大可一走了之!」

敢說他的親親寶貝給人添堵,是活得不耐煩了麼?小姨子又如何,看不慣就打哪來回哪去。來了些時日,不知道霸占了他們夫妻卿卿我我的寶貴時間嗎?沒眼力也就算了,總該感恩吧!

艾瑪,想曹操曹操到?女子一個激靈,馬上換了副笑顏,狗腿地遞上一杯香茗:「姐夫!別介啊,我這不誇你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姐姐的好老公麼。來來來,喝茶、喝茶!」

冥皇接過茶盞往案幾上一放,卻是就手剝了顆葡萄送入了冥後嘴裏。冥後笑意盈盈,吞了葡萄手一勾,甜甜送上一吻:「還是夫君最好了!」

冥皇轉瞬柔了面孔,眼裏的寵溺似要滴出水來,心安理得受了冥後的美意,若無旁人拿回主動權,生生上演了一幕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之吻。

小姨子撇了撇嘴,饒有趣味地看著二人纏綿,兀自喝了口茶,唇角一勾,心裏有些無語,卻不難看出面上真誠的笑。姐姐真是嫁了個好男人,堂堂冥皇哪裏還有什麼威嚴可言?整個一妻奴嘛,不過,幸福就好。

「非禮勿視!」一吻過後,看著毫不避嫌的小姨子,冥皇淡掃一眼,手一揮,堂內霎時轉暗,對面憑空出現一大副畫面,宛如放映的電影。

各色人像一一浮現,手掌一拍,畫面定格:「就賭她了!可還公平?」

小姨子無異議聳聳肩,安心吃著水果點頭,幾人視線就投轉到大屏幕。

夜幕低垂,狹窄的弄堂內,昏黃的街燈忽明忽暗,依稀可以見到兩旁胡亂堆積的垃圾,街口的行人行至此處無不紛紛掩鼻,面露嫌棄之色,由此可見此處環境極其糟糕、惡臭連連。可也就是這樣一個昏暗且無人願意靠近之地,由遠及近聽得幾聲腳步,聽聲幾乎可辨別來人步履不穩、踉踉蹌蹌。

果不其然,只見一道瘦弱的身影由暗處奔來。說是奔,卻是步履不穩,跌跌撞撞。一個趔趄,小小的身子就跌倒在地,顧不得身上傳來的痛楚,來不及喘口粗氣,掙紮著爬起繼續前行,在幽暗的燈光下越發顯得單薄而惹人憐惜。弄堂深處傳來陣陣粗鄙咒罵的男聲,顯然目標就是前面奔逃的人。

細看之下,這還是個孩子,而且是個女孩。就身形來看,年紀不過6、7歲。可臉上的蠟黃及一身的瘦弱顯示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結果。破舊的短衣短褲和腳上的涼鞋說明正值夏天,可從女孩哆嗦著搓著手臂來看,夏天的晚上還是泛著涼意,這副沒什麼抵抗力的小身板也不由覺得全身發冷。特別是那外露的手腳上青紅交錯、傷痕累累,新傷舊痕無數,明顯是長期遭人虐打所至,難怪會拼了命逃。


  

「小……小兔崽子,你……你給老子站住!」

聲音越來越近了,聽口氣,似是醉酒,卻一點也掩蓋不了那股狠勁。女孩聽了唇角一咬,大大的眼裏帶了絲急切,卻是不恐,相反還流露出一股不符合年紀的恨意。

「耳朵聾了?老子叫……叫你站住沒聽見?等老子抓到你,有……有你好果子吃!呃……」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影終於出現,說完還打了個嗝,手裏正拎了個酒瓶,果然是喝高了。

身影雖有些歪斜,到底是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要趕上一個帶傷的小女孩並非難事。離得更近了,嘴裏的咒罵依舊不停:「小白眼狼!要……要不是老子好心收留你們孤兒寡母,供你吃喝,你……你早不知餓死在哪個垃圾堆旁了。你媽嫁了我,我就是你老子!雖……雖然是後爸,也是你老子!你不……不懂得感恩也就算了,成天陰陽怪氣拿雙死魚眼看人是什麼意思?臭丫頭,小小年紀不知好歹,目無尊長不說,竟然還學會了偷錢和撒謊。一會抓到你,老子打死你個白眼狼!」

