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做著那個夢,天上天鵝在飛,今天突然天鵝化成人型飄到我的跟前,跟我在口語角見的一模一樣,「你……你……是人還是……」「什麼?鬼?」「不……不你肯定是神仙姐姐,鬼怎麼會這麼漂亮」「咯咯……」銀鈴般的笑聲,我聽的骨頭都酥掉了。「我是人呀,不要害怕,我有體溫的,鬼是沒有體溫的,不信你來摸摸。」各位觀眾,各位聽眾,大家聽到了嗎?上帝的召喚,我的觀音大師啊,是她讓我摸的哦,不是我要求的哦,也不是我要在這裏寫黃色鏡頭的啊。伸出了我那顫抖的小肥手,慢慢的向那張白皙的臉靠近,哇,好緊張,好刺激,感覺到了,就要感覺到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起床列起床列」「小小姑娘清早起床……」小小姑娘走在街上……「
被這些嘈雜的聲音把我從夢境中一下子就拽出來了
「蒼天啊,為什麼呀,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啊?」「#¥%#‧#¥%%」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的髒話全都罵出來了。我試圖再次進入讓我癡讓我狂的夢境可是怎麼也進不去了。哎~怎一個失落了得啊……,那種感覺就象一個餓了一個星期的乞丐突然看到一個流著黃油的散發著陣陣肉香的烤鴨,正當他要把那只鴨子往嘴裏放的時候,突然那只流著黃油的烤鴨「撲撲撲」拍著翅膀在他頭上轉了兩圈拉了泡屎然後在乞丐迷惘的眼神的目送下嘎嘎的向東南方向飛去。
老樹要發新芽
老樹要發新芽
「咱們胖子有力量,嘿,咱們胖子有力量」我依然哼著這首歌,依然趿著那兩個顏色的拖鞋依然去那個可以聽到女生洗澡聲音的澡堂去洗澡。那個澡堂依然車水馬龍。江蘇依然在那裏夢遺,安徽依然在用他那個禿了毛的牙刷。「世上只有媽媽好」依然在叫我們起床。生活依然是那樣平淡而無新奇。我再也沒有看到我的天鵝,別說天鵝了,連只鴨子都沒看到。可能我真的是碰到那個什麼了。
「浙江,浙江」我脫光了衣服在水氣蒙蒙的澡堂裏喊著.
「這裏,這裏」尋著聲音我找到了浙江給我占的位置。
澡堂裏大家跟相熟的,不熟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最裏邊一哥們在大聲的吹噓著自己的性經曆,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厲害,把他女朋友搞的是如何如何的舒服,把旁邊那個聽的一楞一楞的。聽的我真想把我那兩個顏色的拖鞋給扔過去,塞在他嘴裏。
「哎,今天晚上雨意話劇社在大禮堂演話劇你去看不」
「看怎麼不看,聽說那個女主角特漂亮,養養眼也好啊。」
「可不,那真是魔鬼身材加上天使的面容啊。」「可不,我精神上都qiangjian她好幾次了」
「浙江,聽到沒?,這群人太沒素質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之中在說這些,不能因為主角漂亮才去看話劇,明顯目的不純,簡直是侮辱話劇無比的神聖性,那也是對藝術的玷汙,不是,應該是赤裸裸的****qiangjian。」我是越說越生氣啊,怒從身邊起,惡從膽邊生啊。
我在心裏極為鄙視他們,在心裏來回上下左右鄙視他們了N次,不行憋不住了,不吐不快了。」「我要好好的給他們上一課,浙江你在著等著,太氣人了」我僨事嫉俗的走到他們跟前,「同學話劇幾點開始啊?女主角真的很漂亮麼?」「轟隆」「浙江浙江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呀?嘿,是不是踩到肥皂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嘿,同學別走啊你還沒說幾點開始呢?」「七點半,學校大禮堂」
大家都是吃米吃面的,都是凡人,孔老爺子不是也說:食色性也。所以我也義無返顧的加入了那些精神****犯的行列。晚上我要去看看那個有著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的天使是什麼樣子的。
晚上本來還要拖著浙江去的,可是他在澡堂裏摔的不輕,具他說是:尾骨斷裂,盆骨撕裂,屁股開裂……需要靜養兩年。晚飯一定要吃四食堂的麻婆豆腐,一定要極麻極辣的。
「浙江,屁股都這樣了還吃這麼辛辣的東西?抗不抗的住?」
「樂意」
昏倒
總算伺候好了浙江,等我到了大禮堂話劇已經開演了,大禮堂人用句粗話說還真他母親的多啊,舞台上兩個臉蛋抹的跟猴屁股似的演員在賣力的用純正的普通話在表演著,感情還挺豐富的,不過距離太遠實在是看不清楚……
