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看出我是殺手。」
「這還用看嘛……暗夜閣是什麼地方,不過是當朝位高權重者建立以培養殺手,青 樓女子進行消息買賣的暗殺組織。」
「你……你如何知道?暮煙說的對,你果然很聰明。」
「這個跟聰明不聰明無關。本來事實就是這樣。對未來的渺茫。活著毫無希望。被傀儡一樣被人掌控著人生。其實……我以前看的很開,只要活著就好。但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最後。只不過想珍惜好每天,呼吸著每口空氣。不在提心吊膽罷了。但是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幽蘭緩緩說著,心裏流過淡淡的憂傷。轉過頭對假面微笑到。
「你不喜歡待在這裏?」
「是人,凡是有思想的人不會待在這裏。」
「如果出外面餓肚子會餓死呢?」
「在外面餓肚子,或許會餓死,但有自由,在這裏也會死,但沒自由……」
……假面不語,眼中黯然失色。如果知道她這樣想,當初帶她來這裏是對是錯。
幽蘭用手向他一拍道「你別多想了,我在這裏與你無關,如果真的怪的話,那就怪老天爺讓我活過來,讓我活過來也就罷了,還活過來受死。不是多此一舉嗎?哈哈……」說著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起來。但眼裏的眼淚早已經出賣了她。
兩人就這樣在崖頂上坐著。沒有在言語,只是各自想著心事。
……
另外一個國家,陵國內一大殿之內。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頂蓋黃琉璃瓦鑲綠剪邊;殿柱圓形。門外宣道。
「旭陽叩見王爺」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如笑春風道:「旭陽,你辛苦了,如今裏開陵國已有十年之久了把?」
「旭陽不苦。只希望王爺待弟弟妹妹們好罷了。」
「你弟弟妹妹甚好,無需掛念,這次回陵國,你主子托你辦何事?」男子緩緩望著旭陽。內,幽蘭一天比一天沉默。很多時候安靜的不想說話,只是靜靜的學習著暮煙所授的知識。自從那天春月唆使幾名少女對幽蘭動手之後,便在也不見春月了,那十名少女裏面只有九名。沒有人知道春月去了那裏。但是她們都對文傾雪畏懼了起來,沒有找過她的麻煩。
一天中午,吃過飯後,文傾雪早早的來到練習室,練習室內一片狼藉,幾名少女正在圍毆柔兒,就是長相酷似張怡萱的少女。如在平時幽蘭會冷眼以對。但是柔兒那酷似張怡萱的臉蛋,讓幽蘭心疼起來。
「住手……」厲聲喝道。幽蘭扒開對柔兒拳打腳踢的幾名少女。
「喲……是幽蘭啊,想管起閑事來了啊。我勸你別多事。」
「我告訴你們,我幽蘭也不是吃素的,要打,你們盡管上,一起上,不打是孬種。但你們最好記住了,春月就是得罪我幽蘭最好的例子。」
幽蘭一抖一抖的像流 氓地 痞似的看著幾名少女。或許是提到了春月,幾名女子的臉上神色不對,紛紛對望一眼,沒了下文。
「我幽蘭罩著柔兒,你們敢打柔兒就是對我幽蘭挑釁,別說我不告訴你們,要打我奉陪。」幽蘭威逼加威脅到。
結果幾名少女不說話了,紛紛面面相覷。灰溜溜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起來。
拉起了柔兒。輕聲問道「你沒事把?」
柔兒抬著眼看著幽蘭,冷漠的表情並不做聲。把手從她的手中抽出。「為什麼要幫我。」
「沒有為什麼,我心情好想幫就幫。」
「我不會因為你幫了我。有機會活命我會讓給你。不可能。」
「嘿嘿……我幫你並不是為了你把活命的機會給我,活不活的下來,我幽蘭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不強求,順其自然把。」
柔兒奇怪的看著幽蘭,回味著她那奇怪的言論。連把活命都能說成順其自然的人,是真的豁達不在乎呢。還是看不開想死……
「別這麼看我……嘿嘿……小美人兒。看的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亂蹦……」幽蘭詼諧的說道,手還捂著胸口,氣喘籲籲的裝著。
「……呵……」柔兒被幽蘭逗樂了。