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玉華說:「這種疾病,對於一般的大夫來說,確實棘手。」
言外之意就是,對於她這樣的「超級」大夫來說,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她讓書靜端了一碗清水,然後取出一小包淡黃色的顆粒物灑在水中,再用溫火將水加熱,最後讓靜媽服下。
然後,班玉華催動戰卡,金黃色的光芒籠罩靜媽全身,靜媽就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舒暢感覺,舒服到心裏頭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靜媽緩緩睜開眼睛,雙目炯炯有神,臉上神采奕奕,紅暈有光澤。
班玉華收回戰卡,說道:「可以了,靜媽的驄勞已經根治,剩下的就是服用一些人參、枸杞之物,給媽媽補補身子,最短半月,最遲一月,靜媽的身子就能完全恢複了。」
這一連串神奇的表演徹底將翁書靜給征服了,在她的心裏,班玉華簡直就是妙手回春,什麼疾病都能根治的牛逼到不行的人。
班玉華問文衫:「現在靜媽的疾病已經根治,你可以跟我去君閣了嗎?」
文衫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翁書靜,而翁書靜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文衫,不要推脫了,去吧!」
這一句話就好像一把尖刀紮在了文衫的心口上。
「好,我去。」文衫極其不情願的說。
班玉華很開心,說:「那好,明天早上,我就來接你。」
文衫又看了看翁書靜,看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沒有任何不開心的表現。
他很傷心、很難受,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明天一早,你來接我,我跟你去君閣。」班玉華點點頭,說道:「一言為定。」說完,轉身離去。
寂靜的夜裏,文衫一個人坐在屋子裏面,回想著到這個世界來的這些日子,回想著跟書靜在一起的時光,想著想著,笑了。
「唉,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載落花啊,自作多情。」文衫對著鏡子連連搖頭,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廂情願,或許,書靜只是幫他當成一個恩人,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文衫摘掉了面紗,那是書靜送給他的面紗,他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他用自己做的一把簡易的刮胡刀開始刮掉自己的胡須。
這個世界沒有男人,可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己男人的身份。
永遠帶著面紗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他准備做出一些改變。
第一步,就是將胡須刮的幹幹淨淨,然後用特質的藥水,將長胡須的地方打磨幹淨。
第二步,文衫買了一根戴在脖子上的項圈,將喉結擋住。
第三步,將這些日子以來留長的頭發好好地打理了一遍,披下來。
這麼一來,照照鏡子,總算是有點女人的樣子了。只是他的聲音還是很粗獷,好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的聲音比他還粗獷,比如呂蝶,所以也不會有人懷疑他。
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女人都沒有見過男人,所以,她們是認不出來的。
另外一邊的屋子裏面,翁書靜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圓月,心神不寧。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讓文衫離開,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文衫,她的心就如同刀絞一般難受。
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未曾有過的。
「我到底是怎麼了?」她問自己,可不管問多少遍,她都得不到答案。
窗外的一輪皎潔月,窗內兩位傷心人。
第14章 黑夜中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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