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以前有一個道士,動用道術,請陰靈來幫忙。後來許諾給陰靈的條件忘了實現了。結果,第二天道士就消失不見了,房間裏只留下一雙血手印!除了這雙血手印在沒有別的東西了。而那個道士,自那晚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淤青,心說難道我會和那個道士一樣的下場嗎?
「那要怎麼才能救他?」這話是林老千說的。
「唉……」楊老不住的歎氣,說道:「事到如今,有心也好,無心也罷,這或許就是天定的吧,這件事我已經無力插手了,就由他來幫你們吧。」說著,徐一春看向了面具人。
面具人看著徐一春。看不出悲喜,說道:「我會盡力的。」
接著,徐一春又走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我是你二爺爺。」
「二爺爺?」
「對。徐淩是我的哥哥。」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徐一春,他的話讓我有些始料未及,不過仔細看他的容貌,眉宇間和我爺爺還真有些相似,不過他們兩個的性格卻是不一樣,一個喜歡發呆,一個喜歡喝酒,若不是他說,我真不知道他們倆竟然是親兄弟。
不對啊,爺爺之前告訴我我們家都是一代單傳,怎麼我今天先是多了一個哥哥,接著又多了一個爺爺,接下來會不會要多出一個大爺或者叔叔的?爺爺究竟隱藏了我多少事情。看來爺爺也知道很多事。而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爺爺捏造出來的。
徐一春看著我,摸了摸我的頭,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的緣由,現在這個看起來邋裏邋遢的老頭,眼中滿是慈愛,這種感情就像當初姥爺看我的眼神一樣。
接著,徐一春又拉著周子陽的手,沖我倆點點頭:「你們倆都是我徐家的子孫,子陽你身為哥哥,不應該這樣對你弟弟,你可知你爹就是徐冰,當年你娘因為躲避一些事情,帶著你不得已躲進了深山中,你可知當年你娘丟下你,是因為有人在追殺她,為了保全你,她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你可知你娘當年沒有辦法對不起你之意?」說話間,徐一春將我倆的手放在了一起,觸摸到周子陽的手,我頓時感覺到一陣冰涼。
「兄弟之間,不應該有這般自相殘殺的慘象,你們二人應當齊心協力,一致對外才對!」
周子陽的手不停的顫抖著,表情也是極為痛苦,顯然他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是看徐一春的樣子,說的不像假話。
而我,在我記憶裏,我娘不過只是一個發白的黑白照片,所以盡管知道了當年的實情,但是我卻並沒有預想中的難過。不是我鐵石心腸,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和我娘幾乎沒有什麼感情,但是,不管怎麼樣,血終究濃於水,我心裏多少還有有些難過的,但是並不像周子陽這般。
「不!你一定是在騙我!」周子陽忽然甩開我的手,像發了瘋一樣,嘶吼道。
徐一春見狀,也不再勉強,歎息道:「看來當年你心裏仇恨的種子很深啊,希望你早日和你弟弟冰釋前嫌。」
說完,徐一春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我倆。
我叫住了他,有個疑問,既然我爺爺和他是親兄弟,當年也就是我爺爺是從這裏遷到林家村去的,當年他們為什麼會跑到千裏之外的地方去呢?
而徐一春,卻並不理睬我,背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你想知道的,都在那本族譜裏面。」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族譜,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看一下。
這個時候,徐一春將目光轉向了中間那具石棺。
那具塞滿了殘肢斷臂的石棺,我很好奇,剛才那些屍體是怎麼變成這樣子的,這和當初面具人的手法一模一樣,但是看上去卻不像是面具人做的。
「其實這是一具鎖魂棺。」徐一春像是在解釋給我聽,「裏面鎖著的是你娘的魂魄。」
這點徐一春說的和楊老說的一樣,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個朱鈺竟然是我娘,一想到我娘的魂魄被鎖了二十年,我心裏就一陣難過。
「二十年了啊!」徐一春有些傷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接著,他掃了一眼周子陽和楊老等人,轉身對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朱老爺子拱了拱手,說道:「朱老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告辭。」
他要走了嗎?之前看他一直主持這裏的事,為什麼關鍵時刻要走了?
接著,徐一春又說道:「八卦棺陣,目的就是開啟這具被封印了二十年的石棺,當年我們犯下的錯,今日就由我來承擔吧,我徐一春素來喜歡喝酒,所以當年才有了徐乙醇這個別名,當有人用徐乙醇這個名字找上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我生平無兒無女,只希望以後的每年清明節,還記得你們有個二爺就行了!」
「小然。」徐一春忽然喊了我一聲。亞島冬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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