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切下了她右手的手指以及右腳的腳趾,然後將兩者進行了對換。於是,成了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模樣。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報警?」勇哥聽了很激動,他說:「像他這樣的瘋子早就該抓起來了。」
「報警?呵呵……」周蕾無奈的一笑,她說她不能報警,王宏是家裏唯一的收入來源。如果,他出事情了。那麼,重病壓身的老父親就沒法活了。
「他人現在在哪裏?我們想找他談談?」師傅接著問道。
周蕾聽了,搖了搖頭,回答說她也不知道。兩年前,他從醫院離了職,然後就去了外地。至今都沒回來過,只是每個月末都會寄一筆錢過來。
「我能收到錢,至少證明這畜牲還活著。」她恨恨的說道。錢是她離不開王宏的唯一原因。
或許知道我們是警察,周蕾顯得很配合。甚至把一些隱私都說了出來,譬如王宏在男女方面有著缺陷,但他很在意妻子的月事。每當那幾天,王宏就會收集妻子月事期間所用下的東西,並且連人一起藏進家裏的大衣櫃內。
「這人不會是變態吧?」我聽完,不禁感到一陣惡心。
「他躲進衣櫃裏到底做了什麼?」師傅瞪了我一眼,接著看著王宏妻子問道。
「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他躲在裏面就像個犯錯的孩子,會害怕,會哭泣。有時候,還會喊媽媽。」周蕾說到這件事情上,自己也笑了。
王宏古怪的舉止,讓我們充滿了疑惑。師傅說要去那個衣櫃看看,周蕾便領著我們前去。
那個大衣櫃就擺放在他們的臥室,足足占了整個空間的三分一。衣櫃有些陳舊,打開後黴味沖天。好在沒有王宏收集的那些東西,要不然我一定會吐出來。
我們仔細檢查了一遍,卻只發現了兩行小字,字跡很淺顯,而且細細長長,應該是王宏用自己的指甲刻上去的。
「只要事情做好了,媽媽就能解脫了。」縣令反複念叨那兩行文字。
我聽完,回頭問了周蕾一聲,王宏的媽媽怎麼了?周蕾回答說,她進門前,婆婆就已經過世了。
「王宏該不會有戀母情結吧?」勇哥推測了一句。
「很有可能。」師傅點了點頭,他說雖然目前我們不能確定凶手是誰,但這起凶殺案肯定和王宏有關。所以,尋找王宏的下落成了關鍵。
回到局裏,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繼續加班加點。師傅總結了一下現有的線索,他說目前我們遇到兩個難題,一個是王宏的下落不明,另一個是死者的身份不明。但只要能掌握其中一個,就能當作是本案的突破口。
而勇哥卻一直糾結著王宏的戀母情結,他建議說既然我們兩頭都沒有線索,不如去王宏的老家看看,或許會有什麼發現。
師傅聽完,點了點頭,然後說讓我跟著縣令去。縣令比我早三年進的警局,期間幫著師傅辦了不少案子。她可是出了名的能打,據說去年還KO了全國的散打冠軍。所以,跟著這位師姐一起出去,我心裏是穩穩當當的。
我們查了檔案,發現王宏是本市越縣人。開車大概只要一個半小時,我們到那裏已經是晚上10點的樣子。由於提前聯系了當地派出所,他們專門派了一位民警給我們帶路。
我們三人又開了兩個小時的盤山公路,終於到了瓦村。該村大概有150戶人家,經濟狀況並不是很好。我們首先來到了老村長的家裏,老村長很客氣拿出一盤豬頭肉來給我們當夜宵。
我這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過東西,正好飽餐一頓,可是哪裏知道這肉並不新鮮。隨行的民警同志見我皺著眉頭,便笑著說村裏進出不方便,老村長買點豬肉不容易。他舍不得吃,就用鹽醃了起來。
我聽了頓時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該怎麼下台。這時,還多虧了縣令。她夾起一塊肉就往自己嘴裏塞,大口嚼著說好吃。
吃了夜宵後。我們跟老村長問起了王宏家裏的情況。老村長說,王宏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不容易,打小就沒有一個溫暖的家庭。他父親早年跟著外人一起做生意,後來被那人騙了錢。回來後就變了樣,三天兩頭朝老婆孩子出氣。
「那可叫一個慘啊!」老村長回憶起往事,不由得點上了煙,「他打起來沒分寸,我們是攔也攔不住啊!」
大概在王宏十歲那年,他的父親就意外過世了。當時被村民發現躺在山溝裏,八成是喝醉了酒,從山腰上失足掉了下來。
後來,王宏就跟著母親生活了幾年。等他考上大學的那年,她母親也過世了。
「我看這孩子可憐,便給他說了一門親事。」老村長接著說:「就是村頭老周家的閨女,這女娃子雖然長得差了點但人實在。我相信她能跟宏兒過日子。」
當我們提出要去王宏家裏看看的時候,老村長卻說他的家已經被燒了。大概就在兩年前王宏回來過一次,大半夜房子還走了火。雖然被鄉親們合力撲滅了,但也沒剩下什麼了。
「這麼說他回來過?」我看著縣令說道。
王宏回來的時間很巧合,兩年前不就是他從醫院離職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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