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是我......」
因為對臻致笙的心思,更加上和臻致笙發生了關系,葉向歌面對著臻嶽庭頗為討好,只是,他現在夾著腿,手不知道往哪裏放的樣子,讓臻嶽庭一百個看不上眼,若不是為了葉家背後的程家。
「別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有什麼到裏面說去!」
臻嶽庭對著臻晚晚和葉向歌叱喝了一聲。
葉向歌慘白著臉,瞪了臻晚晚一眼,那裏面怨毒的很,卻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乖乖地跟著臻嶽庭往病房裏走,臻晚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頭發,昂著頭,毫不害怕地跟著走了進去。
「你做的好事!」
「啪!」的一聲,臻晚晚剛剛進了房門,房門剛剛關上,迎面便是一個巴掌送到了她的臉上,這一次,她根本沒有防備,因為那巴掌太過用力,她甚至踉蹌著退了好幾步。
「爸爸,別,這件事情也許和晚晚無關的。」
臻致笙的聲音響起,虛弱的很。
臻晚晚抬頭,面前果然是冷著臉的臻嶽庭,她這個父親雖然對自己不喜,卻是第一次親自動手,臻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臉,冷笑了一聲:「確實是和我無關,不是我逼著葉向歌到姐姐的床上,也不是我逼著葉向歌和姐姐偷偷交往,我倒是不知道,葉向歌躺在姐姐的床上,我還沒有怎麼著,怎麼所有人倒是把罪名怪到了我的頭上。」
「你住嘴!」
臻嶽庭冷喝一聲:「你為了嫉妒你姐姐,給向歌下藥,對付你姐姐,臻晚晚,我真是羞於承認你是我女兒!」
臻晚晚先是訝異,不知道臻嶽庭如何這麼快確定是她下的藥,只是,當她看到一旁面色不自然的白玲還有臻致笙有些抱歉的樣子時,霎時間,覺得好笑了很。
「爸爸,你有證據嗎?」
臻晚晚有些慶幸,這一次,幸虧自己還真的在裏面出了力,動了手,否則的話,沒有做過的事情若是就這麼被栽到身上,還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臻晚晚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你為了擺脫我,所以你才會想出這樣惡毒的招數,臻晚晚,我真是沒有想到,你這麼狠毒!」
葉向歌難得聰明了一次,立馬幫著臻嶽庭想了個更加好的借口。
「晚晚,這次生日宴會,是你前後安排的,出了這麼大的差池,你爸爸心情很不好,你姐姐幸虧沒有出事,晚晚,你就先受些委屈,以後,你爸爸一定會補償你的。」
白玲拉著臻晚晚的手,勸說道。
「媽,我想問你個問題。」
「我是你親生女兒嗎?」
「晚晚,你說的什麼話!」
白玲的臉色驀然一白,慌張地向著臻嶽庭望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指尖,忍不住掐住了臻晚晚的手。
臻晚晚的手刺痛,一把將自己的手從白玲的手心中拉出:「媽,你想過,我若是按照他們的意思對外承認,我成了什麼人?我還要不要臉面做人了?」
「你本來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葉向歌在旁邊冷笑。
「向歌,別這麼說晚晚。」
臻致笙按著胸口,蹙著眉,望著臻晚晚:「晚晚,我和向歌以前是認識的,只是,我們之間沒有你想象的那些事情,我們之間,從來只是朋友之間的感情。」
「晚晚,你做的太過分了。」
臻致笙這是火上澆油呢。
「姐姐,你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嗎?」
臻晚晚揉著自己被白玲掐痛了的手背,往後退了一步:「姐姐,你從小對我好,我不會和你搶的,你若是喜歡葉向歌的話,我把他讓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