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AREYOUFROM」「ICAMEFROMSHANXI」
「DO『ULIKEREADING」「YES」
よい、私‧は‧‧してもいいか。
「同學,你是那裏的?」「山東的?我也是啊。老鄉啊?」
「哎,你哪個專業的?你宿舍電話是多少啊?「
(汗……暈倒,這麼快就進入正題了,看樣子到口語角裏心懷不軌的還不止我一個啊……)
口語角已經是人山人海了,英語,漢語摻雜著,偶爾還有夾雜著日語。
尋覓……
在茫茫人海我在尋覓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一頭烏黑的直發,光是背影就已經足夠引起別人有犯罪的心理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透過那白色的連衣裙隱隱約約可以(此處作者剩去50字)浙江忙遞上紙巾:「你雜了這是,快擦擦,都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我緊緊抓住浙江的手
浙江緊張的看著我「怎麼了?」
「電閃了,看到了嗎?」
「什麼啊,星星都在呢」浙江疑惑的看著天
「雷鳴了,聽到了嗎?」
「你沒事吧?」
「東方出現彩虹了,知道不?我的東方出現彩虹了你知道不?」
「看到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孩沒,就她了。」
我拉著浙江的手直奔她而去,此時她也在東張西望,好象也想找一個聊友,看她找幾個沒說一句就分開了,我看時機到了,徑直走到她跟前:「HELLO,MAYWEHAVEACHAT‧?」
「OFCOURSE!CANYOUSPEAKJAPANESE‧?」
(「暈倒,我說這麼漂亮怎麼那些色情中人會放過呢,原來人家是說日語的。」)
放棄麼?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現在是硬著頭皮也要上了。雖然對於小日本是深惡痛絕,特別是「小犬蠢一狼」之流,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巨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嶽爺爺的滿江紅依然響徹耳邊。
「YES,BUTJUSTALITTE」
「REALLY?」她出奇的興奮,好象發現新大陸一樣
「八哥呀路,米西米西,死拉死拉地,花姑娘的有」
還沒說完呢,她已經笑的花枝亂顫了,說真的她笑起來真好看
「咯咯……就這些啊」她笑著說,「這是什麼日語啊?」
「我已經竭盡我平生所學了」我回頭找浙江想讓他也說幾句也好打破這尷尬局面沒想到這小子臨陣脫逃,(後來知道他閑丟不起那人)哎,交友不慎啊……
「你大一的吧」
「是啊,是啊。」
你們的二外還沒開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