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漸漸化為虛無,在我眼前憑空消失。幾乎是同時,有人沖上來扶住了我。
「許可,子銘都死了,你還在這裏胡鬧什麼!」來人是白子銘的好友,陳清華。
我想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於是便保持沉默。好在陳清華也沒再追問,開著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墓園在城北,而二院在城南,相當於要橫跨一座城。路途遙遠,我靠著靠著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
那夢,卻猶如昨日重現,把我們唯一的一次吵架內容重現了。
男友為了給我名分,便對懷孕之事特別上心;婆婆看著她寶貝兒子日漸消瘦,便把怨氣往我身上發,逼我看各種名醫,中西藥每天吃得比飯還多,比喝水還勤。
分不清是藥吃多了,還是氣吃多了,我突然對那檔子事喪失了興趣。每當夜晚來臨,男友回家,我的手腳都會顫抖,眼神漂浮,坐站不寧。就連男友的一個微笑,都會讓我覺得他就是居心叵測,對我笑,不就是想和我那個嗎?
說實話,和男友身心合一的運動已經由享受變成了折磨!
所以每月親戚的例行造訪,便成了我一個月中最輕松的幾天。雖然我痛得滿床打滾,但和做那事比起來,卻更令我能接受。我恨不得親戚每月來一次,一次來一個月呢!
可因為心情和藥物的關系,親戚造訪的時間卻逐漸縮短,由原來的7天,變成了5天,現在更好,幹脆兩天就回去了。
那晚是親戚回去的第一天,為了逃避男友,我早早的上了床,用濕帕子放在額頭上,還在小內上貼上姨媽巾,無精打采的哼唧著,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
7點鐘,男友准時回家,他推開臥室門時,我的心一緊,有種眼前一黑,隨時都可能昏厥的感覺。
「睡了?「男友微笑著靠近我,我往床的裏側縮了縮。
「那個……子銘,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沒有做飯,你回你家吃吧。」我滿腔愧疚的說,心裏卻希望他趕緊回他媽家去。
可他一聽我不舒服,卻快步奔到我身邊來。他溫熱的手附上我的額頭,滿眼憐惜,「怎麼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不用,就是渾身使不上勁兒,休息一晚就好。你快點回你家去吧,多吃點好的補補,不然你媽又要罵我是吸血鬼,把你吸幹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邊脫衣服邊說,「何況,我這麼努力也是為了盡快和你結婚嘛!」
「可是我不舒服。」
「你就躺著,交給我就好。」
他說著,還真往我身上靠。我想到幾天前他媽諷刺我是不會下蛋的雞的話,突然怨氣驟起,在他解我紐扣之際,一腳把他踢開了。
第三章 大意被欺負
男友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踉蹌了幾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一邊站起來一邊說,「小可,你怎麼啦!」
「親戚還沒走。」我隨口扯了一句謊。
「不是今天就幹淨了嘛。」他說著就來扯我的褲子,我掙紮,但力氣怎能敵他。
我的下半身很快失守,他扯出幹淨的姨媽巾,臉色都發青了。「許可,你至於這樣嘛?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若是不想生孩子就直說,搞這種花樣做什麼?!」
他的質問,令我瞬間火冒三丈,他竟然懷疑我對他的感情。「白子銘,你愛怎麼想都可以。我每月排卵試紙和早孕試紙換著用,葉酸吃到吐,補品吃到上火流鼻血,跑醫院比跑廁所還勤,到頭來沒人體恤我的辛苦,反到被人挖苦說我是不會下蛋的雞。說實話,種子不行那也不能賴地啊!別和你媽一樣,什麼過錯都往我身上推!」
男友本就陰沉的臉,更陰暗了。「小可,我媽也是求孫心切,你用得著和她一老人家斤斤計較嗎?」
「我計較了嗎?我沒計較吧,平日你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我也沒說什麼。我今天就是有點情緒了,不想讓你碰我,我就十惡不赦了?」
我越說越委屈,「她是你媽,她做什麼都是對的;而我是什麼?說好聽了是你女朋友,說難聽的不就是一陪~睡的麼?我又沒和你領證,你家憑什麼就要求我先懷孩子!我知道我許可窮,配不上你,但我也是有骨氣有尊嚴的!我許可告訴你,我他麼的不和你生了!你愛生就找別人生去!」
我歇斯底裏般的吼完,男友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他的巴掌都揚了起來,但最終又放了下去。
「許可,你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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