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點點頭。
我過去靠在他懷裏,「好啦,說這些幹什麼,今天情人節。」
我給陳識選的那套衣服價格也差不多和他買給我的大衣一樣了,不過這幾個月和許易過來我的薪水是很高的,所以付賬的時候也不怎麼心疼。
這種想法,就和陳識給我買衣服的時候是一樣的。
給自己買就特別糾結,給對方的,就會覺得很開心。
陳識也沒跟我客氣,直接穿著新衣服就出去了。
我們兩個走在路上,還是很吸引人的目光的,陳識比大學的時候更高了點,雖然沒許易那麼誇張,但走在日本的大街上絕對特別引人注意。
我穿著平底靴,要比他低20公分。
我這時候,比較擔心會被陳識發現,整個人都傻了。許易也沒想到我會帶陳識回來,順手把手上的玫瑰花和巧克力給我,「送你吧。」
「我……」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因為陳識已經出來了。
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去看許易,「你有這裏的鑰匙?」
許易要比我反應快很多,把我沒有伸手去接的花和巧克力收回去,「咳,備用的,你也知道向西經常丟三落四。」
說完,許易已經准備開門出去了。
陳識也沒說什麼,只不過始終盯著許易的背影,直到他關上門。
「那個……」
我張了張嘴巴,心虛,不知道怎麼解釋。
客廳的燈已經打開了,陳識餘光瞥到門口擺著的拖鞋,還有桌子上的水杯,其實都代表著這套公寓裏生活著兩個人。
「陳識,其實我們……」
陳識轉過臉來看我,先是皺眉,然後走到我面前把我手裏的碗拿走放在桌子上。
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手指已經被燙到了。
他歎了歎氣,直接走到我的房間,從我的行李箱裏找到他之前放進去的那個小藥箱,裏面有燙傷藥。
上完藥,他還是沒打算和我說什麼。
我一直在解釋,和許易只是一起在工組,開始我也不知道要住在一個公寓,不過即使住在一起,我們也真的沒什麼。
陳識依舊不回答。
他看看時間,說,「走了。」
陳識走了,我沒有追上去,其實也沒有追的必要。
許易也一夜沒回來,不過許易去了哪裏我已經不關心了。
半夜睡不著,我一直都在等陳識的電話。淩晨三點鐘的時候,我手機終於響了一下,不過就一下,來不及接陳識已經掛斷了。
我急著撥回去。
響了幾聲陳識才接。
「剛剛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