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會議室裏,只有秦越和黎世波兩人。黎世波是秦氏的老臣子,當年跟著秦越的父親打拼,立下過汗馬功勞。秦越小時候對他頗為敬重。
黎世波目光銳利地看了眼秦越,忽然歎了口氣,以世交長輩的口吻語重心長地說,「秦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懂得權衡利弊。」
「黎伯父,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秦越單刀直入。
黎世波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言道,「你的私生活,本不該我來過問,但作為你父親多年的好友,也是公司的副董,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不要太感情用事。」暗示他冉樂樂的醜聞將影響他和公司的名聲,秦越當然聽得出。
「你也知道董事會打算重選新任主席,我和老臣子們都支持你,你是最有力的競爭者,這種時候不能出差錯。你也不希望你爸千辛萬苦打拼回來的商業帝國,最後全落到你叔叔秦尚陽手裏。他現在雖然只是代理主席,但年輕一派都支持他,在公司裏勢力不容小覷。」
沉默了半晌,秦越才緩聲道,「黎伯父,我有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是這樣就好,那些無關緊要的兒女私情就放一邊,不要影響到正事。」黎世波拍了拍秦越的肩膀,「出去後,慢慢把那女孩打發走吧……」
「我會處理好的。」
34.把她打發走吧
販毒是一件非常嚴重的罪行,在如此正派的慈善公益活動上出現了毒販的女兒,無疑是一種極大的諷刺。而這個毒販的女兒還是主辦方秦家的媳婦,更是勁爆的大醜聞。
一時間,場內寂靜的可怕,好像有一種無聲的質疑悄悄蔓延開來。冉樂樂鐵青著臉想,這是要讓整個秦家蒙羞,讓她再也無法待在秦家,甚至在別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
跟冉樂樂相比,秦越則顯得淡定很多,他只微微抬了下眼,冷冷地看了看屏幕,一句話都沒有說。冉樂樂猜不到他想什麼,她讀不懂秦越的心思。
很快畫面恢複正常,這片段只播出了短短幾秒,幾個金牌主持人雖有些措手不及,但經驗豐富,很快便打著圓場,轉移話題,插播廣告,掩飾過去。然而現場的人已看得清清楚楚,女的那個分明就是坐在最前排的秦少夫人。
而「毒販」兩字格外的清晰刺耳,彌漫在會場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不過,因為給秦家面子,又是正式場合,場內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大家心裏有想法也不會表現在面上,晚會如常進行。然而冉樂樂隱約感覺到四處都有投向自己的充滿質疑的眼光,讓她如芒在背。
秦越全程也沒說什麼,覆在冉樂樂手背上的寬大微涼的手掌依舊放在那裏,並未挪動過。冉樂樂則像犯了重大錯誤,有些悔恨地微微低著頭,說不清是羞慚,還是對秦越有愧疚。
「秦越,對不起,連累你了,」她輕輕地回握住秦越的手,向他道歉,此時除了這樣,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秦越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多言,「這事,我會處理。」
期間,一位身材微胖,打扮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面容頗為嚴肅,隨意掃了冉樂樂一眼,便轉向秦越,好像有事跟秦越說。
冉樂樂看著他們走進了一個小房間。
小會議室裏,只有秦越和黎世波兩人。黎世波是秦氏的老臣子,當年跟著秦越的父親打拼,立下過汗馬功勞。秦越小時候對他頗為敬重。
黎世波目光銳利地看了眼秦越,忽然歎了口氣,以世交長輩的口吻語重心長地說,「秦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懂得權衡利弊。」
「黎伯父,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秦越單刀直入。
黎世波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言道,「你的私生活,本不該我來過問,但作為你父親多年的好友,也是公司的副董,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不要太感情用事。」暗示他冉樂樂的醜聞將影響他和公司的名聲,秦越當然聽得出。
「你也知道董事會打算重選新任主席,我和老臣子們都支持你,你是最有力的競爭者,這種時候不能出差錯。你也不希望你爸千辛萬苦打拼回來的商業帝國,最後全落到你叔叔秦尚陽手裏。他現在雖然只是代理主席,但年輕一派都支持他,在公司裏勢力不容小覷。」
沉默了半晌,秦越才緩聲道,「黎伯父,我有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是這樣就好,那些無關緊要的兒女私情就放一邊,不要影響到正事。」黎世波拍了拍秦越的肩膀,「出去後,慢慢把那女孩打發走吧……」
「我會處理好的。」
35. 我要參與你的未來
可是離開了小會議室,秦越依舊我行我素。
晚會結束,他上台致謝幕辭。幾十台攝像機對准秦越,底下幾百雙眼睛齊刷刷地鎖定他身上。
秦越如松般傲立,面容冷峻剛毅,手拿著麥克風說完了一連串得體的謝幕辭後,話鋒一轉,突然正腔圓地說道:……慈善的目的是幫助有需要的人,讓社會發展更好……每個人都可能犯錯,又豈能用歧視來彰顯自己的正義……拒絕歧視,也是一種有教養的體現。
短短幾分鐘,說得正氣凜然,讓人無從反駁,維護的意味卻溢於言表。關欣雅在台下看得清楚,桌子底下的手握得緊緊的,氣得表情都僵硬了,卻還要表現得很大度的樣子,臉色十分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