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氣候挺怡人的,雖然才3月份。但白天的溫度也能有27、28度,但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濕涼。他們幾個都是鬼,自然不怕冷,薄澤辰擔心我受涼,便撿了柴弄了堆柴火放在帳篷門口,倒是挺溫暖的。
我和薄澤辰並肩坐在帳篷口,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腦袋微揚著看著天上的星星。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滿天的星辰了,一是忙,二是城市發展太快,夜晚的城市燈火輝煌,把黑夜都照入白晝了,就算偶爾抬頭,也只能看見灰蒙蒙的光霧。現在看著這些星星,心情倒是很好。似乎回到了童年時,騎在爸爸脖子上看星辰的日子了。
我看著這星辰,就不想睡,但禁不住薄澤辰的催促。便戀戀不舍的進了帳篷。
因為親戚造訪,自然也坐不了羞羞的事情,薄澤辰一臉憋屈的說,「等它走了。我一定讓你幾天下不了船。」
他說著,一把把我摟入懷裏,「碰不到內核,至少能抱著睡吧。」
他滿臉慍色、火急火燎的樣子。特像一只進入繁殖期的、又得不到宣泄的貓咪一樣,可愛又可憐。我憋住笑說只要他覺得好受,怎麼都可以。
薄澤辰緊緊的抱著我,可抱著抱著,他卻突然松開我。
「怎麼了?」
「燙。」
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麼燙?你發燒了?」
「我胸脯燙,玉佩發熱了。」
我轉身一看,他胸前的紅光正在慢慢退卻。「怎麼突然發熱?是不是有情況?」
薄澤辰拉開帳篷往外看了一眼,縮回頭說,「外面很安靜,他們兩個都在車上半躺著呢,沒事兒。」
我們又抱著睡了。這次我們是正面擁抱,我的額頭貼在他的胸口,我剛要睡著時卻感覺額頭一涼,整個身體都好像有絲冷氣兒從身體穿過似的。冷得我小腿都抽筋了。
薄澤辰也坐了起來,他胸脯處竟然顯出一座冰山的形狀。
「這玉佩是怎麼了?會不會是它想控制你?或者它發現了你的身份?」我有些著急,總擔心這玉佩會鬧出大問題來。
薄澤辰深鎖眉頭,爾後讓我先睡,他出去一趟。我問他要去哪兒,他說他去找林深知談談。
薄澤辰起身出去了,我總覺得不放心,便把帳篷拉開一個小口偷偷往外望。只見薄澤辰去到車邊。他敲了半天門林深知都不開,後來他直接穿透車門進去了。
他們好像是在交談什麼,看樣子似乎還爭執得有些激烈,幾分鐘過去了薄澤辰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我擔心是出了什麼大問題,便打算出去看看。
我的外套被脫下來當做枕頭了,我隨手摸到後便拿起來,可扯了半天卻扯不動。我以為是被我壓住了,便邊抬屁股便回頭。
一雙腿赫然入眼。
我確信我沒看錯。我穿著帶絨的打底褲,雙腿是盤坐著的,可眼前的卻是一雙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的伸得筆直的腿。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想大聲呼叫求救的。但我卻忍住恐懼憋住這股氣又往上看。
我看到了女性特征,尋思著可能是淩遲的惡作劇,心底便踏實了些,再往上看卻是一張從未見到的臉。
但那魅惑性感的笑容。我卻又有些熟悉……
我想到了徐良山的那幅畫,又想到了我照鏡子時看到的那種陌生的笑容……
「媚娘?」我往後退了幾步,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的佛珠,莫非這佛珠對她根本沒用?
媚娘還是微笑著看我,可面部的表情卻不見變化。「是我。」
有一點很奇怪,就是我聽到她說話了,但她的嘴巴卻沒動。「你想幹嘛?徐良山就在外面車裏,既然你能從我身體裏出來,那就和他走吧,別在折騰我了。」
我說著就想叫徐良山,她卻打斷了我。「你別叫!我不能見他,更不能離開你的身體。」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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