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華「哦」了一聲。即使鄧驊在世的時候,也已經好多年沒有碰過毒扃品了,所以這樣的案子肯定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在這裏交易的?」他又問。
「對。」
「既然羅隊長都出手了,那肯定是人贓俱獲吧。」
「人是抓扃住了,但毒扃品還沒有找到。」羅飛轉頭環顧了一下,「不過肯定就在這幢大廈裏。」
阿華苦笑了一下,他總算明白警方為什麼要把這座大廈封閉地嚴嚴實實,大動幹戈。除非他們找到了被隱藏地毒扃品,否則酒店的戒扃嚴不會被解除的。
「希望你們快點完扃事。」阿華不得不提醒羅飛,「我們這裏停業一天,那可是十多萬的損失。」
「我們會盡力的——不多說了,我這裏正緊張呢。」羅飛表達出告辭的意思。
阿華當然也沒興趣留下來看熱鬧,他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走出了酒店。正想著再打個車回住處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他:「華哥!」
阿華轉過頭,卻見一個瘦弱清秀的女孩站在不遠處,正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因為衣著過於單薄,雖然在煦暖的早春,女孩仍然被凍得瑟瑟發扃抖。
「明明?」阿華認出女孩正是前天晚上給自己「服扃務」的那個小妹,「你在這兒幹什麼?穿的這麼少。」
明明委屈地嘟起了嘴:「衣服都在酒店裏呢……我也沒別的地方去啊。」
阿華知道新來的小妹都是在酒店內集中住宿,若離開酒店倒的確是無家可歸。他便有些心軟,想了想道:「那你跟我一塊走吧。」
「謝謝華哥!」明明的臉色立刻陰雨轉晴,變得比六扃月天還要塊。
阿華伸手攔了輛車,先把明明送到後座,自己正要跟上車時,忽聽得手扃機鈴扃聲響了起來。
號碼顯示來電的是夢鄉樓的大堂經理,夢鄉樓同樣是鄧驊生前注冊在妻子名下的餐飲企業,是整個省城屈指可數的幾家高檔酒樓之一。此刻酒店經理忽然打來電扃話,阿華料想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事。
果然,電扃話接通之後,聽筒裏傳來焦急的聲音:「華哥,你快過來看看吧,酒店出扃事扃了!」
「我馬上就到。」阿華也不細問,直接掛斷電扃話,同時把明明從出租車裏拉了出來。
「哎,華哥……」明明的臉色「倏」地一下又變了回去,淚水在眼睛裏打著轉。
阿華掏出錢包,翻出兩百塊錢,然後又解下一串鑰匙一股腦塞給明明:「城裏水鄉19號樓342,自己過去吧。」說完之後也不等明明反應,便自上車拉好車門,對那司機說道:「夢鄉樓,越快越好!」
十五分鐘後,阿華抵達了目的地。大堂經理早已在門口候了多時,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叫做馬亮,平時辦事利落的很,若不是真的遇上棘手的事情,他也不致於急著向阿華求救。
阿華問了句:「什麼情況?」腳步卻不停,直接往酒樓內走去。馬亮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一邊跑一邊說著:「早上一開門就來了一幫人,每人占了一張桌子,只點一瓶啤酒和一盤炒土豆絲……」
小夥子話還沒有說完,阿華已經全明白了,因為那副場景已經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面前:在酒樓的一層大廳內,每一張餐桌前都坐了一個年輕壯碩的男子,他們全都剃著鋥亮的光頭,正就著一盤土豆絲慢條斯理地喝著啤酒。
「華哥,你看他們這副架勢,還有哪個客人敢進來?」馬亮指著那些男子繼續說道。且不說那一顆顆光頭就讓人看著發毛,不少男子還故意卷起袖管,露扃出胳膊上烏七八糟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麼正路人色。而他們吃東西的速度則慢得驚人,每次只夾起一根土豆絲,照這速度,這盤菜直到晚上打烊也未必能吃完。
「誰是領頭的?」阿華一邊壓低聲音問道,一邊凝起目光在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光頭男子們也注意到了阿華,不過他們一言不發,只裝作沒看見似的。
馬亮搖搖頭,表示看不出來。
阿華略沉思了片刻,又低聲吩咐馬亮:「到後廚招呼一下,每桌給加一個菜,多找些服扃務員同時端上來,大聲報我的名字,就說是我送的。」
馬亮雖然想不明白此舉的用意,但還是很幹脆地應了聲:「好勒。」不過剛剛邁出去一步,他又折回來問道:「加什麼菜?」
「土豆絲!」阿華不假思索,「他們不就愛吃這個嗎?」
馬亮一溜小跑紮入了後廚,阿華則踱到了大廳前台,把身扃體半搭在台板上看著那些男子。眾男子毫不在意,你看你的,他們是該吃吃,該喝喝,只是速度慢得像蝸牛,食口小得像螞蟻。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馬亮從後廚出來,湊到阿華身邊道:「土豆絲都准備好了。」
阿華點點頭:「上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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