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者,我覺得陳識這時候願意接我電話已經很好了。
我一直沒說話,陳識也一樣。
過了兩三分鐘,陳識說,「沒事的話就掛吧。」
「陳識……」
我喊了喊他的名字,沒回答,然後忍不住哭了。
我很少對陳識哭,這一次,我真的開始怕了。哭的很小聲,不過陳識發現了。
他說,「向西。」
「嗯,我在。」我聲音還是哽咽的,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跟他沒什麼,對不對?」
「嗯。」
「老公我後悔了。」
「嗯?」陳識側過臉來看我,「怎麼了?」
「你穿的這麼帥,好多人都在看你,你是我一個人的。」
陳識笑了笑,「油嘴滑舌,跟誰學的?」
「當然是……」
我這時候,比較擔心會被陳識發現,整個人都傻了。許易也沒想到我會帶陳識回來,順手把手上的玫瑰花和巧克力給我,「送你吧。」
「我……」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因為陳識已經出來了。
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去看許易,「你有這裏的鑰匙?」
許易要比我反應快很多,把我沒有伸手去接的花和巧克力收回去,「咳,備用的,你也知道向西經常丟三落四。」
說完,許易已經准備開門出去了。
陳識也沒說什麼,只不過始終盯著許易的背影,直到他關上門。
「那個……」
我張了張嘴巴,心虛,不知道怎麼解釋。
客廳的燈已經打開了,陳識餘光瞥到門口擺著的拖鞋,還有桌子上的水杯,其實都代表著這套公寓裏生活著兩個人。
「陳識,其實我們……」
陳識轉過臉來看我,先是皺眉,然後走到我面前把我手裏的碗拿走放在桌子上。
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手指已經被燙到了。
他歎了歎氣,直接走到我的房間,從我的行李箱裏找到他之前放進去的那個小藥箱,裏面有燙傷藥。
上完藥,他還是沒打算和我說什麼。
我一直在解釋,和許易只是一起在工組,開始我也不知道要住在一個公寓,不過即使住在一起,我們也真的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