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年的兒子?」我們聽了,都感到驚訝萬分。這張五年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讓自家的孩子流落到野外,而他卻置之不理呢?
如果是走失了,那也該報警才對吧?勇哥低頭看了看腳下,發現張五年的墳墓旁有個深坑,大小能容納成人的一個身位。很顯然,這孩子是從墓底下爬上來的。
「吳山水你會不會記錯了?」勇哥腦洞大,貌似聯想到了什麼,「你確定張五年的兒子沒有過世?」
原來,他是把張元寶當成了鬼。可我敢確定,張元寶並不是鬼。因為,我剛剛和他接觸的時候,發現他是有體溫的。
「當然了,去年我還送這孩子去鎮上讀初中呢!」吳山水點了點頭,很肯定的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勇哥撓了撓頭,顯得一頭霧水。他貌似有很多問題要問,但卻被師傅給打了回去。師傅說,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我們得抓緊時間救縣令。
救縣令?她在哪?聽師傅這麼一說,我也感到迷茫了。
「不知道,我到現在也僅僅是推測而已。」師傅說著開始動手挖起了張五年的墳墓,他是懷疑縣令被人藏在墓底下。我們意識過來,也跟著一起挖。但挖開了張五年的墓後,除了找到一堆屍骨之外,並沒有發現縣令。
「你告訴我,你把人藏哪裏了?」這時候,師傅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他狠狠一腳踢在了張元寶的身上,張元寶吃痛啊呀啊呀的叫了起來。
吳山水見了,不免有些心痛,畢竟是鄰家的孩子。他蹲下身子,好聲好氣的對張元寶說道:元寶,我是吳叔叔啊!你告訴我,你把警察姐姐藏哪裏了。找到人後,叔叔保證送你回家。
張元寶似乎對吳山水還有些印象,聽了他這些話後,咕嚕打了滾,將自己的身子滾到斜對面的墳頭前。
「原來在那裏!我早就該想到的啊!」師傅見了,急得趕緊去挖那座墳。我們一起幫著挖,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終於挖開了蓋土。
果然,縣令就躺在底下。她嘴裏含著一根細小的竹子,微弱的呼吸著。我二話不說,趕緊將她抱了出來。
「縣令,你沒事吧?」師傅很關切的問道。
縣令吃力的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我沒事。」
她說完,整個人就昏厥過去了。救人最要緊,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吳山水的家中。
周胖立即給縣令做了檢查,完事後他鬆了一口氣:縣令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腳上的傷口發炎了,導致身體發燒。
他說著又給縣令的傷口消了毒,包紮了起來。
謝天謝地!看到縣令安然無事,我們幾個都鬆了一口氣。
我喝了一大杯水後,接著問師傅:師傅,你是怎麼發現墓底下有人的?
師傅點著了煙,猛抽了幾口,回答我說,昨晚他發現這些墳墓周圍的泥土都很松動,還帶著濕氣。這說明周圍的泥土是經常被人翻動的。吳山水說,他們找遍了整片竹山都沒找到野豬。因此,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那人會不會就躲在墓底下啊!
「一般情況下,活人是不會去翻墓地。」我聽完,點了點頭。墓地確實是一處藏身的好地方,但令人想不明白的是,這張元寶為什麼要躲在裏頭呢?他不是去鎮上讀中學了嗎?期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師傅說,接下來我們可以審問張元寶了。他有種感覺,案件的真相正在一步步逼近。
與此同時,周胖的鑒定結果也出來了。他首先將捕獸器上的血跡做了分析,血跡是同一個人的,他剛剛采集了縣令的血液,兩者比對一下完全吻合。換句話說,當晚只有縣令一人受了傷。而那個阿坤顯然是逃跑了。
另外,捕獸器上有兩個指紋。一個是縣令的,另一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張元寶的。捕獸器的咬力很大,一但被夾住很難被一個人掰開。因此,從某種角度來說,張元寶還幫了縣令。
然後就是從於老婆子家裏帶回來的那兩只肉罐子,經過鑒定罐子裏的肉確實是人肉。從部位來看,分別是人的左右手。
「從左右手的骨架來看,罐子裏裝的肉應該是來源於兩個人。分別是一老一少。」周胖喝了口水接著對我們說道:「肉上被人灑了鹽,從而放慢了腐爛的速度。但我還是敢肯定,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兩年前。」
又是兩年前!這也太巧合了。兩年前,王宏辭職來到竹村義診。大老板給村裏人帶來了福利,隨之命老廟開始建立,於老婆子成了廟祝。接著,就是牽扯出了這兩起命案。
「不對!加上幾天前剛發生的,目前來說應該是三起命案。也許,可能還會更多。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勇哥補充了一句。
「這樣吧!我們先提審於老婆子!」師傅最後拍了板。
於老婆子被我們關了十幾個小時,她一直蹲在牆角邊,不吃也不喝只管自己念叨著什麼。師傅說,我們也別挪地方了,就在閣樓裏審問這個老婆子。由於閣樓空間小,只能勉強擠下我們三個人。至於周胖,只能是靠邊站了。好在,他對於審犯人也沒多大的興趣。在說縣令受了傷,這個時候他正好趁機表現一下。
「說說吧!」勇哥率先交了一個開場白。但他只是看著神氣,人家於老婆子壓根就沒理她。我見了,忍不住笑了笑。勇哥頓時瞪了我一眼,斥道:嚴肅點,咱審著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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