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嶽庭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皺眉想著。
「我剛剛就說臻晚晚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就是這個男人,臻晚晚,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指責我,明明是你自己水性楊花,想要把我一腳踢開......」
程思遲笑著將手中早已經准備好的鑽戒戴到了臻晚晚的手指上:「果然適合你。」
對著臻晚晚的指尖輕輕一吻,旁若無人。
然後,起身,轉身,面對還在叫囂仿若跳梁小醜的葉向歌。
「砰!」
「哎呦。」
葉向歌的叫囂到了一半便被程思遲一腳狠狠踹到了身上,踹到了臻致笙的床邊。
這可真的是一腳踢開,臻致笙手捂住胸口,一陣驚嚇。
「阿笙,你怎麼了?又發病了?」
「程思遲,你自己動什麼手?畜生叫囂任由他叫囂,你動手做什麼。」
臻晚晚根本懶得看被一腳踢翻在地的葉向歌,也懶得去理會一邊捂著胸口哀哀叫的臻致笙,趕忙到程思遲跟前,小心地望向了他的腹部,程思遲的傷口現在真的是讓臻晚晚擔心不已。
「讓你好好養傷,你怎麼又到這裏來了?」
臻晚晚自然是看不到那一層厚厚衣料下傷口如何了,氣恨地瞪了程思遲一眼。
「若不是我來的及時,哪裏能夠有這麼正好的機會,聽到自己喜歡聽的答案?」
程思遲的手,握在了臻晚晚戴著他送的戒指的指尖之上。
「臻晚晚,你就這麼看著他對我動手?」
葉向歌是想要教訓臻晚晚,想要教訓程思遲,可是,程思遲身後跟著的那幾個明顯是保鏢的人,還有程思遲本身的能耐,讓他忌憚害怕。
「這裏我能夠應付的來,你先出去吧。」
臻晚晚輕輕推了推程思遲,卻連理會都不理會葉向歌,視若無物。
「臻晚晚,你那是什麼態度,你不要忘記了,我現在還是你丈夫!」
「嶽父,你看看臻晚晚,她簡直是不將我葉家放在眼裏。」
葉向歌又聰明了一次,讓臻嶽庭壓臻晚晚,可惜,臻嶽庭已經想到了程思遲的名字為什麼這麼熟悉了。役剛史亡。
「慢著。」
他走到臻晚晚和程思遲面前,阻止了臻晚晚想要讓程思遲先出去的意思。
「程先生不知道在哪裏高就?」
「自家事業。」
雖然知道臻晚晚對臻家有異樣的懷恨心理,也知道臻嶽庭對臻晚晚不好,可是,這畢竟是臻晚晚的父親,程思遲態度還是可以的,起碼,正經回答臻嶽庭的問題。
「程先生倒是年輕有為,只是可能不知道,晚晚已經嫁人了。」
一瞬間,臻嶽庭心裏已經轉動了幾個念頭,他望了一眼自家那邊疑惑的大女兒,雖然臻晚晚攀到了程思遲,可是,那樣的話,他的笙笙。
「結婚了,可以再離婚。」
程思遲瞥了葉向歌一眼,笑著說道,他始終沒有松開臻晚晚的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