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來等著那個有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的主角出場,說實話真的不是我不尊重藝術,我挺尊重的,就是眼睛不聽使喚,坐在那裏就瞌睡,一會有一枯瘦如柴下顎留著幾根胡須極為委瑣的感覺象電影裏抽大煙的哥們跑到我旁邊坐著,碰碰我,「同學,沒人吧」「沒人」「哦,謝謝啊」然後象變戲法一樣的「噌」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望遠鏡還是紅外線的那種,對准了台上,從裝備上來看,這家夥還是一骨灰級的高手啊。他一邊看還一邊問我:女主角出來沒?我特意為看他來的,你知道不
我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無恥的家夥,氣死我了。那個家夥還在絮絮叨叨的我也迷迷糊糊的
「這位同學,起來了,」。啊。」我用手抹了抹在不停噴湧的哈喇子咂吧咂吧嘴慢慢的睜開眼睛,我驚呆了,哈喇子繼續噴湧,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幅美妙的丹青畫,一張僑臉露出一絲淺笑,我的目光沉醉在這嫵媚的星眸中,太完美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在我心裏留下的印象,豐滿欣長的身體,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長發,幽深的眼睛,小巧紅潤的嘴唇,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在煽動著我那情思。「話劇結束了,我們要關大禮堂了」連聲音都這麼動聽,猶如天籟的琴聲在扣動著我的心弦。等我回過神來,她的身影已經模糊了,換來的是一個惡毒的男人對我吼叫著:趕緊的,我們要關門,你走不走啊。」「嘿,咱我這牛脾氣,」敢對我這麼橫,剛要發火,想了想,「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咱忍了」迷迷登登的在路上心裏盤算著,看這情形我這棵老樹要發新芽了
俺的東方再次出現了彩虹
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
書不接上回,按住話題咱暫且不表,峰回路轉說說我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
其實我是被逼的,記得那是上學的第一個情人節的晚自習,坐在我前面的三個美女說今天她們沒有收到情書,非要我寫封情書給他們,我想麼君子要成人之美,就洋洋灑灑寫了三封情書,可是沒想到得到的結果是,她們非要逼我承擔責任,既然寫了情書我就是他們的人了,生是他們家的人死是他們家的死人。其實各位看客會覺得這不是好事情麼,一下子有了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其實從相貌上真的他們三個個頂個的漂亮,三個人三個不同風格的美女,走在路上也是回頭率極高的。
但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自從嫁入他們家,我猶如墜入了無底深淵,從此以後他們三個晚上的水是我打的,飯也是我打的,上課時候的位置也是我占的他們逃課去洗澡也要我利用我的職務之便幫他們畫考勤(在這裏特別聲明一下因為在下成績優秀,人緣一流一直擔任班長之職,考勤都是我來考勤的)。
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他們還對我有極為殘酷的刑法,最拿手的有兩招:最殘酷刑法第一招:拔眉毛,他們用他們的拔眉毛的小鑷子,兩個人按住我的手另外一個就一只手按住我的頭另一只手就開始給我拔眉毛任我如何求饒都是無濟於事。求饒的越厲害他們就越來勁哎殘酷的女人啊
最殘酷刑法第二招:挖耳朵,還是那個動作不過其實我是對挖耳朵這招很享用的,我故意的叫的很大聲,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我是多麼的享受啊呵呵美麗的笨女人
說了這麼多他們的壞話,其實我這三個漂亮的老婆對我還是很好的,女生經常愛吃零食他們去超市,總是不會忘記給我帶一份的,我生病了他們也是很擔心的給我送藥送飯,考試的時候也不會忘記給我送答案,因為本人英語一直是被扶貧的對象在球場上飛馳的時候雖然球技很爛,但是他們三個依然幾乎瘋狂的在那裏叫喊著,當我被放倒的時候還是他們三個在強烈的指責著對方的球員,可是當我把別人放倒的時候他們又為我的英勇歡呼,鄙視被我放倒的那個球員弱不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