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根染著她鮮血的修長手指拿到自己唇邊,輕輕舔舐著。
像一只狼,永遠渴求著暖熱的鮮血。
於是,總有人要受傷,甚至是死亡。
「因為你姐姐拒絕了我。」殷獨賢眼眸沉沉,映著她脖子上的鮮血,黑與紅,混沌成了一片:「我給予她的報複便是,永遠不讓她最愛的妹妹去見她。」
靡音忽然沖上去,抓咬他。
她當然明白自己此舉無異於蚍蜉撼樹,可是哪怕能抓扯下他的一根頭發,對靡音而言,都是好的。
但殷獨賢根本就不會給予她傷害自己的機會,他雙手輕輕松松地便將她抓到了懷中,禁錮住她的身子。
To初唐*親,這個禁地,是另一個女人住的地方,當然,這個女人和殷獨賢有關,而高遠修確實是會出現的。
To楓動親,我最後的設定就是,靡音最後才發現,殷獨賢和楊池舟其實是相愛的,但他們不好意思在一起,於是,便只能通過占有靡音,達到bl的目的。最後,靡音以德報怨,不僅原諒了他們,還打開了他們的心防,讓楊池舟成為盛容曆史上第一位男皇後,之後,他們三人幸福美滿地生活下去鳥……(愚人節快樂)
風塵
他的氣息,吹拂了她腮邊的發:「為什麼你們姐妹,都是這麼倔強呢?」
說完,他沒等靡音再次發怒,便伸手,在她頸脖後擊打了下。
靡音頓時感覺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便暈倒在殷獨賢的懷中。
殷獨賢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邁動了步伐。
但那婦人喚住了他:「怎麼,我這裏,就是這麼待不得人嗎?」
殷獨賢的腳步停住。
寒風獵獵,吹拂著他和靡音的衣衫,顯得飄渺而虛幻。
三腳鎏金獸香爐中,那些蒼白的煙,四散逃竄。
良久,殷獨賢緩緩開口:「你不該想這麼多的。」
婦人的聲音,平靜中帶著荒蕪:「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恰好想透了你的心事。」
「我的心事嗎?」殷獨賢嘴角勾起,那是種銳利的弧度,帶著讓人怵目驚心的寒冷:「我的心事,沒有人能夠看透。」
「可是你忘記了我是你的誰。」那婦人從圓凳上起身,淡紫色的衣裙,還有烏黑的發,同時悉悉索索地擺動著。
殷獨賢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刻,刻入了肌膚之中,甚至是刻入了骨骼:「我當然不會忘記,永遠不會。」
婦人的眼神,慢慢淡了下去,越來越飄渺,最終成為了空中的一縷絲線:「但是你想忘記,你千方百計地想要把我忘記……你恨不得,我就這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眸子的顏色,也漸漸變淡。
她整個人,帶著一種不健康的柔弱。
像是一株深穀的幽蘭,讓人心生憐憫。
那淡紫色的衣衫,在風中飄揚著,像是要將她帶走。
殷獨賢的眼角,有了微微的動漾。
淡紫色的身影,慢慢向著他靠近。
門,依舊是洞開的。
那風,帶著無盡的寒意,能輕易穿透肌膚,刺入人的骨骼之中,讓人的心,凍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