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又在單位與人發生口角,一拳打歪別人的鼻子,賠了八萬塊。這次破財後,才知道女朋友被人下迷藥強暴的事情。人生,迅速從巔峰落入低穀。
說著,他還解開衣服,我看到,他胸口的印記就像小貓臥在上面留下的,不過顏色還不是很濃。
我說:「你身上的爪印,就是貓靈胎的反噬,它應該是想附在你身上做什麼,只不過你是男人,體內陽氣重,因為時間關系,還無法立刻占據你的身體。什麼時候印記顏色深的像濃墨,甚至有一天見血了,那你必死無疑。」
柳先生臉色頓時變了,可我卻很不理解,問他:「正常來說,貓靈胎律過雖然陰,卻不會造成這麼強的反噬。能在人身上留下反噬印記的,只有極少數幾張陰牌或者小鬼。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柳先生支支吾吾,過了半天說:「沒有。」
我對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聊的了,再見。」
見我真的轉身要走,柳先生有些慌了,這才有些尷尬的告訴我,扔掉貓靈胎律過之前,確實發生過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當時,他和那位富家女已經同居,兩人在這房子裏住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柳先生去上班,富家女因為無聊,便在家裏四處翻看。柳先生供奉的貓靈胎,她是知道的,只是對佛牌不了解,也不明白什麼是小鬼。
因此,趁著柳先生不在,她偷偷的把裝有貓靈胎律過的透明罐子拿下來。打開一看,見裏面是一塊黑色皮毛,混著腐爛腥臭的血肉,還參雜了一些粘稠的不明液體。
富家女嬌生慣養,哪見過這種東西,當即惡心的吐了出來。她覺得,柳先生真是神經病,沒事供這種腐肉幹什麼。所以,就把裝著貓靈胎律過的罐子,隨手扔進衛生間垃圾桶。
第二章 附靈
等柳先生回到家,看到垃圾桶裏的東西時,已經晚了。
這還不算什麼,更讓人無語的是,富家女那段時間剛好來月事。垃圾桶裏,有用過的姨媽巾。罐子裏的那塊黑色皮毛,從裏面掉了出來,剛好落在姨媽巾的血上。
如此,柳先生也惡心的不行,血淋淋的,哪還能看的下去,幹脆直接給扔了。
我聽的目瞪口呆,原來在拋棄這只小鬼前,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女人的經血本就是體內排泄出的廢棄物,是最肮髒的物事。而姨媽巾,在古代也被稱作騎馬布。因為至陰,甚至被一些道士用來引鬼。貓靈胎律過本來就很陰,這下可好,不僅沾了血,還沾上最陰的女人經血,那還得了?難怪它會回來找柳先生的麻煩,沒把他直接整死,都算不錯的了。
這些話,柳先生聽的半信半疑,而我因為他這無所謂的態度,已經失去耐性,打算不再去管。正在我打算走人的時候,柳先生忽然拉住我。他臉色很難看,問:「那怎麼才能解決這件事?」
我這人心軟,見不得別人犯難,看他一臉擔憂,便轉過身來,說:「這事有兩種方法,一是你把貓靈胎律過找回來,我找阿贊師幫你重新供奉,這樣它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不過,阿贊師一般不出國,所以你得先准備八萬塊。」
柳先生張了張嘴,似乎被我的價錢嚇到,我冷笑著說:「嫌多?你一條命,還不值八萬?」
柳先生微微低頭,沒有回答,過了會,又問:「第二種方法呢?」
我說:「第二種就簡單了,拿一萬塊出來,我請阿贊師幫你畫個白度母心咒帶在身上。能不能避過,就看你的運氣了。」
「一萬……」柳先生一臉不痛快,因為他當初請走貓靈胎律過,也不過花了一萬二。
我知道他不想掏這個錢,而且心裏可能也對我的話有所懷疑,便說:「這樣吧,你先考慮著,過一個星期再來找我。不過先告訴你,如果到那時候才想買,可就不止這個價了,一天加一千都是少的。畢竟為了保你的命,我還得多付給阿贊錢,請他快點做出來。」
柳先生想了半天,最後咬咬牙,說:「一萬塊,我給!但是,如果沒有效果怎麼辦?」
我說:「那說明你的運氣不好,怪不得別人。」
這話一點也不客氣,柳先生臉一陣紅一陣青,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最後,他還是同意了這筆交易。
白度母心咒,說實話,請阿贊畫了再加持一番寄回國內,成本價不會超過一萬泰銖。柳先生的一萬塊,我起碼賺走八千。
覺得黑嗎?牌商都這樣,尤其是對請走佛牌後,觸犯了忌諱惹出麻煩,不得不花錢消災的客戶。這就是所謂的「售後服務」,如同汽車4S店,賣的車可能不貴,但維修時的零部件單獨賣給你,加起來的價格,可能超過整車數倍以上!
然而,我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或者說,把柳先生想的太聰明。
讓家裏人從泰國寄來經文後,我拿著東西去了柳先生家。依稀記得當時好像是傍晚,到他家的時候,敲了幾下門,過半天才有人開。柳先生一臉驚慌,開門後看到是我,像見了親爹一樣。
他一把將我拽進屋裏,說:「快幫忙,她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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