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致笙連忙擺手:「晚晚,你真的誤會了,向歌是你的,我不會和你搶他的,我一直都希望你幸福的。」
「臻晚晚,你和阿笙比起來,簡直一無是處!」
葉向歌卻是不理解臻致笙的,他直接對著臻晚晚噴火。
「看看,郎有情妾有意,這麼相配的一對,人,我怎麼還忍心在他們中間礙事呢?」
臻晚晚將自己嘴裏的那個賤字給咽了回去,然後,轉身面對臻嶽庭的黑臉還有白玲委屈萬般的面容:「我會和葉向歌離婚!」
前幾天,那個男人對臻晚晚說,和葉向歌離婚吧,臻晚晚總想著,她怎麼能夠離婚呢?她要留在葉向歌身邊,她要一直想辦法礙著他們的眼,阻著他們的事。他一定要讓這些害了她前世一輩子的人都受到懲罰。
可是,現在,看著面前這一致對外的『一家人』,臻晚晚覺得一陣好笑,又惡心。
「我給葉向歌和姐姐讓道。」
臻晚晚如此道,她笑著說:「真愛總是容易得到原諒的,姐姐和向歌,我覺得就是真愛,只要出些力,今日臻家的那一幕,不是更容易扭轉嗎?」
「我這個擋在真愛路上的絆腳石,不需要你們煩惱,我自己走開。」
臻晚晚的話語,讓病房中先是一陣靜默,然後,便是一聲反對:「阿笙喜歡的是我!」
是傅承征,他剛剛去和醫生了解臻致笙的身體情況,誰知道一進門就聽到了臻晚晚要成全葉向歌和臻致笙的話語。
「你是什麼身份,來湊什麼熱鬧,滾。」
臻嶽庭一把揮開想要抱住臻致笙的傅承征,因為葉向歌和臻致笙上床事情鬧得,心裏全是煩悶,也懶得偽裝自己心裏對傅承征出身的鄙夷,在他心裏,傅承征就是個找來陪伴保護自己女兒的忠狗。
連背後有程家的葉向歌,臻嶽庭都覺得臻致笙給他委屈了,更何況是個背靠臻家的傅承征。
傅承征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滿心的愛戀,瞬間被羞憤惱怒所取代,他的手狠狠握緊了拳頭,猛地望向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臻致笙對著他微微搖頭,面上滿是苦悶,眼中是哀求。
是呀,臻致笙現在才是真的困難,自己不能夠再給她添亂了,傅承征咬牙沒有再出聲。
「離婚,你說離婚便離婚嗎?你知道臻家和葉家是聯姻的關系,你為什麼不能夠為家裏著想一下......」
臻嶽庭不想要扯下葉家的線,卻也不舍得臻致笙給了葉向歌。
「晚晚,你現在還年輕,女人一輩子不容易,你嫁到葉家,其實不錯了,向歌雖然有些錯,卻也只是一時差錯,你不要太計較......」
白玲也勸說。
「臻晚晚,你要和我離婚?好,我答應你,只是葉家的東西你一分一毫也拿不走。」
臻嶽庭和白玲都有自己的考量,不同意臻晚晚離婚的提議,可是葉向歌不同,他幾乎是咆哮著同意了臻晚晚的提議:「你這樣的賤人,我看哪個男人敢接手!」
「我敢接手!」
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程思遲走入了房中。
他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手腕上帶著價值不菲的名表,袖子上鑲嵌著鑽石袖口,面色雖然有些蒼白,卻顯得更加貴氣,身後跟著四五個彪悍強壯的保鏢打扮的人,臻晚晚和他不是認識一日兩日了,卻是第一次看到程思遲這個樣子的打扮排場。
程思遲無視病房中其他幾個人或是疑惑或是的視線,自顧在臻晚晚的面前單膝跪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珠寶盒,打開,璀璨的寶石,打磨的精致無比。
「臻晚晚,我程思遲今日向你求婚,請問,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陪伴在你身邊,關心你,愛護你嗎?」
「......我願意」
那一刻,臻晚晚心中只升起了這麼一個答案,忘記了現在是在哪裏,周圍都是些什麼人,就只是不想要再讓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失望了。
「程思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