「我沒偷錢,也沒撒謊!」被人冤枉的冤屈感湧上心頭,小女孩下意識腳步一頓就開口反駁。

就是這一頓,被急趕而上的男人抓了個正著。男人狠狠摔了酒瓶,酒後帶著血紅的臉上布滿被還口的惱怒,一手揪起小女孩的衣領,抬手就是一巴掌,惡狠狠地說:「還敢頂嘴了?」

借著酒勁發瘋的男人這一巴掌力道可想而知,被打得偏了頭的女孩半晌回不過神,艱難轉頭,嘴角滲出猩紅的液體順流而下滴在了男人的手上。

「真他媽晦氣!」男人看著手上鮮紅的色彩皺了皺眉,嫌棄地正想松手,卻看見女孩眼裏毫不掩飾的倔強和不服,當下就來了火氣,抬手又是兩巴掌,隨即像扔垃圾般將人狠狠一甩,抬腳上前就是一頓猛踹。邊踹邊罵,「長本事了,會瞪人了?老子踹不死你!」

發了瘋的男人一腳接連一腳,仿佛踢的不是人。一陣虐打過後,男人酣暢淋漓,散了些酒氣連說話都沒那麼大舌頭了,地上的人卻是漸漸沒了響動。


  

「臭丫頭,還學會裝死了?」見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男人又隨意踢了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男人見狀沒有絲毫愧疚之心反而不耐煩地催促,「起來、起來,給老子起來。不過踢了幾腳,你還裝上癮了!」

伏在地上的女孩本就是傷痕累累,不過一個營養不良的小豆丁,怎麼經受得住這樣的施虐?要不是她常年經受拳打腳踢,懂得用手護住自己身體最薄弱的部位,此刻怕真的就是一命嗚呼。裝?女孩還真就裝了,盡管渾身骨頭似散了架,切實的痛楚一波接一波,可不能就這麼倒下,超凡的忍耐力和心中隱忍的怒火在聽到男人無情且無恥的話後一瞬爆發。

趁著男人罵罵咧咧打累了的時候,女孩眼裏閃過一道幽光,顧不上身上的痛和那些垃圾散發的惡臭,咬牙中小手猛力一握。之前那散落在地的玻璃碎片和垃圾堆裏能作為傷人凶器的物件一一漂浮在空,在男人還沒回神的時候扭頭,帶血的嘴角一咧,笑得很是邪惡,說:「去死!」

轉瞬男人身上就被紮成了馬蜂窩,鮮血汩汩,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抬起的手指著笑得宛如惡魔的女孩「你」了半天,轟然倒地,身子一抽一抽。

女孩掙紮著爬了起來,仿似那地獄惡鬼帶著殘忍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血泊中的男人。居高臨下,眼裏沒有一絲溫度。還沒死?瞥見地上的半截酒瓶,手一抬就攥在了手心,蹲下對著男人就是一通猛戳,歇斯底裏地嘶吼:「讓你打我、讓你打我!去死去死」

直到男人終於沒了氣息,女孩才停了手,任由那鮮血濺了滿臉滿身,可這鮮紅的顏色同樣也染紅了女孩的眼,發泄了心中長久以來的憋屈,筋疲力盡地癱坐在地,再無一絲力氣。看著一地的鮮紅,女孩終於吐出了心中的濁氣,忽而又是一笑:「是,我就是個妖怪!」

她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同,也不知道自己操控物件為己所用是所謂的能力,只知道有一次無意間發覺覺得好玩,卻不料被自己的母親看到了。依然記得當時母親看怪物似的眼光和嘴裏實實在在的幾聲妖怪,女孩從欣喜變成心傷,再不覺得好玩,之後也不曾再使用過,哪怕是遭到所謂後爸的毒打,都是咬牙受著。可她的母親,卻一直躲著她,也從不護著她,甚至巴不得她消失不見。既然連最親的人都不愛護她,她還指望什麼?好,別人不護,那就自己護自己!

晚風吹過,女孩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無奈早已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剛起身就跌了下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抬頭。

一身黑衣的男人,帶著黑帽,帽簷拉得很低,看不清真容,唯獨嘴角上揚,吐出來的話也悅耳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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