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
我們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過我還是有收獲的,從交談中我知道了她叫沈丹,沈陽人,可惜電話號碼沒要到。
從口語角回來,剛進宿舍東北就迫不及待的問:雜樣哥們,聽浙江說今天晚上吃到天鵝肉了」
「雜,就准你們雞鴨魚肉,就不准我青菜蘿卜了啊」
安徽也調侃著說:青菜蘿卜是沒人管的,但是天鵝肉可就不行了,天鵝國家保護動物,吃它是犯法的「
「去去……」
晚上我做了個夢
在那山花爛漫的田野
一只白色的天鵝在天上飛呀飛
一只胖蛤蟆在地上追呀追
天上白白的天鵝嘎嘎嘎
地上胖胖的蛤蟆呱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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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有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
相思有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
早上7點15,宿舍老大爺就開起了那個「世上只有媽媽好的」喇叭,從一樓走到四樓,「起床列,起床列」叫喚著,而後從宿舍裏就會懶散的走出一些蓬頭垢面,半閉著眼睛,穿著各種顏色三角褲肩上搭著個毛巾,嘴裏叼著牙刷還嘟嘟囔囔的憤事青年。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脫了褲子上茅房,……」
「小小姑娘,走在街上,後面跟著一群狼……」
這是我們宿舍起床的標志歌曲。
「東北,還有幾個小時下晚自習》」我迫不及待的問
「胖子,你沒病吧?」
「有病,他得了相思病了」浙江說道
「啊……我又遺了」江蘇在那裏大喊「誰還有內褲啊,借條穿穿」
「江蘇,你已經連續三天了,一天到晚都想什麼呢」
…………………………………
「是啊,我要相思成災了」我把被子一蒙,懶的理他們,繼續回憶那天上天鵝嘎嘎嘎,我在地上呱呱呱的美妙夢境。
坐在那寬敞明亮的教室裏,我兩手托著那個大腦袋,望著蔚藍的天空,棉花團一樣的白雲,慢慢的就變成了天鵝,天鵝嘎嘎嘎嘎的叫著,仿佛在叫我,「這位同學,……」浙江用胳膊推了我一下,「叫你呢」「哦」還沒緩過神呢我急忙站起來「……呱呱呱……」全班集體昏倒兩分鐘,然後集體狂笑兩分鐘。
晚上口語角依然有如昨天那樣熱鬧
裏面依然充斥著心懷不軌的男人和女人,可是我那只白天鵝怎麼也找不到了,仿佛從世上消失了,連續幾個晚上那一抹白色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走在學校的路上只要看到穿白色衣服的我就會上前去看看,為此學校保安找了我兩次,我們班主任找了我四次,教導主任找了我六次,被不明身份的一群男人找了八次,說我性騷擾。可是騷擾了也不少了就沒騷到要騷擾的。
他們說我碰到鬼了,好象我們學校東頭原來是個墳場。可是怎麼可能呢?如果是那也是神仙姐姐啊,不是神仙姐姐也是個懂的日語,英語,漢語三門語言的美麗的鬼,(不得不感歎,現在日子不好過,競爭比較激烈,連鬼都要掌握一定的外語知識啊!做鬼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