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香墨彎彎畫

悄然無聲 作品,第8頁 / 共203頁  

 大小:

朗讀: 

陳瑞已站在香墨的身前,那樣的近,近到了呼吸可聞。精壯**肌膚上散發出的熱力,讓香墨裸出的肌膚頓時起了戰栗。

陳瑞凝視著香墨的時候,目光已經**淹沒,他忽然伸手,手指探下去,慢慢的抓住了肚兜的繩結,將她緩緩拉向自己。

豔紅的繩結,布料並不名貴,然而在夜晚的燈火下看起來,閃爍著金絲的微光,也柔得像一片雲,在跳動的火光下。

香墨的心瑟抖了一下,卻不是為了身前的男人,而是男人身後從紗幔中探出的猶帶淚痕的面容。

「那麼她呢?」

陳瑞只掃了燕脂一眼,伸手扳住香墨的下頜,低笑道:「自然是留在這裏,你若是服侍不好,我就要她。」

「那奴婢可得好好服侍大人才行了。」陳瑞的手唯一用力,引起了香墨略微的疼痛。她不經意地「嗯」了一聲,引得陳瑞的手指緩緩轉動,撫過她的臉頰,而後是嘴唇。

香墨終於控制不住自己,顫抖了一下,張口便含住他的手指,露出皓齒如玉:「奴婢可不要在這裏。」

說罷轉身,走了兩步停住回眸一笑,眼角展開的時候,竟是極致的豔麗:「不如將軍隨奴婢到外室吧……」

豔麗的笑顏帶著豔麗的火,順著陳瑞手中肚兜繩結燃燒過來,帶著劇烈的**燃燒著的,陳瑞忍不住發出長長的歎息聲。

外室間只有一張單人的藤床,想是為值夜之人准備的,被褥俱不是十分精細,陳瑞剛要皺眉,香墨已經撲了過來,細膩溫熱的肌膚貼合在身上,陳瑞便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被撲到在床榻上。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香墨坐在他的身上一件一件輕解羅衫,王府侍女的服飾統一的都是杏子紅衫秋香色裙,她穿在身上本就搖搖欲墜,不多時便整個滑落於地,露出蜜色的姣好的**。

那件猩紅肚兜甩在陳瑞的面上,他還沒有來得及惱怒,香墨已經像極度饑餓的野獸見到食物一樣,在他的身軀上唇齒一路向下吸食著……

緋色的燈火透過猩紅的絲絹,落在眼中,竟是孔雀翎羽一樣流光溢彩的斑斕。

這光華讓陳瑞一時迷失了,如同墜入五色的夢中,這樣的女人竟似顛倒紅塵的一場春夢。

當香墨舔食到他的手指時,靈巧溫熱的唇舌將他的手指深深舔舐進去,又緩緩推出來。陳瑞猛然感到,自己的**已經迸發到了頂點,再也無法忍耐!

陳瑞反身將香墨壓在床上,在一個霸道而猛烈的深吻中,沖進了她的體內。薄薄的阻礙瞬間被突破,香墨只覺得自己痛的連呼吸的氣力都沒有了,不能透氣的窒息感覺湧入四肢百骸,身體便僵硬在了那裏。

陳瑞也僵住了身體了,撐身愕然道:「你還是處子?你這樣大膽我以為……」

隨著陳瑞的動作,身下更是痛得入骨,香墨本能的想要張口呼痛,但又緊咬牙關的忍住,抬首環注陳瑞的頸項,強笑道:「是不是有什麼打緊,奴婢左不過在圖今後的榮華富貴罷了!」

她的聲音甜膩的劃過耳畔,可無法抵住陳瑞的厭惡,對貪婪的厭惡。

他帶著這種厭惡律動起來,瘋狂的幾乎絲毫不留餘地。深入骨髓般,一點一點的刺痛,從被沖撞的深處,似乎痛已變成習慣的快樂。

聚集在眉端,堆蹙在痛苦與快慰之間。眼前的燭光亦模糊起來,落在牆上朦朦一片。手掙紮著伸出又無力的落下,手指觸摸到了床側的牆壁,凹凸不平的精巧紋路摩挲著指尖的肌膚。那是牡丹繁複的花雕,牡丹廳的東牆整面嵌有「鳳凰牡丹」磚雕,故此廳名得名為牡丹廳。而今香墨的手指她不由自主的在其上抓撓著,可上等的礫石磚根本留不下一絲的痕跡。

喘息著,香墨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呻吟聲……然後混合在陳瑞一陣急促的喘息用力中,在一種壓抑到痛苦的折磨之後……爆發的感覺在身體裏崩散開來……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陳瑞沉重的倒在了香墨的身上,室內間一時只聽得到兩人深深的深深的喘息聲。

她竟天真的以為已經終於結束了,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陳瑞卻又俯身過來,她再也忍不住哀呼道:「不要了……」

「還不夠……」陳瑞呼吸急促的一面咬著香墨的耳朵一面緩緩道:「你若不要我就去找她。」

冷酷的聲調,唇中呼出的熱氣,等待著她的決定。香墨緊緊咬著牙,半晌抬起酸痛的幾乎沒有了知覺的腿,柔軟的纏上了他的腰,象妖媚的白蛇。唇貼住了他的耳鬢,緋紅的舌尖從嘴唇裏探出來,若有似無輕舔上他的耳廓:「只要你還有力氣……」

香墨翕動的長長睫毛下,黑色的眼睛裏帶著異樣的光亮。陳瑞再也無法忍耐,狂野的親吻帶著接近於粗暴的動作席卷而來。

暖色煙羅罩遮住了紅燭的千重淚,透出柔和的燭光,映在香墨的臉上,唇上便染上了煙羅的灰,蒼白而柔弱。香墨咬緊了牙關地忍耐住又一次被深入了內寮的漲痛,可是唇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她抽搐般地哽咽著,手環住了陳瑞的脖子,用力地抓著,象是溺水的人攀住那段浮木,死也不肯放手。

奇異的聲音夾雜著喘息聲再次響起……

折磨一般的歡愛長時間的持續,在最後達到頂峰時香墨則絲毫沒有感到應有的恍惚,隨著快感充斥的,只有一種深重的無力和抑制著隨時會哭泣出來的感覺。

身旁的陳瑞很快的沉沉睡去,四周逐漸靜下來,窗外天色已經微亮,淺青的光亮在猶有黑暗的室內脆弱的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